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展颜乘飞机回伦敦的Zaker丝毫忘了要赶时间这事,等他注射完稀释剂从女人窝里爬出来时,飞机已经等了他两个小时,他磨磨蹭蹭才钻进浴室洗澡换衣。
前来收拾残局的顾展颜提着一箱现金推开了门,酒店大床混乱无比,躺着叁个赤裸的金发女人,胳膊上的针孔和凌虐绑痕明显无比,一旁的长沙发上卧着一个下半身被浴巾盖住还在睡觉的棕发男人,地上横着竖着躺的更是数不清,多的是赤身露体的模特。
入目所见皆是避孕套和用过的兴奋剂针管,扔的地毯上全都是一滩滩的湿衣服,他们的玩具用完也就随手一扔,似乎还带着昨夜的激情,她抿了抿唇。
冷淡的指挥保镖将人挨个叫醒抬出去,身边每经过一个人,几迭现金便被丢进那人怀里。
少说扔钱的动作她也重复了七八下,而这样的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为Zaker处理了。
明明可以是别人来做,明明不用让她看到他有多浪荡。
她转身关上门,朝着浴室走去,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正往舌下放了个邮票大小的东西含住。
接着,他仰起脖颈,睥睨天下的桀骜不驯透过雾气看了过来,嘴角一高一低带着笑意,眼神对全世界都不屑的Zaker,脾气臭的一塌糊涂,可实在是漂亮到难辨雌雄。
银发紫瞳,红唇白皮,睫毛都是白茫茫的,他是月亮银装素裹的孩子。
顾展颜硬是移开目光不去看他,咽了咽口水,“我们得回伦敦了,你哥哥找你有事。”
他拍了拍浴缸里的水,满不在乎的问,“哪个哥?”
她摇头,“我哪知道,你叁个哥这次来的是哪个。”
水珠顺着他的发往下滴,滴在水面和他的胸口往下滑,她注视着那滴水,直到他在浴缸站起了身,一脚迈出,弯腰扯着她的胳膊将她带进浴缸,动作一气呵成,力气大身子又稳。
顾展颜趴在他肩头魂儿这才回来,怎么就进浴缸了,她低头看去,粉色的小家伙也要醒了。
“你昨晚干那么多,今天还要?”她推搡着他,作势就要出去给他找女人。
Zaker笑而不语,捏着她的肩将她定在身旁,他闻到了她发丝的香味,薰衣草香。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每一个太阳初升的时候都是新的一天,要对昨天说再见,然后忘记所发生过的一切,迎接崭新的一天。”他玩世不恭的说,伸手果断推倒她,踩着她的胳膊低头看着温水浸湿她的发和衣。
大清早来一口,他热血沸腾的年纪当然不能忍着,纵欲,滥情,淫交才是他的爱好。
他仰头喘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好似砂纸打磨沙子般嘶哑性感,坐在水里拉起了她,两条腿张开,拿过一旁的烟点燃,“快点给我舔,骚货。”
顾展颜不会不情愿,勾引他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她舔了舔嘴唇张开嘴,从含住的那一刻开始,她的眼神紧紧锁定他充满戏谑的紫瞳。
两人视线锁定彼此,擦出了不少奇怪的火花,她的舌尖没舔几下他便硬了,在嘴里又大又烫的挤压氧气,唇瓣和脸颊开始发麻,顾展颜实在是没劲动了,节奏都慢了下来。
欲求不满的他当即起身,扯着她的衣领将她一路拖到外面地毯上,跪在她两侧扯着她的衬衫。
“我还以为你定力有多大呢。”她将带有他味道的口水咽下,对着他抛了个媚眼。
“分人。”他答,脱掉她全身的衣服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入。
湿润软滑的肉壁缠上来,他抬头笑出,“你里面好湿啊,怎么会这么骚。”
顾展颜唏嘘一声,扶着他滚烫的胳膊,“飞机嗯…啊…啊,飞机还在等你,做快点…啊…额…啊,好疼!”
