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毕,他往前贴近,还想再吻。而她却早已退开,笑吟吟地看他自我折磨。
“还想再来吗?”她问。
“当然想。”他低声说。
她说:“想得美。”
她端着酒杯,叼着点燃一根烟。他看着她,视线令她无法忽视。
“看我那么久做什么?生气了?”
“没有,”他平静地说,“我只是在回忆……你的舌尖触碰我的其他地方的感觉。”
她张了张嘴,意识到他明晃晃的色情。
瞪了他一眼。他的笑意加深,眼神侵略性不减反增,仿佛就算现在她要拿他的手接烟灰,也是给他的奖励。
他并未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忽然问:“刚才我们说到录音的时候,你为什么逃避话题?”
“很明显吗?”她问。
“按理来说错的是我,但你很明显地有意避开这件事。”他说。
她不说话,看着手里的烟。就这样沉默了很久,沉默到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拒绝回答。
他开口打破沉默,语气有点冷:“看来是我现在的身份不配听了。”
她低着头,听到他又说:“你就总是这样闷着,让人猜你在想什么。”
她有点火了:“总是?原来你早就烦我这样了是吗?”
“我就是烦,”他说,“我总是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总是在猜。在我猜不出来的时候,你很难受,但是我没办法。你说我烦不烦?”
她心中隐隐酸涩,面上却冷笑着说:“行。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宁可删掉它,也不想让你听到。”
“为什么?”他轻声问。
她苦笑:“为什么?谁愿意把不愿回忆的过往摊开给别人细细咀嚼?”
她顿了顿,接着降低了音量,说道:“特别是你。”
她希望他没有理解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他似乎有另一种理解。也细细咀嚼了她说的话,他扯出一个很假的笑:“你还在怪我,是不是?怪我把你的痛苦当玩乐。我知道了,就是我活该。”
他冷着脸退后,目光在她面容上细致地留恋,像在审阅她说的是否是真心。
她说:“不是这样。”
他挑了眉等她回答,但她张开嘴,迟迟无法说出原因。
她看到他眼神缓缓沉寂。她麻木地想到注定,不意外,只是落寞。她又一次让他的期望落空,不是谁的错,只是她注定无人停留。
她等待着他真正地离去。低着头看脚尖,余光里阴影仍笼着她的。她抬起头,他看着她说:
“我信你。”
心照不宣地相向撞在一起,她的背贴着墙,他捧着她的脸,彼此胸腔里的氧气几乎要耗尽。她闭着眼,感觉到他的拇指来回摩挲她的眼尾,像失明的人借抚摸确一寸寸确认久违的轮廓。
她很清楚地知道,心中的进度条并未达到100%。但籍由一腔冲动越过了界限,并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短暂地分开,也没能完全分开。他的额头靠着她的,鼻尖相触,蠢蠢欲动地又要吻。
她在那空隙里说:“……要不要去我家?”
越界轰轰烈烈,但进了她家门后变得小心翼翼。因为她说这个点,光明已经睡了,有动静就会醒,这样谁都别想做。
他就在她耳边问,带别的男人回家都这样么?那他真得感谢光明。她白了他一眼。
“没有吗?”他看出来,低笑,“只有我?”
在门厅偷偷摸摸地接吻,喘气也不敢大声。他坏心地笑,她便知道他不安好心。来不及阻止,裙摆就被捞起,她低头看到他的脑袋钻了进去。
内裤被解了下来,落在脚踝处。她看不到他的动作,只感觉到温热的气息。阴唇处湿润地一舔,她忽地抓住他的肩膀。
包皮被两根手指掀开,舌头直直熨上阴蒂,一下一下地舔,绕着阴蒂打圈。舌尖发力挑拨尖顶,她听到水珠飞溅的声音。还有口腔声,津津有味,像在吃什么美味。
她双腿夹着他的脑袋,快感冲上头顶,咬着牙不发出声音。他将这视为鼓励,反倒变本加厉,口腔包着阴蒂轻轻一吸。
她抖着呼吸高潮,腿间淅淅沥沥地喷了淫水。全被他一口包揽,吃得满足,从裙底出来时头发凌乱,看着她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液体。
他把她自己的气味铺满她的口腔。她推开他呛着骂变态,嘴角都被他咬红了。
“我是变态,那你是什么?”他笑,“你是和我同流合污的变态。”
她勾着他的衣领进了卧室,摸出套子扔给他戴,衣衫凌乱地背对着坐下。只吃进一个头就已经艰涩,他倒吸一口气,被穴肉挤压,爽得叹息。
