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姝直打哆嗦,在不经意间被人捞着细腰贴得更近了些。
姜宴卿噙着隐晦的笑,在少女耳侧哑声低语,“孤还要吃姝儿酿造的蜜酿。”
“什么蜜酿?”
殷姝怔了会,还未反应过来已被姜宴卿就着这姿势单臂箍在了腰间。
少女能察觉那修长的指节微一挑,泡在水里她自是不会察觉到冷意,可不过须臾的功夫,薄彻的绸丝亵裤便漂浮在了水面上。
“姜宴卿!”
殷姝吓坏了,如此便是蛟蟒要潜行于底的前兆了。
而后自己又会经受那般的如锥钝痛,痛的放肆呼吸都会是极大的奢求。
“呜呜……”
她哆嗦着哭出声来,不知被摁着亲了多久,腰身被箍得极紧,仍不防初露水面的春茎紫药噙抵住海棠兰蕊。
纵使殷姝没养过花,也知瑟瑟发颤的海棠不该在此时便开花的。
“宴卿哥哥,我怕,我怕……”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儿抵在前襟,触及燙石更的胸膛,又是瑟缩一下。
姜宴卿正辗转亲阭在少女的玉颊雪腮,察觉少女的抵惧,阭了下少女的耳垂。
如此一来,娇生生的少女更是娇呼出一声。
“宴卿哥哥……我好怕呜呜……”
“不许怕,姝儿,”姜宴卿握控着盎春融酥,喉舌涩燙中哑声道:“宴卿哥哥什么都会教你的。”
他早已失去了理智,所以的邪气翻天覆地幽回蹿腾,更是耐得他脑仁疼。
“放小姝儿养了三天,这次补回来好不好?”
“不好、不好!”
少女眼尾泛起湿亮的红,下一秒便要哭出来了。
“我不要,宴卿哥哥……我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更是惹得姜宴卿愈加难耐,灼热的气息彻底围绕在鼻端。
“啊呜~”
吻又落了下来,将所有的淅沥残吟尽数吞入腹中。
糜啧的水声响彻在热汽氤氲的耳房里,殷姝落入狼爪,根本无一丝一毫的余力反抗。
姜宴卿大掌也正日无暇晷的忙碌,化作糕点师傅正捻摩着一块面团。
少女全身发软,没了任何力气。
忽地,她又被姜宴卿似孩童般抱了起来,男子在她眉眼留下慰哄的一吻。
“别怕,小姝儿。”
说罢,他长腿迈开,抱着怀中的娇娃娃出了浴桶,两人身上的水溅落了地砖,带出翡丽的花瓣。
殷姝趴在姜宴卿的肩头,随着他长腿迈开间,无意窥见了那扇镜子,两人如此亲密又无遮掩的紧紧抱在一起让她羞得一声轻呜,又赶紧埋进了他的肩头深处。
对小姑娘这般反应,姜宴卿低笑,怕小姑娘着凉,长臂扯过一块毛毯盖在了少女身上。
两人自耳房出来时,少了那扑面的温热水汽,阖得严严实实的大殿内正是明光渲染,灯火通明。
然不知何时起,屋内点了一只香,正弥着些奇异的味道。
并不难闻,却闻着有些令人恍惚。
殷姝此时自然是无暇他顾了,从耳房走出来的全程她都被姜宴卿单臂抱着,似待孩童般的方式。
他身量极高,腿又长,走得极快,却是朝那腾云驾雾座屏后头的床榻而去。
她方得了自由的一瞬,便攥着身上的毛毯往里处缩,然姜宴卿似早有预料似的,大掌一勾,又借着她逃跑的惯性。
她一下没控制在栽进了绵软似云朵的被褥里。
“呜……”
背后一凉,毛毯飞舞至了地砖上。
“姜宴卿!”
