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role play下的假孕但是没能搞得很好玩
某次宴会,克蕾曼丝被一位女士搭话。
彼时她正在想办法逃过哪些所谓长她一辈的人的寒暄,伯纳黛特出门不在,没地方能躲得彻底,一路溜到了甜品台,借着挑选食物的由头装鸵鸟。有些突兀的,手旁递来一碟装饰精美的克拉芙缇,她侧身,那位女士笑着说:“我刚尝了这个,是很有新意的烹饪,您有兴趣试试吗?”
人挺面生,不过自来熟得很,自顾自地介绍自己是边地的新贵伯爵,第一次进到科特德尼茨的中心,参与这更为私密的晚宴,也是第一次见到殿下本人,比想象中还要美丽——克蕾曼丝看着她,还要仰起脸才行,不过终于露出耐人寻味的上挑微笑:“你认识我?”
女人也笑了一下,指尖绕过几缕流动的法力。只是作展示用,很快便礼貌地收起,解释道:“我的军功很大一部分都仰仗于此。”
算是同行,并且话题不会偏向她的身高生长,也不会爱怜地摸摸脸颊,说孩子你是不是最近胖了瘦了……克蕾曼丝咬碎一处果肉,酸甜清新的口感在舌尖弥漫,的确还可以,也就默许了社交距离的接近。女人留着显眼的浅色长发,编得仔细,富有层次地盘着,上缀不知名的金针发饰。眼瞳的颜色浅淡,不过神情柔和,使眼眶里转动的更接近融化的水晶蜜蜡,弯一弯眼尾就要滴落。
比她要年长得多的面容,身份尊卑不是太重要,并且谈论有趣的秘闻和别国风情足够游刃有余,礼仪周到。在她提到一种背部深黑而腹部纯白的鸟类生物会一个接一个地滑下结冰的海岸时,克蕾曼丝还是没掩住好奇和向往,女人垂着眼,答道:“这也是要看季节的,如果您愿意来冬天的库尔拉海,我可以带您去到更神奇的地方,还有当地种族用厚冰雕琢而成的房屋。”
至于现在,吐息已经够碰到脸颊,那位殿下没有拒绝桌台下的牵手,伯爵与她松松交握着手指,抬起,模仿某种圣洁的仪式,由手背至指节,落下轻飘飘的吻,“您是否愿意赐予我这样的荣幸呢……”
克蕾曼丝和她在角落交换了一个有蓝莓味道的亲吻,似乎是不太熟悉宴厅和休息地方的路线,克蕾曼丝时不时要挣脱开,喘着气说这边走——直到一齐陷进床里。笼于躯体投来的阴影中,克蕾曼丝感到嘴唇被咬了一口,旋即湿润的吻由锁骨往下,唇齿富有技巧地解开衣扣裙链,蔓延到腹部。
漫长的一停顿。
浅发女士的脸颊贴了贴,随后不确定地用手指来回触着某块凸起,仅是亲吻就能性起是很顺利的。不过,她咳了一下,“殿下…恕我冒昧,貌似您是……一位alpha?”
还没到脱靴的进度,也可能是某种癖好之喜欢衣冠不整地上床。克蕾曼丝尚能抬起靴尖,碾踩在她的胸口,笑了笑,“连我的第二性别都不知道,还说认识我?”
足踝被握在手心,裸露的白皙位置得到一个浅浅的唇印,分不具体是干笑还是勉强,总之腿被按着后压,露出裙摆下的部位。伯爵试探地摸索进腿根,说毕竟我是乡下来的嘛,信息很闭塞的…没关系,我没问题,只要您能接受的话……
很轻易就能碰到湿漉漉的肉唇,在薄的布料上映出两瓣隐秘的形状,阴茎还没怎么硬,其下的女穴已经微微张开,吐着黏液。
这是……长久生活在都城中心,露面不多而颇为神秘的殿下,还没有到标准式成人礼的年纪,发情却异常熟练了。事实上,北部领地也有上不了台面的传言,克蕾曼丝被安上过禁脔的称号,他们声称伯纳黛特必定是出于别有用心的养育。伯爵将这些在脑内过了一圈,呼吸很自然地加重了些,低着声音问:殿下……可以吗?
“还是说,您已经习惯了呢?”她半跪着后退了一步,带着笑容要求道,“请您为我展示一下吧。”
深色的指甲缓慢地抚摸穴唇,并一点一点被小穴吃进时,女人还是感到呼吸滞了一瞬。像是被服侍得太好,不需要亲自做这些准备,手指深入的动作颇为青涩,只是穴口泛滥得晶亮水润,黏膜随着小腹的起伏蠕动,鲜红贪婪地包裹指尖。喘得很难耐,动了一会就酸软得没力气进出,湿润的指腹按分着,邀请般敞开牵着淫丝而翕合收缩的艳色小口,面颊上浮着一些潮红,“这样行了吧?”