他托着她的臀,埋在她颈窝含糊地说:“慢慢地……再坐下一点点。好吃吗?要全都吃完哦。”
“哈……啊……这也是你能命令的?我本来就要这样做。”她咬着唇,克制着声音说。
她握着他的鸡巴根,很庄严地一点点吞。他笑着说了一声“遵命”,就撑着身体任由她动作。
过了一会,她终于慢慢触到底。阴唇蠕动着将整根鸡巴吃下,只露着囊袋抵着口。
她捂着小腹。
“怎么了?”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
“太深了,撑。”她说。
腔道深处太窄,被龟头撑开,最初不适应。她决定先别那么深,跪着抬起身子,吐出一小段。
他从她立起的姿态看到臀尖和被鸡巴撑开的穴口。白皙的臀在他手中被揉捏,掰开露出变成O形的唇瓣,露出一截布满青筋的鸡巴,液体在避孕套上反光。
“这么跪着累,靠着我,这样舒服一些。”他说。
她将信将疑地向后靠,他的怀抱立刻环上来。宽阔的肩和坚实的手臂,脊背贴着隆起的肌肉。他低着头,唇触碰她的鬓角。
他开始动,大半截鸡巴在逼穴里抽插。这个姿势非常刺激,她面朝天花板,大张着双腿躺在他身上。让鸡巴触到新奇的地方,龟头抽插间左突右撞,到处亲吻藏在褶皱间的敏感。
棱角划过某处的一瞬间,她像触电般退缩了一下。
逃不过他的眼睛。“这里?”他挺了挺腰,听到她一声呜咽。
他抵着那里来回刮,一边用手撑开腿间的阴唇,让鸡巴更顺畅。她小声地哭叫,捂着嘴,被他按着小腹,细致地追着那片区域折磨。
“知道吗,”他一边折磨她一边说,“我就是喜欢、这么掌控你。我要了解你全身的敏感点,你阴道的形状和深度,你的唾液的味道。是不是这里?哦……很舒服是吗宝贝?唔……我还要了解你的想法和痛苦,你的青春期,你的高中,你想要但是得不到的东西。别担心,嘘……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他好像在回答着之前的什么问题,但是太遥远,她已经想不起来。她的眼眶发胀,想要逃避似的,说:
“我不喜欢你叫我宝贝。像是这样叫别人也没区别。”
她脱口而出时已经预见到它的力量。他停下来,她从背后听到他的心跳声。她感觉到自己刺出的剑穿过两具身体,叫她发出的恶意也让自己感受到。
很痛,她想。他在艰难地呼吸。微微弓背的动作把她包着蜷缩在一起。
这相当于否定了过去每个出现此称呼的时刻,她不知道那些时刻他是否出自真心。但能肯定的是,她此刻真切感受到了他的痛觉。
你满意了吗?她嘲讽地问自己。
许久,他开口,很温柔地说:“我一直不知道……那叫你什么呢?”
她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知所措。他没必要做到这样,她反而又自责。
“我叫你……姐姐,好吗?”他忽然找到了答案,“按理来说你比我大几个月,我叫你姐姐是应该的。”
“你……”她呼吸紧绷。
“那就是喜欢了,”他说,“姐姐,现在要整根吃掉了。这回打开了点,我们轻轻的,再吞一点好吗?”
她被这么叫得手指发麻,荒谬和陌生感刺激得一边吞进鸡巴一边打颤。他黏糊糊地亲她的脸颊,一点点撑着逼口,挺起鸡巴往里送。狭窄的腔道被龟头挤开,她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直到满满地连根埋进去,才和他同时泄出呻吟。
“姐姐做得很好,全都吃进去了呢。”他手指勾弄她的乳尖,“夹得我好紧,是不是也喜欢鸡巴啊?”
“唔……”她说不出话,只能给他掐着乳尖舒缓,手掌托着底部揉,像是摸不腻。
只是几个月的差别而已,更多时候和他是同龄人的感觉。但没想到一个称呼就改变了很多,像是……诡异的调情。
正想着,卧室外响起光明的脚步声。伴随着被吵醒的哼哼唧唧声,一颗毛茸茸的狗脑袋出现在门口,一看就是被动静吵醒。
她僵住。他也僵住,随即抱着她侧躺下,盖上被子。光明走到床前,前爪搭在床沿,歪着头看他们。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它的脑袋,哄它回去睡觉。
“没事啦,妈妈在和叔叔玩游戏呢。你这么小的小狗这个点就要睡觉。”她胡乱说着。
他在她耳边笑。她感觉自己好像带男人回家的单亲妈妈,被孩子发现了问在做什么的罪恶大人。
“叔叔?”他质问道。
他在被子里操她,一边伸手捂住她的嘴。
她爽到绞紧穴肉,刚才到高潮边缘的感觉再一次出现,但光明在床边看着,让她有种羞耻感。
“不能出声,姐姐。”他悄悄在她耳边说,“出声了光明就会听到……妈妈在和叔叔玩什么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