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不说话,回应的是更加猛烈的撞击。
  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下发颤痉挛,哭喘着说不行了,花穴却诚实地更加绞紧阳肉棍。
  后入的方式,如同动物般以绝对的占有,打下烙印。芙洛拉狠狠咬了祂。
  祂半点不在乎,因为并不疼。
  小东西大概是被肉狠了,长翘的睫毛湿漉漉的,还在不安地颤抖。
  眼角水润,明显是哭着入睡的。
  可爱极了。
  醒来的时候,弗洛拉脸上全是泪,身下是白腻淫靡的一片。
  衣服早就变成了破布,褶皱、凌乱,漂亮的宝石和珍珠洒落其间,浓烈的散不去的麝香味,暗示着昨夜的闹腾。
  那股羞耻再度涌上心头,芙洛拉的面颊涨红了。
  整个城堡幽暗沉静,柔软奢华的毛毯,结实而巨大的床,有着美丽胡桃木花纹的桌椅,镶嵌着珍珠的帘幕……只是这里没有烛火,没有食物,没有水。
  她眉眼带春潮,唇角咬了个小伤口,脖子往下的肌肤亲的都是印子,被嘬出红痕的雪白皮肤,漂亮的如同浓墨重彩的油画,带着惊心动魄的美。
  闭合的腿间还依稀能看到一丝干涸的浊白,透出淫靡的味道。
  娇腻凝白的肌肤全是斑驳的痕迹,有被祂揉过的痕迹,有被祂啃过的痕迹。
  胸前更不用提了,一对白玉似的奶儿,颤颤地挺着,上面有着明显的印儿,乳头更是被吸咬得肿大起来。还有腿间,两条纤细的腿掩着腿心处,那处全都是印儿,都是祂弄的。
  腰酸腿软不说,步子迈得大了一点都觉得里面磨得慌。
  还有种难言的酥痒。
  哗啦一声,她的脚腕突然一紧,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她低头一看,只见她脚腕细白纤长,栓了链子,在光润柔软的锦被下一路蜿蜒,她想挣脱,却徒劳无功。锁住她的链子虽然很细,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整出来的,看着一扯就断,实则坚固无比,使劲拽了拽那细细的脚链,倒把她现在嫩生生的手心勒得生疼。
  上面刻画了禁锢法阵。从法阵上散发的强大气势来看,恐怕连教皇都无法逃脱。
  她最远只能离床二十米。拖着脚踝间的锁链,只觉得陌生而不真实。??一条链子拴在脚上,和狗有什么区别?
  芙洛拉咬紧了不停颤抖的下嘴唇,捏成拳头的手骨节都成了白色,狠狠锤了两下床。
  凭什么?为什么?
  她这会的表情很难看,满脸涨红,眼底都充上了红血丝。
  又流,流出来了。
  她再低头看自己,肌肤上斑斑点点的,尤其是腰间凹陷处,青紫的痕迹更是看着就能想到祂当时的力量。
  不出所料,下面被干惨了,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臀缝中那个可怜的小花穴被干成了充血热肿的深红色,缩在腿心瑟瑟颤抖,穴口外翻,噙着点点白浊,抽抽嗒嗒地往外吐精。
  这一片一片的浊痕,疼得发麻的无法合拢的腿,都像是罪证,证明着她所遭受过的凌辱。
  羞人的记忆尽数归拢,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滚动,她急切地拉过破碎的裙子去擦,试图将一身淫糜遮盖。
  不争气的花穴敏感到极点,一挨到东西就触电般瑟缩一下,两片熟红的唇肉翕张着,哆嗦着吐出一点水,越擦水越多。
  芙洛拉忍无可忍的屈起指节,闭着眼去将后面的液体抠出来,湿哒哒的黏腻弄脏了身下的床单,她拿一角被角草草擦过大腿根处的脏污,心里才总算舒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