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河心里不是完全没疙瘩,只是复仇的快感远远大于暴露自己丑事的羞耻,她现在才挺开心的,还起了想勾引凌明越的心思。
  她偷笑了一下,突然站起身,来到凌明越的背后,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脸往下贴着他的脸颊,撒娇地说:「小越,真的很谢谢你。」
  凌明越一愣,随即闭上眼,摸上她的手臂,笑了下,说:「姊姊,永远都别跟我说谢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是没想到,陈清河会在下一秒吻上他的喉结,还暧昧的舔了下。
  凌明越受不住的不自主吞了吞口水,感觉有一股火直直往下腹冲,他转过头,睁开眼睛,说:「姊姊…你是故意的…」
  陈清河抽开身,却被他大力的拉了回去,抱到自己的腿上,按住后脑勺就用力亲了下去。
  她仰着头,凌明越的吻有点太强势了,她被迫张开嘴获取空气,却让他的舌头钻了进来,细腻的用力的舔着她的齿列。
  他的手没空间的抚摸着她的背,一路往下到腰部,又捏紧她的屁股,陈清河呼吸变得急促,嘴唇还被凌明越吸吮着,屁股被他色情的揉捏,下身很快的有了湿意。
  凌明越终于放过她的嘴,低下头,把手钻进她的裙底,摸了一下浸湿的内裤,嘴角有了浅浅的笑容,突然伸手把桌上的碗盘往旁一推,把陈清河放到桌面上。
  现在这个姿势,让他稍微低下头就可以亲上她的阴部,陈清河往后用手撑着桌面,呼吸越来越急促,看着凌明越把她的内裤褪去,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双眼,嘴越来越往下,最终贴上她的阴唇。
  她轻喘一声,被他炙热的眼神烫的酥麻,整个身子软了下来,而凌明越柔软的嘴唇又一下下吻的越深,下身不自觉的收缩,淫水越流了出来,沾到他的嘴上。
  凌明越伸出舌头,双眼不忘锁定她的反应,舌头伸进甬道里,开始模拟着性交而抽插,满意的看着陈清河双颊泛红,双眼迷茫的微瞇着,嘴里吐出让他慾望更甚的呻吟。
  陈清河嗯嗯啊啊着,不忘往下抓住凌明越的短发,催促他加快些,最后悬在半空的双脚一颤,满足的娇吟,缓了下来高潮。
  凌明越抬起脸,把沾在嘴边的淫水舔的干干净净,对着她笑着,说:「姊姊,今天我不插进去好不好?你帮我舔。」
  他站起身,帮她把下身粘腻的淫水用卫生纸擦了干净,陈清河软软的嗯了一声,轻声说:「那换你坐在这,我帮你舔。」
  很快的两人换了位置,陈清河轻拉下他的裤子,抿了抿嘴,盯着他的阴茎看,手缓缓放了上去。
  她用手指轻刮着他的龟头,随后张开嘴含了进去。
  凌明越爽的喘了一声,突然想起几年前他们的第一次做爱,似乎也是这样的,他心里突然泛起了异样的感觉,原来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待在她的身边。
  他闭上双眼,仰起头,放任自己沉溺在极端的慾望中,陈清河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阴茎,承接着他越来越快的冲撞,他忍不住的开口:「姊姊…好舒服…」
  陈清河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娇媚的双眼有些泛红,生理性的泪水被刺激了出来,但她还是抓紧凌明越未全部脱下的裤子,直到他射进她嘴里才松手。
  接下来这一周过的很快,陈家兄弟被调查的事情传遍了溪尹市,陈氏集团彻底倒塌,就算陈家的亲戚出来接手止血,却完全没办法把陈氏集团恢复到陈宇祈经营时的荣景。
  不过这个礼拜里,陈清河忽略了齐放的邀约,只是在公司和家里来回跑,搞得他们两家公司根本没在合作的样子。
  这天,倒是有个大进展。
  检察官在调查陈家兄弟手机时,在陈煜瑾的手机里找出了当时他压着陈清河做爱的视频,也就是铁打的证据,
  陈清河正吩咐着秦亦文把齐氏集团和陈氏集团合作的证据交给检察官,顺带刊上新闻,结果凌明越闯进她的办公室,告诉他们这件事。
  秦亦文是在陈清河在法院说出实情时才知道她被陈家兄弟这般强迫的事,也难怪她当初来找他复仇。
  他也很震惊,通常一般女生是不会这么直接的说出这种事情的,当时他看着凌明越一副死要阻止陈清河的样子,现在一切都懂了。
  秦亦文低下头,默默看着陈清河的反应,她虽然有点惊愕,但很快的点了点头,说:「这么一来,他们一定就会被关了。」
  凌明越很快的又离开,去联系媒体替秦亦文说明齐家的事情,秦亦文则是留了下来,迟疑的站在陈清河面前。
  她抬了抬眉,说:「小秦哥?有什么想问的?」
  秦亦文吞了吞口水,推了下厚重的眼镜,还是在一个星期问出了这个问题,说:「清河,这种事情…就是你当初找我一起复仇的原因?你…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他对她有些心疼,只见她笑了笑,却有点落寞地说:「我当然忍受不了,是靠着有一天把他们踩在脚底下活下去的。做错事的从来都不是我,我只是想…靠自己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罢了。」
  陈清河闭了闭眼,随后恢复平静,说:「那小秦哥,你…可以告诉我,你想要复仇的原因吗?你为什么也这么恨陈宇祈?」
  她也想知道秦亦文这么做的原因,他每次隐隐流露出的憎恨总是浓烈的过头,让她很好奇他是被陈宇祈害成怎么样了。
  秦亦文愣住了一下,他隐瞒的也够久了,在现在几乎事成的时候,也是该告诉陈清河了,毕竟她也是他从头到尾一直互相扶持的伙伴。
  他坐了下来,说:「因为我父母是被他害死的。」
  秦亦文想起他当时才国中,某天放学就接到了他父母双双出车祸去世。
  他哭得很惨,原以为只是单纯的车祸,结果他在处理父母遗产的时候才慢慢发现不对劲之处。
  他爸妈留有一栋房子,原先是继承给他的,他却发现被陈氏集团拿走了去要开发用。
  秦亦文调查的越深,越发现到不对劲,他爸妈曾经告诉他,他们会永远留着那栋房子的,因为那是祖上流传下来的,结果书面上却显示他父母把那栋房子放弃了,叫他如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