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言情 > 故意纯情 > 故意纯情 第117节
  她的目光轻缓的落在他的唇上,没犹豫,微微俯身吻上去。
  她的设想里只是一触即离的晚安吻,触碰到的瞬间就想退开,后颈却猝不及防地被人按住,动弹不得——
  几秒钟前还闭着的浓密眼睫慢慢睁开,那双漆黑沉暗的眼直直地撞进她的眼波里。
  咫尺的呼吸间,像含着些清浅的笑意。
  “亲就亲了,跑什么?”
  后颈上的那只手热,略显粗粝的指腹流连在她颈侧最纤细薄弱的地方,很近,却不让她有半分挪走的机会。
  逢夏被忽然抓包弄得耳热,更清楚无比的知道他这会儿酒劲已经全退完了,侵略感必显,不是之前黏糊小狗的模样了。
  “你,你放开……”逢夏磕磕绊绊地想推他,“我们还在冷战,你别动手动脚的。”
  话落,耳畔坠着低低的笑,他喝过酒,声音比平常都要磁,苏到撩人心弦。
  “是谁先‘动手动脚’的,夏夏?”
  逢夏听得走神了半秒,不知是不是那半瓶没喝完的葡萄酒上头,或是室外啪嗒落着的小雨氤氲的暧昧氛围。
  她犹豫着问:“那你……动回来?”
  她没想到这个“动手动脚”,是真的动手。
  说完这句话,窗外应是起了阵迅猛的冬风,雨滴撞击着窗沿的动静都听得清晰分明。
  逢夏还未反应过来,腰间倏地抵住力道,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直接困顿在沙发和他之间。
  铺天盖地清冽的雪松味和微醺酒意,空间狭小·逼仄,彼此的呼吸都严丝合缝的紧密贴合。
  比之前都要炽热和掠夺的吻,像融了几天不见的思念,湿热、攻略城池似的强势勾·缠,苦涩烈性的酒精余韵,津液相渡,呼吸的空间被一分一寸的剥夺。
  吻得太狠,舌尖缠住,占有欲从他闷热的体温渗近她的血脉里,阵阵颤栗。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敏锐的感官像经过一场又一场意乱情迷的沉浮。
  她宽松的睡裙从肩颈滑落,裙摆在动作里上移,皱褶勾画靡靡色调。
  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贴着缝隙慢慢往白色的边缘向上探寻,飞溅下坠的潮湿交汇,她像跌雨夜四处跌宕,抓不到浮木摇摇欲坠的失重感。
  她越想,他便越像惩罚似的逗弄退开。
  不上不下。
  要给不给的。
  室外电闪雷鸣的雨夜,局促到热烈像夏天炽热,她所有的起伏都被他牢牢掌控在股掌间。
  好像在深刻触碰的,是她的灵魂。
  她受不住眼睫在一瞬间晕上潮湿的水雾,脸颊的红像能灼到耳后,唇边溢出一声轻吟。
  “宋疏迟,你别……”
  须臾。
  他没再吻着她的唇,轻靠在她颈窝的位置,声线晕着欲气的笑,磁性沉沉,勾的人耳际发酥。
  “嗯?”
  未关紧实的窗落进继续微凉的冷风,寒冷和灼热一同攀附在她的肌肤间,耳际似是还能听见肆意风声的回响。
  他抚上她被潮湿沾染透的眼尾,轻轻摩挲,似完全不知她怎么了,无害纯白的声线如最体贴的情人抚慰。
  “宝贝,怎么了?”
