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他们还没有回家吗?”
纪雪宁看了眼昏暗的大厅,旋即从包里掏出手机准备给人打电话,浑然不知正有一双眼睛在楼梯口盯着她。
来人脚步放的很轻,硬是让纪雪宁没有发觉到。
“为什么要这么晚才回家?”
一道阴郁的声音回荡在纪雪宁的耳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少年又是一句话脱口而出。
“是跟人出去玩了吗,男生还是女生?”
“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难过……”明明知道你一点也不在乎我……
纪雪宁蹙起眉头,有些抵触地看着愈走愈近的人。
“简浔?”
似乎是没想到少年会抱她,纪雪宁先是一愣,意外地躲开了他的触摸。
头顶传来一声冷笑,还没来得及解释,纪雪宁就被人一把按在了墙上,全身上下无一不被人死死抵住。
“简浔,你冷静一下,你听我说!”
“骗子,明明说过喜欢我的……”
……
少年一身酒味,泪眼模糊了视线,正委屈地抽泣,薄唇时不时蹭过纪雪宁的发顶,全然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
“宁宁,你昨天还说喜欢我的,还主动亲我,你忘了吗?”
少年难过地全身发抖,奈何现实的落差感太大,他只好灌醉麻痹自己,在梦境里肖想意淫着心尖人,一时间,他愈发分不清此时是梦还是现实。
“宁宁,我答应你,我们做爱好不好?”
少年将人拦腰一抱,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将人带到了卧室。
“简浔,你疯了?”
纪雪宁逃脱无果,对着简浔就是一阵推搡,然而少年却无动于衷,抱着她滚在了床上。
“宁宁,疼疼我,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
正当纪雪宁欲要抬腿踢开他时,简浔先是闷哼一声,捂着剧痛的心脏全身颤栗,心脏扯碎的痛楚不断摧折他的身体,即便在先天性生理缺陷的叫嚣下,他还是死死将少女压在身下。
“你起来,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纪雪宁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奈何两只手都被人按住动弹不得,她只好软着声音劝他。
耳后的长发被少年的热泪打湿,纪雪宁无奈地叹了口气,用侧脸轻轻蹭着他的,无声地安抚他的情绪。
“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错了,千不该万不该丢下你,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这么任性了。”
拴着双手的大掌忽地松开,纪雪宁扭了扭手腕,旋即轻轻抚上少年的背,继续说道:“简浔,我们一起去医院好不好,你这样我和干妈他们都会心疼的。”
然而少年却哭的泣不成声,在纪雪宁的悉心安抚下呢喃着她的名字。
只是纪雪宁不知道,他即便是死,也不会放开她。
如此深爱着一个人,简浔时常会自我厌弃自己那深入骨髓的迷恋,他想要时刻贯穿她,想要她整日整夜颤栗在自己身下不断高潮,他只是太爱她了,她不能怪他,更不能厌恶他。
爱并没有错,不是吗?
简浔失控地地含住少女的唇,肆无忌惮地任由自己侵犯索取她。
纪雪宁贴身的校服被少年揉搓地不成样子,似乎是害怕他的心脏仍在负荷工作着,纪雪宁并没有试图挣扎,怔怔地看着少年湿润的长睫。
四瓣红唇吸的滋滋作响,香津随着少年的大舌在两人嘴里搅和流动。
炽热缠绵的热吻把纪雪宁整的浑身发麻,一直到少年喘着粗气退出来时,两人混杂的银丝才一一被他舔去。
“宁宁……”
但愿你能一直这么听话,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两人灼热的呼吸相互交缠,简淮抵着少女的额头,逼迫她与自己相视。
“简浔,你……”
“宁宁,跟他分手好不好?”
然而纪雪宁只是觉得他在无理取闹,瘫在少年身下缄默不语。
楼下密密麻麻传来脚步声,纪雪宁隐约听到了妈妈的声音,然而下一秒少年的动作却吓得她面容失色。
“简浔,你给我住手!”
少年脸色苍白,一手掐着她的脖颈,一手轻易地褪下了短裙,连带着粉白色的内裤也被他扯了下来。
杀了她……
趁尸体还有余温,再把她奸了。
或许第二天来人进卧室的时候,还可以给他和宁宁收尸,最好合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宁宁,你睡下了吗?”
是干妈的声音,纪雪宁蓦地红了眼眶,试图吐出伸进嘴里轻捅的两根长指。
“宁宁?”
尽管门外的女人在不停地轻唤,纪雪宁身上的人依旧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简……浔,不要……”
隐秘的花穴并没有湿润的痕迹,周遭白花花一片,在少年肆意地挑逗下不住地颤栗。
一股酥麻无比的痒意袭遍纪雪宁的全身,灼烫的手指在穴口来回按揉,不轻不重地磨起花核,任由滑腻的淫水咕叽咕叽地流出来,很快被少年晕抹开,悉心地涂在了腿心上。
脑袋被迭加的快感冲击地愈发迷糊,纪雪宁难受地呜咽几声,水润的眸子微张,迷离地看着天花板。
“纪雪宁,看着我,看着我怎么把你干喷。”
……
暖色调房间时不时传来黏糊的水渍声,少女的唇舌被人紧紧吸吮,浓重的喘息肆意扑打在她颤栗的脸上。
“宁宁,夹太紧了……”
简浔从少女颈窝里猛嗅一口,旋即张开双臂将腰侧的长腿轻轻打开。
“不舒服,你走开,别碰我!”
纪雪宁闷声闷气地抽泣,奈何甬道又兴奋地紧缩起来,热流从深处缓缓流出,很快将简浔的阴茎浇的昂首抖立。
少年轻轻耸动起腰身,推着胯间的肉棒反复碾摩她的肉穴,从红透的花核一路滑到阴道口,少年挺腰往那一戳,翕动的花穴又淌出了些许潮水,噗叽噗叽地作响。
“宁宁,我不想强迫你,但你总让我不开心。”
简浔扶着粗长的鸡巴啪啪打在少女的穴口,有意无意地堵住濡湿的小黑洞。
“下次,等到下次,我要整根捅进去,搅着逼里的淫水,把你肏晕。”
“干死你好不好?”
纪雪宁被吓得哭出了声,濡湿的长发被少年轻轻抚摸着,悉数落下温柔爱怜的吻。
直到少女彻底累晕在床上时,简浔才停下动作,任由胯间的肉棒肆意弹跳。
“宝宝,对不起……”
两人侧卧贴在一起,简浔轻轻安抚怀中人痉挛的身体。
鸡巴依旧肿胀地发疼,只是他无心顾及,依旧满心满眼地看着纪雪宁。
一时的快感在他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他想要的一直是她,也只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