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暖真的傻眼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傻傻的看着霍长笙。
皇上也下了定论:“好,既然有证人证明,李渊昨天的作为是强行逼迫的,那李思暖被断绝关系就不成立,李思暖还是李家之人,而李思暖并没有和丁家断绝关系,那李家现在也就还是和丁家有姻亲关系,既然如此,来人啊,将李渊拿下。立刻着刑部派人去李家捉拿李家全部家眷,严查李家。”
李家两兄弟集体瘫软在了地上,神色都是绝望。
李思暖看着阔步冲进来抓起自己的禁卫军,吓得失声尖叫:“我不是,不要抓我,我和李家没有关系了啊,我不是李家人,为什么要抓我?我又没有犯错?”
“慢着。”皇上威严的道:“李思暖,在朕的面前,岂容你翻来覆去的开口?现在朕让人抓你去大牢,你为何又要反口?小姑姑,你来问她。”
霍长笙点头,道:“李思暖,皇上的话你听明白了吗?你自己承认你还是李家人,你自己说的你不认可李渊的断绝书,这都是你自己说的,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反口说你和李家没有关系?这里是朝堂,是皇上面前,容不得你在这里放肆儿戏。”
李思暖吓疯了快要,她只想着要报复李渊了,哪里想的到别的东西?直到刚刚被抓那一刻,她才清楚的知道恐惧,才知道和李家有关系竟然是要被抓的吗?她不想被抓啊。
李思暖哭的涕泪横流的,疯狂摇头道:“我说谎了,我承认那封断绝书,我不是李家人了,昨天李渊已经将我逐出家门了,也和我断绝关系了,李家的事情和我无关啊,你们不能在抓我,要抓抓他们啊,李家那么多人呢。”
“李思暖!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李家那些人,难道就不是你的家人了吗?你怎么能如此恶毒的对待他们?”李渊怒不可遏的呵斥道,对于李思暖这种做法实在心寒:“你这是为了你自己,将你的至亲都往火坑里推,你还是不是人?”
李思暖嗷嗷大哭道:“我不管,我和他们没有关系了,昨天你将我驱逐出门的时候,也不见他们帮我说一句话,那时候他们怎么不说和我是至亲啊?你们李家的事情,和我无关,不要连累我,我不是李家人啊。”
“这个畜生!”李家二公子忍不住的往里面冲,但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不准乱动,违抗者杀无赦。”侍卫厉声道。
李家大公子急忙抓住气疯了的二弟:“老二你冷静点,我们不能乱动,这里是皇宫,你冷静一点。”
二公子赤红着双目恨声道:“大哥,我要杀了她去,我要杀了她!”
“不得喧哗。”侍卫们凶神恶煞的看着这两个人。
李家大公子只能抓着二公子去了一旁,捂着他的嘴,死死的抱着兄弟,忍受着巨大的煎熬,听着里面的声音。
霍长笙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李思暖你一会说你是李家人,不承认那封断绝书的真实性。一会又说你不是李家人,你和李家无关,李家的事情也和你无关。你看看你自己,这么一会功夫,你已经说了两套说辞了,是不是过一会你还能整出来第三套啊?我们能相信你的话吗?你口中有一句真话吗?”
李思暖哭喊道:“这次是真的,我真的已经和李家没有关系了,你还是见证人啊,霍长笙你救救我,我不要被抓起来,我还要和云深哥哥在一起呢,我还这么年轻,不能被李家连累的毁掉人生啊。”
霍长笙问道:“这次你说的是真话吗?我的见证是真实有效的吗?你承认你已经和李家断绝关系,从此再无瓜葛,你的事情和李家无关,李家的事情也和你无关了吗?你可想好了再说,因为这将是你最后一次陈述的机会。确认之后,你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李思暖疯狂点头道:“我确认我确认,你的见证是真实有效的,我确实已经和李家没有关系了,我不是李家人,李渊也不是我的父亲,我的事情李家人管不着,李家的灾祸也轮不到我身上来。”
“我在最后问你一次,你确认你现在说的话吗?不能反悔了哦。”霍长笙眯起了眼睛问道。
“确定确定,快让人放开我,我绝对不会反悔了。”李思暖只想要立刻离开这里,再也不敢听别人的怂恿来敲什么蹬文鼓了。
李思暖现在恨死了那个怂恿自己来告御状的人了,要不是那个人说什么找皇上告状,自己就能得到帮助,救出云深哥哥,她怎么回来?先是挨打,又是被抓的,她要被吓死了。
霍长笙冷着脸道:“好,李思暖这是你自己说的,大家都听着呢,这一次不准你在有任何反悔反口的机会,你就是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不会有人再相信你了。”
“皇上,您也听到了一切,李渊的断绝文书是有效的,而我的见证也是真实的,李思暖是罪有应得,这也证明了李渊的无奈和那些话是真的,李渊多次劝说无果,无论怎么做都没能让李思暖和的意思断了关系,这才不得已只能和李思暖断绝关系了。”
“我觉得李渊这样做合情合理,什么动机不纯?当了一辈子官了,明知道自己家要因为某个人而大祸临头了,还不想尽办法救自己家人,那才是动机不纯吧?李大人和他的家人已经和李思暖没有任何关系,李思暖的事情也牵扯不到李家身上去,还请皇上明断。”
最后的陈词总结,霍长笙没有暧昧含糊,而是直接给这件事定性了,并且坚定的站在了维护李家这面,端的是非常给力了。
大殿外的两位公子,先前还各种怨恨不领情霍长笙呢,此刻却因为残酷的现实,而被霍长笙这冲击波一般的强势维护给打懵了,心中除了震撼就是感激了。
可笑他们还怀疑轻视看不起霍长笙,结果最后真坚定的帮助他们的人,竟然还是霍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