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下意识地问:“那你要加入我们团吗?”
散兵:“……”
“刚好可以把基佬紫让给你。”
散兵拳头硬了。
纳西妲赶紧打圆场,生怕阮欣撑不到去须弥的那一天, “可惜我现在还不能离开净善宫,不然可以去试试呢。”
“纳西妲……”阮欣想起了原剧情, 顿时小心翼翼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 ”纳西妲温柔地摇了摇头, “世界树出了一点问题, 我正在寻找解决的办法,斯卡拉姆齐也是为此而来。”
“散兵?”阮欣不假思索, “他能做什么?不添乱就烧高香了!”
“你现在好像不怕我了?”散兵捡起一块石头, 当着她的面捏成粉末, “是因为我表现得没有威胁吗?”
阮欣一点不怕, “那石头真脏,不知道积了多少灰。”
她站在纳西妲身后,继续道:“你有没有威胁我没看出来, 但你是真的不讲究啊!”
“啧啧。”她还摇头晃脑,一副惊讶的模样。
散兵:“……”杀心骤起。
“哎呀, 你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阮欣继续得寸进尺,势必要将人得罪死。
“很好。”散兵忽地轻笑一声,“布耶尔,你也该回去了吧?”
纳西妲:“……我觉得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啥意思?”阮欣躲在她的身后,慌张问:“纳西妲,你不把我送回去吗?”
“抱歉,阮欣。”
纳西妲遗憾地说:“这里的我只是一个投影,除了能够在意识里与你对话以外,并没有其他的能力,幸好斯卡拉姆齐在这里。”
散兵不做表示。
阮欣试图抓住最后一点希望:“那个,我的朋友们呢?”
“都在牢里。”散兵淡淡嘲讽道,“想必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
阮欣:“……”
眼看着两人的对话走进了死胡同,纳西妲再次缓和气氛,“斯卡拉姆齐,你是否发现了什么?”
说到正事,散兵收起了轻慢的态度,“层岩巨渊确实存在一条地下河,其来源似乎是须弥。”
“部分须弥的植物顺着河流来到了这里,又因为常年不见天日,所以发生了异变。”
“不,”散兵顿了一下,思忖片刻,“或许异变的原因不仅仅是环境的影响,有一棵名叫赞玛兰的蘑菇树,它的变异更像是……被污染?”
“污染?”
纳西妲垂眸深思,“能确定来到层岩巨渊的时间吗?”
“不能,”散兵摇头,“它已经陷入了沉睡。”
“你们……”
阮欣听得糊里糊涂,纳西妲便向她解释:“前些日子,我听到了有植物在向我求助,似乎是从层岩巨渊传来的。”
“然而我在世界树中搜寻层岩巨渊的知识,却发现了一块晦暗的阴影,像是被抹去了什么。”
“这个时候,斯卡拉姆齐发现龙脊雪山有深渊教团在活动,而我再次搜索雪山的知识时,同样发现了蹊跷。”
“我不得不怀疑,”散兵突然开口,“布耶尔,你是否完全掌握了世界树?”
纳西妲习惯性的用食指抵着下巴思考,良久,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世界树的根系扎根于大陆,知识汇集在其中,万事万物都应该被记录。而我就像怀揣着宝藏的孩童,懵懂地去使用它们。”
“那些蒙昧的角落,盖满了茂密的树叶,我视之如常,但斯卡拉姆齐,你的到来,却揭开了真实的一角。”
“神明并非无所不知,即使是智慧之神也一样。”散兵的手慢慢收缩,光芒一点点消失,晦暗之中,只有阮欣一人站在光里。
“你想要探求终极的知识,我想要知道一个真相,起码,我们有着同样的目的。那么现在,布耶尔,你可以说出这位小姐的特殊之处了吗?”
“单单是世界树中没有她的记录这一点,可说服不了我哦。”
那抹亮色彻底从他的手里消失了,阮欣成为了黑暗中唯一的光。
“我也想知道,纳西妲,当初在空间的缝隙里你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直装傻的阮欣意识到她把深境螺旋当成唯一的退路并非是个好办法,提瓦特的秘密太多了,天理的承诺也可能是一个陷阱。
她必须得把握自己的定位。
“我发现了一些事情,但是还需要时间去证明。”
纳西妲没有回避他们的问题,“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答案。”
“好。”
散兵不再咄咄逼人,语气也松了松,“我在龙脊雪山发现了一根巨大的钉子,阿贝多称之为‘寒天之钉’,它的身上蕴含着特殊的力量。”
“而根据雪山遗迹的记载,钉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钉死了雪山的地脉,以至于王国的毁灭。”
“这或许就是世界树里没有龙脊雪山知识的原因。”纳西妲若有所思。
阮欣不解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地脉就是世界树的根系,地脉被钉死,那节根系也就枯萎了。”
纳西妲见她的表情格外惊讶,忍不住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