有啧了一声,牵过手说还不太好,不想和殿下的第一次有什么不愉快的体验……手指勾着埋进蜜道,克蕾曼丝的腰格外煎熬地挺起,软肉被摩擦着扩开,女人的指节缠着她的,在甬道内深深浅浅地戳弄,摸到细嫩的地方,问:“殿下,是这里比较敏感吗?”
她咬着耳垂,含糊地说:“殿下,您的敏感点很浅,很容易被照顾到……”
克蕾曼丝别过脸,一口一个殿下的亲昵,热气烘得侧颊滚烫。
阴茎被放出来,弹在大腿上时也没脱得干净,由下往上看,一副端庄的容貌,严谨地系着领巾,妆容都极为齐整,只解开了下装。看着就不爽,抬脚好想踩脏一点,至少也要和自己一样散乱,这次被捏住腿肚,顺势拍了拍裸露的后臀,伯爵无奈地摇头:殿下,麻烦不要再动——阴茎在穴唇里磨着,抵至穴口,再喂着往里,缓慢地碾开。克蕾曼丝仰脸呼出一大口气,被掐着腰,不容抗拒地塞入最后一截。
伯爵没有掩饰性器被紧紧包裹带来的畅意,眉目舒展得更柔和亲近,俯身亲了一下克蕾曼丝的鼻尖。和殿下的年龄差看起来是有点大,不过殿下看起来对这款的情有独钟,接过她递来的甜点,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无名指的戒指时,就应该要想到,自己会被按在这里,插得腹下热热涨涨,捂着嘴,发抖地呻吟出声。
她惯常没有照顾任何人的想法,况且是殿下一路环着她,转进了这处房间,当罚。不过这口和alpha不太匹配的女穴泥泞不堪,摸起来窄而紧致,却能完整地吃进成年人的阴茎,湿淋淋地咬吮,只好捏着肉感丰腴的腿根,先满足硬得不行的欲望。
克蕾曼丝能看到自己垂着系带的厚跟靴,颇有情色意味地搭在肩膀上,然后被撞得摇摇晃晃,视野模糊一下,脚背绷直了又颤颤地放松,敏感带被摩擦得发麻。只失礼了第一下,低笑着道歉了一句,随后和缓了节奏,不快不慢地来回碾进,阴茎与柔腻的软肉反复亲吻,徐徐退出,复又饱涨地深入。并不激烈的,那如此连绵而淫靡的水声也只有一个答案,克蕾曼丝在抽送的抵磨里恍惚:嗯…两个礼拜没见到女王陛下,自己就可以湿成这样……
也敏感得不像话。
埋入的动作稍停,指节捏着,伯爵强忍着某种冲动,吐了好几口气才稳住,没在阴道的夹吮里射出来。自己的衣摆倒是沾上了带木质调信息素的浊液,不太洁净了。克蕾曼丝没法看见她的神色,正在绵长的高潮里微微痉挛,手背盖着眼睛,隐约能被瞧到唇角外露出的浅粉舌尖。
伯爵叹了口气,这还是陋习:有时候就是看不得克蕾曼丝好过。
不应期的殿下更接近装腔作势的贵族们,握着手腕说不要动……轻轻地顶一顶,内里愈发黏滑紧张地夹着,呼吸变得恳切而急促,刚高潮过的小腹起伏得很厉害,哭腔被硬挤上来,哽哽咽咽地求真的不行。
伯爵熟门熟路地磨她柔嫩而格外受不了的地方,用行动回答:没什么不行的。殿下的柔韧度很好,这或许源自富人从小接触的舞蹈训练,她向来不爱这些,但不妨碍学得快。紧绷绷的大腿肌腱贴着她,很明白地透出生机和年轻的气息,连带下面不停冒着水的屄,阴茎可怜地垂着,被强制潮喷的时候也会射出一点装模作样的液体来。想要让青少年什么也不剩,还是很费功夫的。
克蕾曼丝匀了五分钟的气才缓过来,声带被哭喊扯得麻麻痛痛,眼神涣散地注视正上方的镀金铜吊灯,说:可以了。伯爵,滚吧。
体液被抹在大腿和阴阜,肉瓣又红又肿地翕张,已经跪不太动,前腹下迭好几个软枕才能垫高些,便于从后面直接埋进。后腰虚弱得没力气动弹,克蕾曼丝呻吟细微:嗯……我真的很讨厌你……
身后的笑声分不清真情与否,“殿下,我可是专门为了你而来的。”
即使撞得并不重,也有内脏要被晃出来的晕眩,克蕾曼丝往前蜷紧了些,涎液溢滴在枕面,好一会才攒出几句话的呼吸,“我没有……没有分封领地的权力…啊……慢一点……”
“哈啊…如果你为求荣华富贵……”她顿了顿,呵了一声,“我建议…你去爬伯纳黛特的床……”
哦……伯爵心情颇好地扇了扇一侧的臀瓣,肉道耐不住疼地咬合着,问道:“那您是爬床成功,才这么有经验吗?”
