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 > 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 第1636章 终究还是辜负了她
  汗,林远方不明所以地问:“那你为什么不到我给你定好的房间去住?”
  “我现在还是在金梦巴黎,住哪个房间都一样。”慕风懒洋洋地回答他,紧接着,语气变得郑重起来:“你别打听这些了,早点去办我刚才让你做的那件事,我急着要金梦莎的资料。”
  “明白明白,我马上就找陈所长,争取今晚就给你回话。”林远方心领神会地答应,看看老婆不在,又忍不住压低了嗓音调侃:“慕总你确实是眼光独到,不管是投资还是别的事,我都自愧不如。这个金梦莎,真正是看着勾人魂,比今晚那几个陪酒的女孩,有味道多了。”
  “林总,你说话注意点。”慕风沉下了脸,不客气地提醒他:“我跟你讲过,我早就认识了金梦莎。我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准确地说,你应该把她当做我太太来看待。”
  啊?晕!
  林远方这一惊非同小可,连晚上喝的酒都醒了一大半。
  他知道,慕风在陵海早就结婚了。
  太太名叫王姝,也是一位家世不错的千金小姐。
  现在,慕风却又亲口对他说,荷花镇的金梦莎是他太太。
  这简直,把在生意场上混迹多年,一向八面玲珑的林远方都弄迷糊了。
  他自作聪明地以为,金梦莎可能是慕风的小老婆。
  相当于,在外面养的一个二房。
  不过不管怎么说,林远方都能看的出来。
  慕风对这个叫金梦莎的女人,真是挺看重的。
  不然,也不会心急火燎地催促着他,帮忙调查金梦莎的全部资料。
  朋友妻,不可欺。
  这个道理,谁都清楚。
  总之以后,他是不敢对金梦莎太造次了……
  林远方想明白了这一点后,赶紧郑重其事地表态:“慕总,我懂了。从现在起,金小姐就是我的弟妹,你不能时常呆在这边,我会让人罩着她的。”
  慕风没有理会他这讨好的话语,只是意有所指地叮嘱:“别跟其他人提起这事,我暂时,想清静点。”
  “明白的。”林远方点点头,保证般地说:“慕总,你放心好了。我的嘴巴很紧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挂了电话后,慕风打开窗户,默默地点燃了一支烟。
  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今晚与金梦莎见面的一幕幕场景。
  他们偶然相遇后的每一幅画面。
  她的一嗔一笑,说过的每一句话语。
  慕风都舍不得忘掉,在心底反复地回味研读。
  算起来,他们中间,整整相隔了六年的漫长时光。
  六年啊!可以改变多少东西,又可以磨灭多少东西!
  他不知道,像今晚这样。
  金梦莎有意使用手段,娇滴滴地给来自外地的男人下套,是第几次了?
  看样子,她撩拨男人的手法,似乎很娴熟。
  毕竟,人长得太漂亮了。
  很少有男人,能够抗拒一个妩媚又多情的美女诱惑。
  当初,他最开始认识华珊珊的时候,也是被她超于常人的美貌所吸引。
  后面,才一步步的,彻底沦陷进去。
  只要一想到,这长长的六年时间。
  华珊珊就默默无闻地生活在,这么一个偏远落后的小镇。
  靠着她自己天然的姿色,利用旁门左道,赚着一些不正当的钱。
  慕风的心,就好像在锋利的刀尖之上戳扎煎熬,痛得难以忍受。
  这么多年,她应该,被不少男人占过便宜吧、
  也或许,她已经跟别人……
  比如,这个成子东。
  就光明正大地说,珊珊是他的老婆了……
  慕风不愿意再往下想下去,胸口被堵得一阵窒息,硬生生的发着痛。
  从前的珊珊,是一个特别开朗大方的女孩子。
  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珊珊是在华轩酒业上班。
  她靓丽迷人,能说会道。
  而且,喝酒也特别爽快,堪称女中豪杰。
  只要有珊珊亲自出面推销,华轩酒业的酒水销量,就会直线上升。
  更重要的是,珊珊是个很聪明的女孩。
  尽管经常要在酒桌上应酬,却一直洁身自爱。
  靠自己的努力,勤勤恳恳地生活着。
  她知道保如何护自己,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吃过亏。
  也从来不会试图用自己的青春美貌,去换取不劳而获坐享其成的奢华生活……
  这一点,也正是慕风最欣赏和最爱慕华珊珊的地方。
  就连他,这个在无数人眼中,光芒闪耀的钻石王老五。
  也是费了好大的心力,才终于追上了华珊珊这朵带刺的火玫瑰。
  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好得如胶似漆。
  慕风不止一次,郑重其事地对珊珊承诺过。
  一定会给她一个,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婚礼。
  一定会给她,最最幸福美满的人生……
  然而,他终究,还是没能履行自己的诺言。
  他终究,还是辜负了她。
  所以,他也彻底失去了她……
  现在,也许是上天都在同情他吧,又一次把珊珊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绝对不会再放她离开了。
  至少,他们的女儿小念念需要她。
  而他干涸麻木的心灵,也需要她来重新注入活力……
  慕风想得失了神,思绪飘到了久远如梦的从前。
  浑然不觉手中拿着的一支烟,已经燃得差不多了。
  直到燃尽的烟头,烫着了他的手指。
  他才骤然惊醒回神,把烟头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按灭了。
  唉,如今的珊珊,已经完全不记得他是谁了。
  这可能也是,命运对他的一种另类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