殷姝没忍住叫出声来,眼尾的粉已勾至了小巧的耳朵尖上。
方才浴桶里,还是水掩着,这下是什么都没有了。
她又羞又急,又被恶兽叼进了怀里。
“小姝儿,跑什么?”姜宴卿眸里的火似要溢出来了,低哑的嗓音还带着些幽怨。
“说好要喂孤吃蜜酿的。”
“不、不……”
殷姝眼见着那莫大的阴翳张牙舞爪的笼罩扑来,却逃无可逃。
她不知姜宴卿口中的蜜酿到底是什么,但他现在这闪烁着邪光的幽眸,想来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她急摇着头抵惧,又被野兽大掌控着玉颈,覆住了唇瓣。
“小姝儿怎么这么香。”
姜宴卿阭着少女的软舌,亲了好一会儿,又辗转吻在了少女的娇嫩的面颊、玉颈……
宫灯透光垂幔纱帘透进,灿若春华的明景已至眼前,姜宴卿眼底哪还容得下其他?
润澈的腻玉尽是雪一般莹泽,无一丝一毫的瑕疵,或是因羞怯和恼意,缀了些蛊惑人心的绯。
在这块价值连城的白玉之上,还勾勒着尚是含苞待放的海棠花,海棠花儿还未绽放,却最是蛊动。
太嫩了,笼罩兰蕊的花瓣嫩得薄莹蝉纱,似轻轻一触便会融化,会经不得坠落在地。
透过着粉绯的花瓣,还能看见巧夺天工的一点兰蕊,似它的主人般怯生生的纯怜。
稚嫩,却诱人可欺。
姜宴卿滚了滚发涩的喉结,铁钳挽着少女的玉缎藕腿。
“乖,吃蜜酿了。”
说罢,唇齿覆住了柔嫩的海棠花瓣,沿着精雕细琢的纹路摩挲,最后一并将甜蜜馥郁的香露卷入腹中。
殷姝早已是吓得目瞪口呆,怔了好一会儿,面色烧得似三月的桃花般潮红艳丽。
疯了!
他真的疯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
诡异的是,殷姝觉得自己的心也变得湿漉漉的,膛间的心跳愈来愈快,裹挟着滔天的诡异情绪变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姜宴卿……”
莹白的贝齿死死咬住殷红的唇瓣,她怕一松开便是淅淅沥沥的残音,可姜宴卿似非要折磨她似的。
大掌轻而易举攥着她的手儿移了下来。
“呃姜宴卿……”
声线早已是她不熟悉的娇甜了。
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她只在三日前被惩罚时才有过。
一双湿漉漉的眼儿颤了颤,殷姝蹙着秀眉,可怜又无助的看着正百忙之中的男子。
“宴卿哥哥……别吃了。”
她细细哀求,带着哭腔的嗓音更是染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媚。
吃了好一会,姜宴卿似垫了些肚子,他终舍得抬起头来,在少女清亮泛起春水的盈盈眼波中,看清自己恣睢又危险的低劣。
他慰哄似的牵住了少女的白嫩手儿,又躬身充饥,狠狠汲着蕴蓄出来的甜蜜花酿。
殷姝无措的流下泪,贝齿将下唇咬得发紫。
不知过去多久,她觉得自己已不是自己,饥肠辘辘的男子似终于吃饱了。
他幽沉着瑰丽的瞳眸,似意犹未尽,姜宴卿舔了下嘴角,阴测测说:“姝儿怎这么多宝。”
他望进少女又惧又怕正蓄出泪花的眼儿,指腹轻轻拭着,在人儿混沌未回过神来之际,欺近了身。
“啊呜呜……”
骤然而来的入锥之痛让殷姝哭出了声,还是那般痛苦。
她不敢乱动一丝一毫,忍受着五马分尸的痛感。
姜宴卿心疼的顿了下来,一点一点吻去少女面上的泪珠,“不哭了,乖姝儿。”
他鹤颈微敛,总角初始半分罢了。
可总比上次好了些,待小姑娘哭得没那么狠了,余旭趑趄。
滚大的汗珠在额前聚起,又顺着精雕细琢的颌线轮廓淌下,最终滴坠在氤氲粉绯的白玉上。
第80章
素腻暗涓潸然, 姜宴卿艰难滚动涩燙的喉结,殷红的薄唇早已抿成了一条直线。
糯软的挟缚阻力愈收愈紧, 可又似无底深渊的涡轮辗迫逼压。
明明是玉融化而成的腻暖,却又苦不堪言。
他一下一下亲在少女粉润布满泪痕的面上,大掌挤进少女攥紧的手心里,十指紧扣放在流苏软枕上。
“小姝儿,不哭了。”
清磁的声线早已是哑得暗沉,氲着滔天的占有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