舒服得眼睛都蒙上水汽了,还有余力给她造谣,“对…她有收集alpha的癖好,喜欢折磨他们……女体盛你懂吧,她每天就吃那个……”
向后拽着手肘,进出得更惬意,“这种爱好吗,还有呢?”
边挨肏边思考着在编,也难为殿下了,“养宠物,然后逼迫她们…给她们穿环,要求她们时刻裸露……”
伯爵微笑的时候,浅色瞳会显得尤为透亮:“这就没了?还有呢?”
“太多了…想不起来了……”
这次的高潮很温柔,舒舒和和地给她一次。克蕾曼丝侧躺在一边,捂着被灌满的小腹,眯了眯眼,像伸懒腰的家养小猫。她伸手过去,点着伯爵的脸侧,意指让她把这副面孔换回来,游戏结束了。按最初的氛围往下走,她们要演的理应是奸夫奸妇才对,中途方向全乱了。不过伯纳黛特回来后第一个见的是自己,可以原谅。
然后有人非要接上再来。伯爵凑近了问,休息好了?她的吻沿着颈间攀升,如同巨蟒的裹绕,吐息在耳廓缠绵:我还想知道,我们的女王陛下——克蕾曼丝不知道她重音在哪个字,莫名打了个冷颤——会对您做什么过分的事?
泥泞湿软的穴道不需要任何挑逗了,被磨得敏感至极,只是挤入,便温顺地吸吻住阴茎,吃到最里。克蕾曼丝吞了一下口水,告诉她:已经射不出来了……伯爵叹息着,像数什么一样,慢慢地讲现存有几种从小养着alpha,养到和omega没有区别的恶毒法子。当然,多出的阴茎就有更多玩法,比如现在…以及,如果殿下需要子嗣巩固在女王身边的地位的话,alpha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得受点罪了……
她恐吓小孩很起劲,耐心地将她送到干性又干性的高潮,生殖腔也含得撑撑鼓鼓。牙尖厮磨着乳晕,乳丘啃红了一片,说殿下您知道吗,还有alpha会在孕早期就开始泌乳,这是由于激素的影响,身体做出的妥协。不过这也是很受一些人欢迎的事,他们偏好此种独特的口腹之欲——
克蕾曼丝的大脑已经被肏空白了许久,反应很迟钝了,因此,在伯爵发出非常惊疑的声音时,才感受到胸乳后知后觉的发胀。她还以为是被咬的知觉。
伯爵——现在叫伯纳黛特,她的面部骨骼移动了几下,重新拼接回原来的容貌。这是很小的魔术,只是改变了一些线条走向,就能塑造出完全不相像的脸。但她暂时顾不上了,手掌托着乳边,由胸壁向内挤压,滴滴乳白色的液体沿着滑落,对比鲜明得无法否认。
“啊……”克蕾曼丝问,“就是这样吗?”
她拨弄着乳尖,挺了挺前胸,按回伯纳黛特的后脑,又呵了一声,“伯爵,不用为我费心了。感谢你的帮助,送你一次机会,先替女王陛下尝尝味道吧。”
口感怎样另说,伯纳黛特也没剩什么反应接收器还在工作了,唇角沾着汁液,愣愣地出神。
她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使alpha们…需要无比荒淫的开发才行。克蕾曼丝是被她灌精了多少次,玩到有多熟了……她让未成年……
下意识舔回了一滴,真的是乳汁。她怔怔地想道,并且喃喃出声来:……女王陛下真不是个东西啊。
克蕾曼丝坦然地仰躺着,高潮过度的疲惫使她的思绪清扫得干净又简单,只想泡完澡合眼睡觉。别的所有事都留到明天醒来后再考虑。
于是她也很坦然地回道:“是啊。我都告诉过你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