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他回头,我说一会儿咱这样,你呢,从门口进来,货到付款,然后我就说我没零钱了,看看你要乐意就睡一下我,这个账你就这么算了。
徐钊非常投入地跟我讨论剧本,“吃的货到付款的少吧?你想想你买个别的什么。”
“就买的避孕药这类计生用品吧。”
“行。”
导演给新人演员说完了戏,演员去门口候场。我在屋里边脱胸罩边想这他妈叫什么事啊?
还挺好玩。
我把门打开,我说哟!送外卖的!
徐钊摇头,“太假了你这个,你进去,我敲门。”
我就进屋了。
徐钊当当当敲门。
我开门。
徐钊又摇头,“太假了你这个,正常独居女孩儿哪有不问问是谁……”
他这话我没听完就关了门。
本人发誓:以后再也不跟工科出身的人合作演戏了。
我二人此刻分歧,主要起于这位新人演员对艺术太过认真负责。
他当当当敲门。
我说谁呀?
“外卖。”
我就开了门。
徐钊顺着门缝把一个空塑料袋递进来,只露半张脸,“岑女士是吧?货到付款,一百叁十八块七毛二。”
我没绷住,笑场了,“你给我解释解释两分钱怎么出来的徐钊?”
“徐钊是谁?不认识。只能现金啊,我没微信,也没支付宝。”
“嗬,挺困难啊。你进来吧我给你倒口水喝。”
徐钊于是进来,带上门,又一脸正经地往门口一戳。我装模作样地找零钱,又回到他面前,我说那什么,真不好意思,我这钱不够了。
“那怎么办?”
“要不你借我点儿?”我觉得剧情进展得太慢了,于是就上去贴着他了,又拉着他的手向我胸前摸。我可能真的有点儿天分,我说您看,这么还行吗?
这句台词的处理上我觉得很精妙,一个您字可以说是恰到好处。
非常有礼貌。
其实我跟徐钊可不就是这么开始的?从我勾引他,让他摸我胸开始的。
徐钊捏了捏,笑着说好弹啊,真好摸。
我说你别笑,你一笑又乖又软的,别笑。初级变态都不笑的。
他于是严肃起来,明明捏得很高兴,嘴上还要说,“我觉得你这个,不值那么多钱啊。”
我就拉着他另一只手去摸我下面,我说那这个呢?加一起都不值吗?
徐钊有点愣愣地,“我该说什么?”
恶人还是要我来当。
只是我又不好自己调戏自己啊!
我说算了吧徐钊,这次我给你示范一下,下次你再这么对我行吗?
“行。”
二人角色调换。
我卷起睡衣的袖子,我说学着点儿啊。到哪步了?
“摸我。”
我就把手放到了他的分身上,他已经有点儿硬了。
我说徐先生硬了呀,诶呀,平时是不是性欲挺强的,一天不做爱就浑身难受啊?
徐钊立刻低下头去了。
我知道,我又赢了。
在说骚话这个项目上,我实在是领先这些傻逼男子太多了。
寂寞。
独孤求败。
这是独孤求败的伤心。
它在我手里变得越来越硬,把他睡裤支起一块儿来。
徐钊熊极了,站在原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徐钊啊!
果然还是不行,都是装的。
我凑得很近去吻他的嘴,“徐先生嘴唇软软的,真好吃。被多少人亲过呀?吃过女孩儿下面吗?是不是蹭了你满脸的水啊?”
徐钊哪受得了这个啊,边克制地吻着我边小声地说,岑青,操你妈。
“岑青是谁呀?我不认识。”
我抓着他,把他扔掉了床上。徐钊拼命地往枕头里躲,我就抓他出来,我说好歹也是一百多的服务,得让我看看脸啊。
徐钊死活不出来,我脱了上衣伏过去,端着自己的胸往他那儿送。
“徐先生出来吧,出来吃一口我的奶吧。它涨得好难受啊。徐先生出来尝尝呗。”
徐钊呜呜地在枕头里叫唤。
悔不当初。
他含羞带怯地只露出一张嘴,我送上去,他就吸吮起来。
我他妈又好死不死想起佟道珩。
我真的很有点毛病:跟佟道珩做爱的时候想徐钊想得默默流泪,跟徐钊做爱的时候想佟道珩——倒没有默默流泪。我俩之前很认真地讨论过小孩儿是如何喝到母乳的这个知识点,我估摸着已婚人士应该不能骗我。
不能骗我吧?
活学活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