  如循循善诱,一步步引着单纯的小猫咪上钩,斯文温柔的低问着:
  “宝贝。”
  “要我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夏夏(荤话版):要·(好了一场完美的竞猜·是什么植物(。
  今日也是你的钓神·宋疏迟,钓神祝你们520快乐嗷!!!都要开心嗷!!不开心来这里看小情侣约会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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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晋江文学城正版
  ◎“你好黏人。”◎
  年尾的最后一个雨夜, 海面的斜线荡漾出圈层交叠的涟漪,暗流潮涌, 偶尔萧瑟凌冽的寒风裹挟, 摇坠着木渔船的白帆鼓鼓作响。
  好似什么都能沉溺消亡在这沸腾的夜晚。
  缠绕在一起的也不止是的雨滴和海,是雨夜里困住她的距离,像乱作一团拆解不开的毛线团。
  逢夏的脸颊红的要命,那瞬间的软化和他丝毫不乱的衣襟形成灼目的对比, 他的眼总是沉暗而清明, 语调不疾不徐, 甚至好像不能从在那双眼里捕捉到一点波澜, 温柔到像在哄人。
  清冷, 又矜贵的。
  眄过来的那眼,她心跳蓦然的空拍, 羞赧和亵渎感在这瞬间叠到顶峰。
  理性的束缚和本能在脑海里极端的氤氲,额角和掌心都冒出细密而潮湿的汗珠, 那种像爬行动物吐信警示危险的感觉挥之不去, 不上不下的徘徊, 靠着要崩溃的底线萦纡。
  她气息也变得细声细气, 抵向他目光的那刻明显无声。
  须臾。
  耳际落下一道清而润和的声响,温声一遍遍地引/诱着要她说“喜欢你”, 极具耐心地:
  “宝贝,要我做什么?”
  没有喝醉,说这种逾矩调情的话,她绷紧天鹅颈线条都慢慢染上桃色,唇抿紧。
  反应滞空, 空荡和失落在一瞬间压迫而来。
  他却像什么都不知, 温柔的低笑起来, 慢慢地:
  “宝贝不说吗?”
  她眼睫被氤氲出的水雾濡湿,糯着如他愿。
  劲忽的用力,在罅隙之间急风骤雨,她求生似的手在他手臂上抓出几道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安抚似的吻着她的唇,在她意识彻底弥散掉之前,很清晰、很清晰地听到一句他略带浪荡又玩味的话,发哑地落在耳侧。
  “宝贝怎么回事儿啊?”
  “……”
  结束完逢夏一点力气没有,刚才那点余韵连她最后的理性都被他亲手剥离开,头脑发昏地问:
  “你……继续?”
  宋疏迟轻懒地弯了弯眼,睨她:
  “你这有?”
  “……”
  这个场景下问的只能是t。
  她没事在独居家里有那玩意儿才奇怪。
  室内那盏昏黄的月色晕上他黑色裤子上被洇湿的地方,逢夏红着耳朵,凑过去吻了下他的唇,学着他那点逗弄调。
  “看来不太行了,怎么办?”
  话音落下的一瞬,男人的眼侵略又玩味地扫过她,语调轻轻:
  “我看你是真不怕死。”
  她轻笑着,跟没力气的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一步也不想走,也很嫌弃陪着大少爷睡沙发,这会声音软得能酥到人骨子里。
  “哥哥抱我进去,好困。”
  宋疏迟抱她跟拎只猫似的,逢夏在余光瞄到,他起身的时候甚至抱她只用了单手,脸色上没有半点波澜,稳稳当当的。
  她现在是真的困,手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摸着,紧实而硬的肌肉触感分明,光明正大吃完豆腐,很渣女的一指:
  “衣柜里有你的衣服。”
  “出去的时候记得关门。”
  “……”
  /
  逢夏第二天是被热醒的,她怕冷,房子装了地暖,起床的时候腰被人紧紧的搂着,她慢吞吞地睁开眼。
  男人分明的下颌线,漂亮浓墨似的五官跃然于眼前。
  他还在睡,禁锢着她的力道缠得紧,她整个人都被按在他的怀里,脸颊贴着他胸膛的位置,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下地敲击着她的耳膜。
  还是早上。
  雨后天晴,洒落下第一道金灿灿的丁达尔效应。
  昨晚的画面急速在脑海里倒带,她耳朵倏地就热起来了,才记起来昨晚被弄到只穿着裙子就睡着了。
  她连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逢夏目光扫过他穿的那件衣服,她偶尔去他家过夜就会直接换上他的衣服走,他品味好,衣帽间里少年感的衣服不少,穿在她身上也不会险些出不伦不类来,反倒会有几分随性拽姐的穿搭风格。
  她发现他到中城,反倒是不会穿得太板正。
  她想试图扯开他拉着的手,动作刚刚拉开,身边的人便又用了一分力道圈紧,他下颌抵着她的颈窝,声音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