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撒着娇∶“你怎么刚才不告诉我呀?”
害她差点儿被两位妈妈看到了。
尤其是乔初乔阿姨,简初夏清楚的知道,乔阿姨心目中的儿媳妇,可不是她这个样子的。
这时,简初夏听到头顶传来轻笑,她抬头,注意到在自己紧张担心的同时,这个男人竟然还笑话她?
简初夏心里的不安刹那间消退,不爽了∶“沈屿洲,你在笑话我吗?你给我等着。”
哼,她非要让这个男人也试试害羞又不敢乱动的滋味儿。
简初夏嘴角一勾,脑海里浮现一个坏坏的主意。
而将简初夏眼底的狡黠尽收眼里的沈屿洲,只是温柔的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清冽嗓音说不出的磁性好听∶“好,我等着。”
很快,唐竹和乔初来到简初夏和沈屿洲的跟前。
简初夏先是高兴的和妈妈、阿姨拥抱,表明自己终于结束艺考,可以短暂的放松那么一下下啦。
跟着就在唐竹要拉着她回家做好吃的给她吃时,突然表情痛苦的“啊——”了一声。
这可把唐竹和乔初吓坏了。
“怎么了怎么了?”
“夏夏,快告诉阿姨哪里不舒服吗?”
简初夏委屈巴巴的摇摇头∶“妈妈、阿姨,我的腿好酸好疼呀。”
跟着在两位妈妈不停的关心下,简初夏微不可查的跟同样关切却必须克制的沈屿洲对视了一眼之后,别有深意的继续补充道∶“肯定是考试的时候站的时间太久了吧,我现在啊一走路,就好疼。”
一听这话,两位妈妈心疼的摸摸宝贝女儿的小脸蛋子∶“真是辛苦我们宝贝了。”
“怎么考试还都让站着啊?一点都不能坐吗?那岂不是站了好几个小时?你们这是什么艺考啊?”
得到意想中的关心,简初夏嘟着嘴唇,鼻音很重的呢喃了一声∶“嗯——妈妈,乔阿姨,考试可累了呢。”
“屿洲,还愣着干什么呀?快来背着妹妹。”
乔初再也等不及了,立刻吩咐儿子背她的宝贝乖乖女儿。
已经很清楚自家小丫头在打什么主意的沈屿洲∶“……”
男人垂眸无声轻笑了笑。
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收敛起眼底所有的笑意∶“好。”
轻松的将腿麻腿酸的小家伙背到了自己的背上。
唐竹原本有些不好意思的,可耐不住女儿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
眼瞅着女儿眼尾都开始泛红了,还在被沈屿洲背上之后表情不痛苦了,也不好再说拒绝的话。
于是,简初夏就这样被沈屿洲背在了他宽阔的背上往前走着。
两位妈妈跟在旁边,跟简初夏确认了好几次腿不疼了也不酸了,才放下心来。
纵然腿不疼了也不酸了,沈屿洲还是在乔初的叮嘱之下,一直背着简初夏。
而简初夏,她的目的可不只是让沈屿洲背着她走路而已啦。
简初夏将下巴抵在沈屿洲的肩膀上,整个人没精打采的,装作考完试很累很累的样子。
实际上,她目光所及,是男人凸起的喉结处。
上一次,简初夏哭着哭着咬沈屿洲的喉结的时候,沈屿洲说过让她下次换个地方咬,说咬喉结挺疼的。
那她这次就还咬喉结吧。
当然,她是要轻轻的咬,主目的是要吓唬吓唬沈屿洲。
不是想让他疼。
谁让沈屿洲刚才笑话她来着?
简初夏说干就干。
在走了一小段距离,快要到达不远处停的车子旁边时,简初夏随手指了指一个方向∶“哎,那两个人……怎么好像我爸爸和沈叔叔啊?”
见唐竹和乔初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个方向,简初夏倏地搂紧沈屿洲的脖子,低头凑近男人喉结,吧唧一口咬了下去。
动作很轻很快,像极了漂浮着浅浅花香的电流拂过,顷刻间,沈屿洲身影紧绷起来。
偏偏,某个不知道“轻重”的小丫头还就着咬他喉结的姿势,压低声音嗓音娇滴滴的控诉∶“快说,下次还敢不敢笑话我?”
