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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曲州的虹村是国内徽派建筑的最大集散地,现在正值盛夏,碧空如洗,太阳炽烈的温度炙烤着马头墙,百年的白墙渐渐的爬满顽强的苔藓,和血红的灯笼穿越时光,就映在前方汪汪的池水中。
  饶是许凝脂这种曾去过中原大地见过世面的人,也被这种静谧的气息感染了。她下了飞机一直处于这种亢奋的状态,一路过来看了太多的大自然的绿色,不仅心灵得到净化,身体也变得轻盈许多。
  踩着面前的石板路,使劲的跺了跺脚,拖着行李箱朝着身边男人,笑道,哥,带路啊。
  大美女推着一个行李箱走的虎虎生风,许云楼推着两个行李箱走的尤为艰难,之前利落的做派已经被两个东倒西歪的行李箱带的没脾气,偏偏前方的丸子头还一股劲的往前走。
  想想自己要是推着行李箱一路招摇的回家,会收到多少注目礼,他放下手边不听话的行李箱,快步走过去拉过妹妹,只看她的丸子头都不安分了。告诉妹妹,叫了人过来帮忙搬行李了,先在河边等人到了再走,不然行李箱的轮子估计会被石板路跑散架。
  等了十几分钟,就看到一辆三轮车过来了,来人长得一米八出头,虽然比哥哥矮点,可是穿了一件背心,肌肉纠结盘在肩膀上,晒的极黑,再加上一脸的冷漠,戴个农村随处可见的草帽子,像是从地里干活临时过来拿东西,等会还要回地里干活的样子。
  来人简单跟许云楼交流了不到一分钟,将许云楼的行李箱抬进三轮车后面的车厢里,快步向许凝脂走过来,朝她点点头,随即接过她的小箱子,跟搬块豆腐一样轻松的放在大行李箱上面,用三轮车上的皮绳子固定住箱子,朝许云楼点点头就走了。许凝脂高涨的情绪被他吓住了,极少见到过这么冷漠又干脆利落的人。
  许云楼捏捏她白嫩的耳垂拉回她的思绪,看她呆萌的样子,笑着说道,走吧,我们回去。
  哥,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村里人。
  看起来好凶,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许云楼无语住了,说道,想什么呢你,考完试脑子也留在考场了?
  好吧,看在他还挺帅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了。许凝脂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嘟嘟囔囔的。
  许云楼伸出手,用虎口顶住妹妹白腻的下巴,将妹妹的脸颊捏起转过来了对着自己,妹妹的唇都红红的嘟起,眼皮半垂遮住眸子射出的寒光,道,怎么?看上人家了?
  妹妹抓住男人的手腕,叫道,哥,痛!
  男人又凑近些,热热的气息滚在妹妹白皙的脸颊上,偏偏声音微凉的道,放心,人家看不上你。
  许凝脂狠狠的打掉哥哥的手,揉着自己的脸,不试试怎么知道?
  男人冷冷的转过头,踏着石板路就走了。
  大家都说秋天的虹村是最美的,可是盛夏茂盛生长的树林却能赋予古老的村落勃勃的生机,如此美景在前,妹妹也就没有多加理会臭脸的哥哥了。
  路越走越小,最后只剩一条羊肠小道绵延向虹村的深处,二人沿着白墙红灯笼一路走来就到一处高大的白墙下,上面有两头飞扬的砖雕,下面挂着名为清和月的横幅,下面是石雕的木门,虚虚的掩着,门的两旁一盆盆的绿植各自生长着,倒是一派和谐。
  许凝脂跟着男人进了屋,看堂上的椅子都空空的放着,拉住哥哥怯怯的问道,外公在吗?
  男人眉峰低垂,看着妹妹,说道,外公不在,他们过几天才回来,你先上楼安顿自己的东西。
  说着牵着妹妹的手,拐过一边上了木梯,走到二楼。二楼因为低垂的屋檐而显得昏暗,推开给她准备的房间,发现房间不大,放一张床,柜子,桌子两把椅子,就只剩下中间的空位置了,不过说是桌子其实梳妆台更为贴切些。柜子和桌子之间有个窗户,可以看到远处的青山,这让妹妹很满意。架子床上的被子枕头都铺的整整齐齐的,甚至还带有阳光晒过的清香。她摸摸松软的被子,问道,这些都是谁准备的?
  是桂喜提前准备好的。
  桂喜?
