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谎言很拙劣,显然是稚嫩的新手上路,祂能躲开的。
但……她如此漂亮,像怒放的红玫瑰,像瑰丽精致的红宝石,仰着头,以祈求、撒娇的姿态眼巴巴地望着你。
没有,没有任何一个存在可以拒绝这样一个小姑娘。
祂的触手覆贴在她的脚踝,片刻后,那长长的魇锁缓慢地蠕动,收缩,最后变成一只细细的脚环,乖巧地绕在她的左脚关节。
祂低头湿润的舌尖顶分了她的唇缝,长驱直入,新奇而细细舔过她的齿肉。
虽然只是唇舌相接,但这一次,她有了一种格外真实的、将要被吞噬的压迫感,再不跑,她一定会被永远留在这里。
在天亮之前,不忘吸一口血,闭上眼睛之前不忘撒娇:“抱我去洗澡。”
小姑娘娇滴滴的,完全没发现自己声音里的颐指气使,使唤起怪物来得心应手。
浑身黏腻腻的,床铺上也是,昏天黑地乱搞,被上到处都是斑点痕迹。
身段柔韧,又与祂睡得多了,身子被开发得很彻底,她除了累,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她睁着仿佛小鹿般湿漉漉的大眼睛。
班奈特体内那股气流又烧灼起来,酥麻麻的窜上心头,祂现在想把小美人肏翻天的心都有,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做。
触手搭在她的腰上,并且把她整个人都拢进了怀里,紧紧的。
比世界上最坚固的牢笼还难挣脱。
芙洛拉醒来的时候 ,身上穿着整整齐齐的睡裙。
只是脖子上的玫瑰印记 ,泄露了昨夜的疯狂。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这收拾整齐的一切,不过是欲盖弥彰。
她这么要脸的人,面对低眉顺眼的侍女,还是觉得不自在。
“下去吧,别跟着我,我想一个人静静得待一会。”
芙洛拉站在城堡高处,整个人像欲飞的鸟儿快要振翅,悬在栏杆上摇摇欲坠,像一个藏在童话故事里被怪物霸占囚禁的哀愁公主,飘扬的黑发间露出了雪白的皮肤。
瓷白的小脸,杏眼樱唇,眉眼间带着易碎的柔媚,让人觉着风若再大一点,便要把这美丽的姑娘吹走了。
她眉头微微皱起,黑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忧愁,仿佛在述说什么。
在阳光下,那本就光滑白皙的皮肤微微带上一圈圣洁的神光。
许是为了讨她欢心,城堡里种了不少花。她打眼瞧去,只觉却只觉得幽暗的紧,像一座牢笼,让人生无端出憋闷感。
她被关在城堡里不知道过了许久,白天睡觉,晚上随着祂胡天黑地的闹下去,被拉着共沉沦。
祂的精力实在太旺盛。为了降低祂的警惕性,芙洛拉少不了色诱和伏低做小。在床上特别乖巧听话,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像是攀附大树生长的菟丝花。像是要寄生在祂身上,离了祂就不能活似的,把怪物哄得服服帖帖。
祂不会刻意掩饰行踪。她总能感受对方那掩藏在虚空中隐秘的目光。祂会一直站在原地,执着地注视着她。
她大概摸到了一点儿底。
大概半个月,祂会消失叁天。
这一次……来自猎食者的直白凝视,终于再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