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宓也尽心尽力地帮助我,用嘴、用手……但就是没办法,摩铁那天的硬度和热度就像是梦一场似的,我望着软垂的分身,简直欲哭无泪。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会,突然变成这样??
小宓看起来有点失望,但更多的是惊慌,我们就这样过了几日无性的生活。我也试着看av或是gv,但事实证明:完全无效。
一日,小宓迟疑地对我说:虽然我们都是新时代的青年,但是遇到这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状况,我们是不是别那么铁齿,还是求助一下宗教的力量比较保险?或许,那週末到山里去,沾上了什么不乾净的东西也说不定,否则怎么到摩铁的时候性格大变,后来又变成不举?
我没跟他解释摩铁那次是因为我做了那光怪陆离的梦。对于他的建议,我也欣然接受—病急乱投医嘛,不就是如此。
我依照着小宓给我的地址,开车与他一起来到了某座位在半山腰的禪寺。那禪寺看起来富丽堂皇,想必香客眾多,但我跟小宓抵达的时候是週六下午,却一点也不觉得吵杂,反而十分清幽。偶尔遇见几位参拜的民眾,说话也多是轻声细语,当下我对这地方还颇有好感。
我们跟柜台工作人员说明了来意之后,对方立刻引领我们到一间禪房等待。
那间禪房也很是素雅,装潢皆以木头原色和白色为主,墙上掛着中国水墨画和线条流畅的书法字,角落橱柜上的香炉点着不知名的薰香,散发着森林草木的香气,既不呛人,也不刺鼻。待在这空间,让人有种寧馨的感觉。
不一会儿,一名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额头很高,眼眶深邃,鹰勾鼻,薄薄的嘴唇,身穿一袭灰袍,整体给我的感觉,有点苛刻和阴沉,不过我安慰自己那应当只是相貌予人先入为主的印象。
小宓拉着我一起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大师。」我也鞠了个躬行礼。
灰袍僧人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坐下。他自己落坐在我们对面,打开了桌上的电磁炉,煮起茶来。一面漫声说:「你们的来意,我已大致晓得。不过为求慎重,我还是得问清一些细节。所以,二位的初体验是何时?在床上用什么体位?多久行房一次?……」
小宓看了我一眼,看我没有回答的打算,于是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回覆。
我看着自己的妻子娇羞地回答别的男人如此私密的问题,而灰衣僧人则是一脸正经八百的模样,明显形成强烈的对比……我的下腹突然又升起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一种久违了的,有什么要被撩拨起的感觉。
这种感觉,我不久前才经歷过……就是在铁皮屋里,看着其他男人侵犯小宓时,心里和腹中升起的感觉。
我表面镇定,心中却是暗潮汹涌,惊疑不定: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每每会因为其他男人跟自己妻子的互动,而感到兴奋莫名……?
是不是,我一直期待着:小宓能够再一次褪下拘谨矜持的外衣,像梦里的小宓那样,展露迷乱淫荡的风情。
我望着那灰衣僧人,发现自己竟想从他眉宇间探询出:他是否也对我的妻子生出了异样的兴趣?
小宓和灰衣僧人问答了一阵之后,便各自沉默下来,水壶沸腾起来,刚好填补了这个空档。
灰衣僧人挑了两只杯子,又取了两张黄符放在杯底,将双手手掌盖着杯口,一边摇晃杯子,一面喃喃着不知名的咒语,唸了一阵之后,才将热水冲入。
灰衣僧人将两只杯子推给我们两人,说:「在开始处理前,先把这求来的符水喝掉吧,净身用的。」
我看小宓慎重地捧着杯子,开始喝将起来,我也装作捧起杯子饮用,实际上全都用嘴唇抿掉,放下杯子时,再偷偷将那符水倒往地上。这不是说我铁齿或什么,而是不知为何,我的本能告诉我:那个所谓大师,不太对劲。
不对劲在什么地方,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明明他相貌威严,气质沉稳,就算询问床第之事,也不让人觉得轻薄或唐突……但我就觉得他不对劲。也许是他看着小宓的眼神,阴森森的,不断闪烁—但那也许只是灯光明暗的错觉。
灰衣僧人用和缓的语气跟我们讲述着一些因果轮回的大道理,我听着听着,忽觉一阵眩晕。我警觉地抬眼覷了覷小宓,发现他神色一切如常,很专心地听讲。
所以,只有我那杯茶有问题?不,也许不是只有我那杯茶有问题,而是我跟小宓的茶,作用不同……?我暗忖。我也发现到,那灰衣僧人,不断用眼角馀光注视着我的反应……如果说,只不过抿了几口就有这种头晕目眩的感觉,那么,要是我整杯茶都喝了,会是如何……?应该会……
我心中灵光闪过,主意一定,我把头一垂,软绵绵地就趴倒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