简初夏的舌·尖温润柔软,说话间,舌尖轻扫男人喉结凸起的地方。
短短一瞬间,一种莫名的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从简初夏的舌·尖直冲她兴奋的脑海。
她的大脑,一下子就空白了。
然后,男人低沉暗哑到极致的嗓音,喷洒到她的耳朵尖上:“简初夏,你乖,老实点。”
第38章
简初夏当然要老实点了, 因为被她骗着看向别的地方的两位妈妈,已经回过头来∶“不是你爸爸和沈叔叔啊,夏夏你看错了。”
简初夏这会儿还保持着趴在沈屿洲肩膀上的姿势, 鼻尖满是熟悉的清新味道,仿佛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了似的。
再加上刚才那电流划过的颤栗感觉太过于真实,她脸蛋儿莫名其妙的滚烫,耳朵尖也热乎乎的。
即便凉风吹着,都不管用。
听到唐竹的话,简初夏头都没好意思抬, 声音也蔫巴巴的∶“哦, 那,那我看错了。”
而这话听到两位妈妈的耳朵里, 就莫名多了一层∶宝贝女儿果然考试考的太累了的意思。
闺蜜俩落在简初夏身上的视线更加心疼了。
唯独始作俑者沈屿洲, 清楚的知道简初夏的语气低沉意味着什么。
而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度, 沈屿洲嘴角浅浅的上扬着, 唇边沁着宠溺的笑意。
考虑到简初夏比较累了,苏城师大距离家里又比较远,恰逢这里到沈屿洲在清大旁边的房子很近, 一行人便打算就近休息一下。
“正好阿姨今天给我们夏夏露一手。”
乔初决定要好好的给宝贝女儿补充一下营养。
“对了屿洲,你家里有菜吗?”
话刚问完,乔初自己就乐了∶“瞧我这问的什么问题,屿洲都不会做饭, 家里怎么可能有菜?估计只有速冻水饺还差不多。”
乔初越说越觉得这样不行, 男孩子哪儿能不会做饭呢?
那将来俩孩子要真的在一起了, 总不能饿着她的乖乖女儿吧?
那可不行。
正打算让儿子今天跟自己好好学学做菜的手艺, 乔初就听到前排驾驶座上的儿子开口道∶“妈,家里有菜。”
“有牛肉、海鲜菇、西兰花、菠萝、鳕鱼……”
说了一通菜和肉类鱼类, 沈屿洲问道∶“您看够吗?”
“够了够了,哪儿吃的完啊?”
不等乔初和唐竹惊讶沈屿洲家里怎么有那么多菜,他继续说道∶“那今晚我来做饭吧?”
“你会做饭?”
“屿洲你会做饭?”
两位妈妈吃惊的声音,同时响起。
就连平时每天都要和沈屿洲在一起或者电话联系的简初夏,都愣住了。
她诧异的看向身旁的男人,眼睛里写满了困惑。
将简初夏呆萌的眼神尽收眼底的沈屿洲,暗暗的握紧了方向盘,才忍住没有当着两位妈妈的面儿,伸出手揉他家小丫头的脑袋,可眼里的温柔却怎么也止不住。
“有时候学校食堂的菜吃腻了,就会自己下厨。”
沈屿洲声线温润的解释道∶“久而久之,就会做菜了。”
闻言,乔初和唐竹当即表示,今晚要好好的品尝一下儿子的手艺。
简初夏则一脸崇拜的凝着自己的哥哥。
几分钟后,到了沈屿洲的家,乔初拿出一张卡片刷卡开门。
简初夏这才发现,原来对于沈屿洲家门的钥匙,乔阿姨拿着的是卡片,而她的,是指纹密码。
关键是,这卡片和沈屿洲送给她的十六岁生日礼物的书包挂件上的嘟嘟猫卡片大小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她的是嘟嘟猫,乔阿姨手里的那张就是单纯的卡片。
简初夏纳闷了一下下。
倒是同样发现这一点的唐竹,一边走进房子里面,一边拿过乔初手里的卡片,好奇道∶“夏夏好像有一个和这个差不多的卡片。”
可惜简初夏今天没有背书包,不然就可以对比一下了。
接着,唐竹就看到了玄关柜上招财猫的大嘴巴里面放着一个眼熟的挂件。
唐竹拿起那个挂件∶“哎,就是这个挂件上的卡片。”
看了一下又觉得不对∶“不过我怎么记得夏夏的挂件上,这个嘟嘟猫是粉色的,卡片上的嘟嘟猫是蓝色的?这个好像反过来了?”
唐竹暗自嘀咕∶“难怪我记错了?”
简初夏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的晒沈屿洲送给她的礼物的,于是听到唐竹的话,简初夏想都没想的接茬∶“妈妈,您没有记错啊。”
“我的就是粉色嘟嘟猫。您手里拿着的是哥哥的。”
唐竹了然∶“我就说我经常看到,不应该记错的。”
在唐竹的眼里,自己女儿和闺蜜儿子两个人从小到大的很多东西都是一样的,这在她和乔初闺蜜俩眼里俗称“兄妹装”。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卡片放在唐竹手里,总感觉不是单纯的卡片那么的简单。
这个想法在唐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