惊恐爬满她的脸,她的脚踝在Zaker手中翻转一圈背对着他,他挺起腰插入她最隐私的秘境之中,他的掌心太烫了,生生在她脚踝留下五指掌印。
“啊……”她疼的手都在发抖,咬紧了牙关生忍下,“此方,好疼,轻一点……”
明显的撕裂感和撕扯自腿心席卷全身,接踵而至的是他滚烫的性器在内里四处破坏着。
“怎么才算轻?”他反问一句,脸上的表情都在压迫她。
低头按着她臀肉的Zaker感受到湿润的液体才收了收顶入的劲,见红紫狰狞的巨物上爬了几道血丝,发白的毛发也被她打湿,沾染了点点血腥,男人虚浮的眼底终于冲出满意。
等他泄火回伦敦时,说好的下午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下了飞机就被叁哥架着来泰迪大厦开会,而Zaker此次会议要负责的,只是耳濡目染。
这次针对西亚战场局面的会参与人数不多不少,薛氏叁人与恩佐代表资本国家享有指挥一切的权利。
和他们的十七盟友国,包括西亚唯叁未参与此次战争的小国,维埃拉,斯蒂尔,兰非共和国等共同分割利益建交是其一,继续拉长战线掠夺资源是其二。
维埃拉除了边界问题一直苦不堪言外,它和斯蒂尔同为当今世界前十的军工厂国家,兵力虽少,但完全可以当做弹壳的左膀右臂和防弹甲。
而位于西亚西南角的沿海岛国,兰非共和国,多线扩张在非洲便是降维打击。其本土矿产油田核弹研制均为弹壳提供技术生产,是为弹壳在西亚战场源源不断的粮仓。
很多事情上,薛天纵并不方便出手,这也有了七队友国的存在,既然都逼着他下场,那就打呗,打的越火热他赚的越是盆满钵满。
主要的上叁同盟国家都是恩佐先一步根据地理位置所选出来的,他对别国不放心,但对恩佐很放心,不仅因为他是奥德莉的哥哥。
论资排辈的话,这七个发达国家给他当队友想混的风生水起拿赔款与领土,薛天纵心里是一个也看不上。
但他们认弹壳为大哥,他也不会让这些个国家过的太悲催,早早的被灭国,起码得他最后压榨一番在灭,他可不想累死累活得到一片废墟。
泰迪大厦寂静的会议室内光线昏暗,暗到角落的Zaker一头白衣蓝发也无比亮眼,他低着头靠墙打着瞌睡,手上捧着平板看片,身前便是他大哥的黑色皮革高背椅,稳稳当当挡在他身前显的他大哥愈发成熟稳重。
一身戾气的薛政元坐在主位薛天纵左手边查看资料,认真的神色仿佛是来参加普通的董事会一样,他之前出差瑞士的主要目的,便是要世界银行和华艺银行在战争中做他的钱袋子。
右手边便是吸雪茄的恩佐,身躯凛凛手握重权的州长先生,一双风流的眼罕见的出现服从之意,胸前的灰色西装上别了一个酒红色十字架胸针,黑色暗格领带的庄严更显的他看人如垃圾。
其后是七盟友国代表参会的部长和副总统挨个落座。
这七个家伙里,他们心照不宣的更在意上叁仆从国,维埃拉,斯蒂尔,兰非共和国,其它的也只是挡箭牌罢了。
政元坐在椅子上深思熟虑一阵,托着脑袋看他眼神飘忽但还在打盹的大哥,“哥,没发生的事不好衡量,《七国公约》是保密协议,涉及人员太多,只怕最后不好收场。”
薛天纵眨了眨困倦的眼回过了神,他满脑子都是想带着余姝回加州,那如严冬般残忍的视线正经起来扫过全场,“兰——”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桌下探出了一个脑袋,薛天纵心里大为震惊,他就知道余姝不会乖乖的在卧室等他忙完。
只是实在没想到她提前躲到会议桌下,这桌布太短他稍微动作一大,胯下的发顶就会落入政元和恩佐眼中,更何况高背椅后还有个Zaker呢。
这样的情况下,那他就要开始爱上此后的每一个会议了。
桌下的余姝对他天真一笑,他腾出手拉了拉凳子靠近她,再次开口的声音暗哑无比,“兰非总理,兰非领土过小,虽位于英格兰附近但本土资源稀缺,无条件支持弹壳的国家,皆可用弹壳顶级激光武器,弹壳可下水的参战……航母七十余艘……”