  来啦。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子就端着茶盘走进来,来人只是穿着简单的无袖黑色T恤,下面是束脚的牛仔裤,虽然跟妹妹的穿着有着几分相似,可是浑身透着干练气息。
  妹妹礼貌的打了招呼,拿起桂喜泡的茶,轻轻的抿着。一边似有若无的打量这个叫许云楼,云楼哥的女孩子。圆圆的脸,黝黑而健康,可是五官精致,尤其是眼睛很有活力,手臂有着健康的肌肉线条,不像她身上都是软绵绵的。
  桂喜朝她笑笑,就下楼了。
  原来桂喜的妈妈常年在外公家帮忙做家务,所以桂喜一放假都会来帮她妈妈做事。
  许凝脂累极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回房间将急用的东西都先拿出来,洗完澡连八点都不到就睡着了。
  晚间多喝了点水,半夜两点多就醒过来了,看看外面寂静一片,唯有月光安静的洒在外面的木制围栏上,她就坐在二楼的栏杆旁,天井圈出的天空上一轮月静静的挂着,房檐上被月亮照出一圈轮廓来,秀气的翘在墨蓝色的天空中,没有李女士的聒噪和许游的哭闹声,只有月光静静的洒在她伸出围栏皎洁洗白的手臂上。
  不知道坐了多久,只听见旁边的房间门也吱呀的打开了,许云楼走了过来。
  睡醒了?
  哥,有点睡不着了。
  男人顿了顿,问道,那你想干嘛?
  妹妹看着月光洒向的地方,转过头来,我也不知道?
  沉默了一会,男人看向妹妹,想出去走走吗?
  妹妹随便套了一件简便的裙子就跟许云楼出门了,夜晚的虹村真的很安静,一路上只有男人手里的手电筒在摇晃,许凝脂挽着哥哥的手,两个人慢吞吞的走着。慢慢的走到虹村一处院落的拐角,正要往前迈,突然传来一阵笑声。
  一个女的娇俏的说道,不要在这里啦。
  随即传来一个男人的笑声,突然就传来女人绵绵的呻吟声。妹妹惊讶的抓住哥哥的手臂,许云楼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月黑风高夜不就是干坏事的好时候吗?
  妹妹情急之下将许云楼拉进一处很小的院落里,还探出头来看看这对午夜鸳鸯有没有发现自己,古老的木制门框与许云楼的身高相仿,导致他们躲在这里他要微微屈着脖颈才行。
  许云楼垂眸看着妹妹的小动作,明明想看想听还不明说,故作其事的躲在这里,不过这个角落确实视野绝佳,可以藏匿其中还能满足自己的偷窥欲。
  不过进来了就出不去了,毕竟也没这个必要把人家给惊了。
  外面声音已经变成黏腻的唇舌交换的声音,许凝脂惊讶的看着男人一副了然的样子小声的问道,哥,这是接吻的声音吗?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睛随即看向妹妹的唇,并不讲话。
  男人滚烫的视线一直在灼烧着,妹妹红着脸问道,很虚头巴脑的一句话,哥,你接吻过吗?
  这时男人终于挪开视线,抬头看向别处,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
  所以是有。妹妹自顾自的说着,摸着自己的唇瓣,轻轻的说道,我也想找个人试试。
  停了一会儿,哥哥低低的声音,你想跟谁试?
  似乎因为这个话题,妹妹白皙的脸庞渐渐的浮上红晕,在这个清凉的夜里尤其显得很滚烫,她不自觉的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脸颊,低垂着眉眼,男人只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
  妹妹的睫毛扫在脸上会不会痒痒的,妹妹的唇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呢。
  甚至还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许云楼手揽过妹妹纤细的腰肢,手指提起她的下巴,俯首薄薄的唇便覆盖上去了,微凉,带着夏夜的气息,一道电流瞬间窜过全身,在他的下体点燃了一把火,熊熊的燃烧了。
  他随即加深了这个吻,扶着妹妹的脸颊,鼻尖相触相交,妹妹的睫毛真的痒痒的。
  妹妹没有反抗,手指无措的动着,最后随着男人愈加激烈的相亲相近扶住哥哥的腰。
  只只,张嘴。男人唇舌贴着妹妹的脸颊,此时的妹妹温顺极了,微微张开嘴,呼出温温的香气,男人奋力顶开,舌头也闯了进去。
  妹妹的气息被压制,呜呜的叫着,没成想到了男人耳里都成了情欲的勾引,他的手掌下滑拨开妹妹的领口,唇舌一路向下在雪白的乳肉流连,妹妹被勾的伸长了脖颈,发出呻吟的声音。
  门外的野鸳鸯早就走了,男人还觉得的不过瘾,将妹妹顶在墙上,灼热的吻舌愈加火热,修长的手指抓着妹妹饱满的胸,重重的喘息着。
  直到男人的手指探进裙摆,并向上攀爬,并试图将里面的内裤拽下时,妹妹按住男人的手,说道,哥,这是在外面。。。。。。
  男人的气息缓了缓,看着妹妹,这浑然天成的美人模样,他强行压制体内翻滚的情欲,只是克制的伸出手摸摸了妹妹的脸颊,两人整理了身上凌乱的义务,男人才牵着妹妹的手往回走。
  沿着黑寂寂的小道,男人的步伐快速,许凝脂的眼前只有一片漆黑和哥哥宽阔的肩膀,今晚的哥哥不只是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