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过去,在诺阳的旁边躺了下来,诺阳紧紧的抱着我,对我说道:“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睡觉了,嘻嘻。”
我将身子侧在诺阳的那边,将诺阳紧紧的拥在了我的怀里面,吻了吻诺阳的额头对她说道:“傻瓜,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这样抱着你睡觉,知道吗?一切都回归了正轨了。”
“真的吗?”诺阳好像也有点不太相信我的那一句随口的话,从我的怀里面抬起了脑袋问道我。
我其实也不知道,可是我还是冲着诺阳一张疑惑的脸点了点头,摸了摸脑袋说道,“会是的真的”。
“一切都回归正轨了吗?”我也在心里问了问自己,我为什么觉得所有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又好像是一个结束。
“会是的真的”我也回答着我自己,总有一天,所有的疑惑将解开,回归正轨也会是真正的一件事。
虽然这个时候,我感觉非常的疲惫不堪,非常的困倦,但是诺阳刚刚一句无心的问题一下子惊醒了我,我想的很多很多,还是感觉有点儿失眠了。
然而诺阳今天一天虽然没有做多少事情,可是从早到晚,一直也没有休息,所以躺在我的怀里边沉沉的睡去了,还不停地打招呼噜。
我也很想像她这样闭着眼睛就沉沉的睡去,可是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面就会浮现出很多很多的事情,我的思绪也跟着走了,去想着其他的事情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好久好久,我估计都快十二点了,我将诺阳的脑袋轻轻地放在枕头上面,生怕吵醒了她,然后翻了个身,将床头柜的手机拿起来看什么时间了。
我靠!竟然十二点四十二了,我赶忙放下手机,又继续闭着眼睛睡觉,既然我脑海里面想的太多了,我就数羊让自己早点入睡。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一百九十八只羊、一百九十九只羊,二百只羊肉串,二百零一直羊肉串......啊哈,咋成了羊肉串了”我一直数着羊都数成了羊肉串了,这个时候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我将自己的右手搭在肚子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扁扁的。
我将自己的两只手都搭在肚子上,我觉得压着肚皮,肚子应该就不会感觉饿了。
可是事实证明我想错了,我压着肚子时,肚子还是“咕噜咕噜”不停的叫唤着,我很无奈,本来就睡不着,现在再加上肚子饿了,我更加毫无一丝的困意。
我便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鞋子脚步轻轻的向厨房走去,我打开冰箱,哎呦我去,怜空长老把厨房收拾的一点渣都不剩,冰箱里面什么吃的都没有。
还好旁边的柜子里面有面包,我便拿出了面包,坐在餐桌子上,我一边啃着一个面包,一边喝着牛奶,肚子才没有那么空荡荡的。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李文文递给我的那个魂剪,我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所以我决定趁现在偷偷的跑到父亲的房间,把魂剪归回原位。
我再次小心翼翼地将卧室的门轻轻的打开,从我昨天穿的外套的内口袋里面,把魂剪拿了出来,再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睡衣口袋里面,慢慢儿的走出了卧室,生怕惊醒了诺阳。
然后我走到父亲的卧室门口,试探性的开了一下父亲卧室的门,没有反锁,我便静悄悄的走了进去,父亲的那个行李包是我放的,我自然知道在什么地方,我的脚步很轻,我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大的声音,此时房间里面安静的连一颗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
我走到了父亲的行李包,借着外面路灯透进来的灯光,将行李包很小心很小心的拉开了,然后从睡衣的口袋里面,又一次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魂剪。
“你在干什么?”正当我准备将魂剪放进去的时候,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我连忙把魂剪一把拽在了怀中,努力地将它掩藏起来,才将脑袋向后扭了过去,是父亲!
从刚刚进房间到现在,我一直没有发出超过五分贝的声音,父亲这也才敏感了吧!更何况,我竟然一直没有发觉到父亲什么时候走到我我的背后的。
“你在包里面翻什么?你手里面藏着是什么东西?”看着我鬼鬼祟祟的样子,父亲皱着眉头,很严肃的问道我。
“没,没什么事情。”既然已经被父亲抓住了,我猜想我也瞒不住他了,只好实话实说了,我便将手中的魂剪,摊开给父亲看了。
当我将魂剪给父亲看的时候,因为房间光线太暗,父亲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便走了过去将房间的灯打开了。
当父亲看清楚之后,也像我当时的表情一模一样,他先是大吃一惊,转而便得有点儿发怒的表情,他生气是以为我要从他的口袋里面偷偷的将魂剪拿出来,便带着有点儿责备的口气向我问道:“你大半夜的到我的房间里面来,是为了这个?不是说过这个魂剪与你没有半点儿关系了吗?你这是干嘛?”
父亲一边指责着我,一边从我的手里一把将魂剪拿了过去。
“爸爸,你误会我了”从父亲的表情,语气和动作中,我知道父亲一定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便向他解释道说:“这个魂剪,并不是我要拿的,我是过来准备将它物归原处的。”
父亲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感到非常的不解,然后向我说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是其他人从我这里拿走了魂剪?”
我使劲地冲父亲点了点头,回应着父亲,“我本来是没打算告诉你的,既然你都发现了,我就对你说吧!是李文文,是她从你那里拿走魂剪的。”
“啊!此话当真!”父亲显然有点儿不相信,然后眼睛瞪的很大向我问道,“她是怎么拿到的?”
我回答着父亲说道:“昨天我去车库放车的时候,将您的行李,交给了怜空长老,怜空长老又没有防备她,她说是那个时候拿到的。”
“哦!”父亲对我点了点头,然后很遗憾的又向我问道,“她怎么会知道魂剪的?怎么知道魂剪在那个包里面,我明明放的很隐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