他的话还在继续,只是愈发断断续续起来,桌上握着笔的手也在下意识的握紧,政元抬起眼皮看了眼他。
大哥面无表情的脸上这会怎么看出了风情之色。
Zaker倒是没注意到大哥的变化,他心思全在平板上的黄片里,光是看一眼他就立刻想去找女人解决。
低着头的恩佐一言不发,他总觉得利用Sliver的代价是不得好死,他眼前出现余姝的脸,如果将目标放在一个女人身上,那是最简单的办法,可结果也绝不会好过不得好死,他有点发愁了。
薛天纵的瞳孔往下移了移,透过摇晃的桌布缝隙,他看到那樱桃小嘴正在吞吐自己硬邦邦的柱身,上面挂着她被打成沫的口水,她的牙还时不时蹭过,如同羽毛挠痒痒一样。
他迫不及待想进去了,可这会得开两个多小时,她一直跪着钻在下面,腿就不难受吗。
“桌上的文件便是七国公约,请签。”薛政元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敲了敲旁边的桌面提醒。
干脆的敲击声将他思绪拉回不少,薛天纵轻咳一声往后靠了靠,他垂下眼凝视那半张让他欲罢不能的脸,不多时竟轻笑出声。
“先对西亚平原所有主城区进行十枚小型核武轰炸,弹壳的小核爆炸范围45KM,震慑氛围50到65KM。爆炸中心的人会瞬间气化,在没有看到火光时便已经从地球上消失。高温,冲击波,高压,火灾,高速碎片,核辐射和核污染会笼罩那片土地几十年,以达到寸草不生,活着的人也就是行尸走肉的鬼。”政元双手环抱轻声道。
在他下发高级命令的叁分钟内,十枚海上武器喷薄而出,精确打击西亚大陆。
“我代表加州无条件支持SY阵营。”恩佐率先站队,发表自己看法。
而他的看法也就是泡泡罗的看法。
“斯蒂尔无条件支持SY阵营。”
“兰非无条件支持SY阵营。”
“洛力洛克无条件支持SY阵营。”
“……”
耳边的号召还在继续,薛天纵的心早都飞到九霄云外,眼见签完合同的人挨个离开,恩佐都起了身两个弟弟还坐的稳稳的。
目送恩佐推开会议室的门,他偏头朝后面喊了一声,“秦华生。”
“嗯?大哥。”睡着的他立刻反应,删掉黄片内容站在了薛天纵身后打了个哈欠。
这个几乎只有家里人知道的曾用名他已经没了什么印象,来了国外后,他便是薛此方。
“听明白了什么。”
“什么都没听明白。”他诚实的答。
薛天纵扶额浅笑,宠溺的眼神看了看此方,“去餐厅吃饭,吃完回你山庄。”
“此方不懂也正常,他还小。”薛政元笑着为弟弟开脱,手拿一迭文件,拉了个凳子坐在了薛天纵身旁,一看就是有事要说。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引的薛天纵双腿合住不少,往下扯了扯桌布盖住余姝的影子。
“哥,我……在外没有未婚妻吧。”薛政元拿着签字笔突然问,微凉指尖旋转着的签字笔如同他飘忽不定的心。
薛天纵眉头一挑,想了想答,“没。”
“那我找个怎么样的另一半?母亲那样的?”薛政元愁容满面,透着不少无奈。
“你爱的人呗。”他得意的答,扫了眼胯下的女人。
“操。”他低着头,落寞不堪的脸上毫无英姿。
喜欢和爱是什么样的他还不清楚,只知道遇见问题找大哥。
薛天纵吸了口气,在余姝舌尖刺激中的一手垂下握成了拳,声音不自觉颤抖起来,“只要你不后悔就行,别到时候抱着我没日没夜的寻死觅活,烂杏一筐不比蜜桃一块。”
薛政元听了便喜笑颜开,光速拿着整理好的文件带起一阵风离开。
其他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憋了许久的余姝这才钻了出来坐在他腿上大口呼吸,“舌头好麻……嘴巴好苦……”
她委屈的将苦涩的口水吐在他外套上,他注意到了也只是抱住她,大掌抚摸她的背,“可是我还没有射呢,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