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笙又看向了田盛,一字一顿的道:“看来你是真的没有遭受过社会的毒打啊,今天,我必定要让你知道这顿毒打的重要意义了。”
霍长笙站起来,将鞭子缠在手中,然后走向田盛。
田盛吓得一哆嗦,哪怕他不愿意承认,但此刻他也必须要承认一点,那就是他确实是打不过这个看不出深浅的霍长笙。打不过就只能求就了,田盛是知道有尊者守在皇宫附近的,他想要大喊求救,但鞭子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霍长笙的鞭子舞来,直接打在了田盛的嘴巴上,刚好他张大了嘴,舌头都不免遭殃了,瞬间疼的田盛惨嚎一声。
霍长笙挥舞着鞭子,让田盛逃脱不掉,打了有足足六七分钟,这才停下了手,这一刻,大康的官员们,似乎看见了曾听说过的那一件事。
霍长笙年少的时候,将丁家小姐丁琪打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那一次,霍长笙也是打得不能停下来。能把鞭子玩到这么出神入化,也是厉害了。
霍长笙半点慈悲都没有,冷漠的看着倒在地上,算不上奄奄一息,但也绝对是痛不欲生的田盛,道:“嘴贱,就要付出代价,受到惩罚是你应得的。田盛,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鬼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我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皇后,还有皇后所出的两个孩子,是我霍长笙罩着的,谁敢动一下,我要他狗命。”
“你以为你们有五位尊者我们就会怕吗?”霍长笙看了眼皇上还有四周的人,她冷笑道:“别人也许会怕,但我霍长笙绝不会怕。更不会被什么五位尊者给吓退了。他们敢来,我还求之不得呢。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南国使臣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霍长笙这是什么意思?她连尊者都不怕了吗?不能吧?那可是五位尊者,就连大康皇帝都不敢乱说话的。
田盛也是瞪圆了眼睛,他现在就是说不出来话,要是能,他一定能够会说一句:不听你的瞎逼逼,不信不信就不信。吹牛你也上不了天去。
但南国其他人可没有田盛这么偏激,他们看着霍长笙这个样子,那是真的不怕啊,天不怕地不怕,眼中的兴奋也不是假的,这姑娘怎么会不怕五位尊者呢?难道是不相信他们南国派来了五位尊者吗?
还是说,这姑娘有什么能耐是别人不知道的?这个能耐,甚至能让她不把五位尊者放在眼中?
皇上也是眼睛一亮,不可置信的看着霍长笙,皇上眼睛多毒啊,害怕不害怕,真的假的,皇上还是能看明白的。霍长笙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是真的不害怕的。也是真的不将五位尊者放在眼中的。她究竟有什么底气说这番话?
不过先不管这些了,霍长笙是站在他这边的,霍长笙不害怕的话,那他身为皇帝就更不应该害怕了,而霍长笙的底气,不论是什么,最起码也能是他这边的底气。
皇上这几天来,这一刻是真的感觉到了松一口气了,他道:“小姑姑不要生气,快坐下休息一下,来人,给小姑姑上茶,换上新的茶杯。”
皇上的态度可以说是很殷勤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一刻的皇上,和刚刚的皇上截然不同了。
大康官员也感觉到了硬气和节气,太痛快了,这两天面对着田盛,他们最大的感觉就一个,就想痛痛快快的揍这王八蛋一顿,最好是将田盛打得他娘都不认得他了才好呢,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贱,这么缺德的混蛋啊。
李大人也不能看着田盛真的被打死,虽然很不想,但还是不得不说:“霍姑娘喜怒,这件事也是我们考虑的不周全,我们要是忽略了和徽公主的年纪。”
田盛立刻挣扎起来,李大人要干什么?要退缩了吗?绝对不可以。就要和徽公主去和亲,就是要活活的玩死这个大康的公主,看霍长笙会不会痛不欲生。
李大人一眼也不想看这个不争气的混帐东西:“霍姑娘,这件事我们也可以再商量,没必要这般动手吧。”
霍长笙一点没客气的:“我不动手,有资格和你们商量吗?我不动手,你会这么好声好气的和我说能商量吗?别和我说你们忽略了年纪,当我是个傻子吗?以为我会相信吗?你们不什么都调查的很清楚吗?现在看我强势了,就改变说辞了,我觉得很可笑。你们能打消不让和徽去和亲的主意吗?”
“不能!”虽然吐字艰难,但田盛还是在关键时刻开口了。
每一个人都能听明白他说的什么。
大康官员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意,瞬间就变成了怒火,这个田盛,简直就是一颗老鼠屎,就会瞎搅和。
霍长笙一脚踩在了田盛的脸上,踩得田盛嘴歪眼斜的:“这里从现在开始,没有你说话的份。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将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我霍长笙啊,向来心狠手辣,你也应该是清楚的很对不对?”
田盛被踩得只能呜呜咽咽,什么也说不出来,还流了一地的哈喇子。
霍长笙厌恶的一脚将他的头当球一样的踢远了:“恶心死了,滚一边去。”
霍长笙到底是回到了座位上,对李大人道:“李大人说的可以商量,是怎么商量啊?”
李大人也没有想好,如果说不要和徽和亲,这显然是让南国的国威被践踏了,所以这个绝对不能提,但霍长笙现在这个阵仗,显然是他要说不出个让她满意的商量方法来,只怕他们今天都要遭难啊。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难缠,并且暴力的女人呢?
“这个,不若我们回去商量一下,明天在告诉你们?”李大人说道。人家既然说不怕尊者多,只怕就是有什么后手,他现在不将话说死了,赶紧回去让自家尊者好好查探一番,也好有所准备。
可千万别是人家大康的尊者,比他们还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