听闻流云阁秘制的“软春水”与男子服下后便会浑身无力,情欲汹涌之时,只能哭着向女子求幸。
卫漪那张秾丽漂亮的脸,若是哭得梨花带雨……
毫不知情的卫漪喝下女郎送来的梅子酒,当下便觉得情热难抑,几息之间便觉腹下烫如硬铁。
虚弱的少年郎被推倒在床上,手足无措地喘息着。
眼睁睁地看着女郎褪下外衣,跨坐到他的腰腹之上,薄粉的抹胸绣着蝶恋花,随着女郎的动作,那岑蓝蝶翼轻轻颤动,振翅欲飞。
莹润如凝脂般的肌肤裹在桃花下,圆润的茱萸将抹胸布料顶起两个小小凸起,偏女郎又不解开,被束得紧紧的。
“女郎,难受……”
他被情欲催促得难耐地喘出声,眼尾极红,一双墨眸水光潋滟,盛着夏日里被揉碎的的晚烟清雨。
少年的皮囊美得摄人心魄,可他怎么不哭呢?
一双柔荑捧着他的脸颊,风荷认真地看着他眼角何时才能渗出泪,最好是梨花雨一般的。
那眼尾雾气绕了几绕,偏不凝成雨滴落下,反而化作一种不甚清明的情欲。
他无助地喘息着,“女郎,求你……”
喘得这样委屈,风荷听着便渐软了腰身,眼神迷离了叁分,少年绯红的唇在瓷白的肌肤上张张合合,她终是禁不住诱惑,垂首吻了上去。
轻柔的吻落在唇心,若即若离的,卫漪想要将那甘甜撷在口中,却总叫她逃开,捉影子似的,他难受极了,哑着嗓音求道:“别走,女郎亲亲我。”
“你乖,我就亲你。”
“姐姐……求你。”
如愿以偿地尝到她口中的甘甜汁水,卫漪不断在情欲中沉沦迷醉,含住风荷的樱唇,用牙齿啃噬舔吮。
他的薄唇愈发殷红,碾碎了的海棠花瓣似的。
卫漪撬开她的唇,将舌尖探进去,湿软的小舌羞怯怯地缩回,却被他勾着温柔痴缠,女郎唇齿中的甘澧尽数落入他口中。
风荷舌尖酥麻,忍不住向后撤了撤,眸色清软地望着他。
“给我……”
风荷却直起身子,不再给他亲,酥软的腰肢和微湿的腿心昭示着被美人撩动的欲念春情。
她将潮湿的亵裤褪下,花心贴在卫漪的腰腹,其间的柔软和湿热令他腹下性器又肿胀了几分。
风荷将手伸进亵裤,捉住了他的粗硬炽热,软声撒娇道:“卫漪,你哭一哭嘛,你哭了我便把它吃下去。”
白嫩的指尖揉了揉红肿的蟒首,性器颤抖着渗出些前精,身下胀痛得厉害,他颤着声音委屈地喘息,“姐姐,求你了。”
氤氲的雾气凝作雨滴,落在枕上。
风荷满意了。
将他的亵裤褪下,硕大的性器甫一离开桎梏便高高翘起,肉粉色的顶端肿胀成红艳艳的,风荷揉了揉,少年舒服得扬起脖颈。
风荷将手撑在他腰腹上,抬起雪白的臀,将花穴缓缓贴向他硬挺的性器。
观音坐莲的姿势还是第一回,她动作生疏极了,不知怎样将那物吃下,湿漉漉的蟒首擦着瓣肉而过,撞在那圆润的蕊豆上,女郎娇哼一声,塌软了腰。
她坐在他的小腹上,炽热的性器抵在后腰,委屈得抱怨:“卫漪我吃不进去。”
两人都情动的厉害,可是欲念却一直无法得到纾解,卫漪看着作茧自缚的女郎,眼神几欲将她拆吃入腹,可也只能强忍着哄她:“用手扶着那里,女郎再试一次。”
风荷照他的话,用手扶住了性器,重新抬起雪臀,缓缓将它送进穴心,温热紧致的穴肉将蟒首全部含裹住,无意识地吮吸。
唔,吃进去了。
“女郎做得很好,还可以再吃进去一些的。”
风荷低下头,奖励似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撑着他的腰缓缓坐下,花穴的褶皱被那硕大的性器一层层撑开,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喘息。
还未完全进入的时候风荷便已胀得有些难受,蹭着卫漪的颈窝委屈巴巴道:“卫漪你都把我塞满了。”
女郎纯洁的表情像极了言语挑逗,卫漪红着脸,被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
“别……”
“女郎,你动一动好不好?”他忍得辛苦,瓷白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又动弹不得,只得低低地求着她。
风荷抬起腰身,开始上下吞吐起来,每进入一次,那硕大的性器顶端便朝着敏感湿润的甬道撞去,花汁被顶弄得潺潺涌出,将交合之处浸得湿透。
“卫漪……”女郎舒服得娇声哼哼。
吞吐的动作不算迅速,可对于风荷来说却也足够了,虬起的青筋在进出之时不断地碾磨着敏感脆弱的嫩肉,发出淫靡的水声。
腿心泥泞不堪,娇嫩的小花被撞得瑟瑟发抖,仿佛骤雨摧败海棠花似的颤栗,每一寸都酥软得厉害,明明是坐莲,却还是被他强势占有的感觉……
风荷掐着卫漪的腰身,高潮的甬道不断痉挛着,将那粗长性器咬得极紧,敏感的顶端被温热的爱液淋个透彻。
卫漪尾骨酥麻,被花穴绞得精关一松,温凉的精液喷涌而出,悉数灌进女郎的身体。
事后,脱力的女郎慵懒地伏在他身上,“小狗小狗,我超厉害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