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飞机啊。明明是个很简单的事情啊,为什么让闻虎承几句话就说的人心里发毛,怕怕的呢?
“长笙,你这么聪明,好好想想我说的对不对,有没有道理?”闻虎承蛊惑般的道。
霍长笙小脸表情管理有点失控:“有道理,你都快成真理之父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呢?我还以为你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原来你也有两张面孔两种性格呀?”
闻虎承低笑,目光含着深情:“我只对长笙这样,我只对你有吐露心声的想法。人其实都是两面性的,活在光明下的,活在阴暗面的。”
霍长笙嘟嘴:“那我该怎么办?我也觉得是因为我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才不会用身体里的武功的,我可你说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论我受伤多严重,只要我睡一觉起来,都能好个差不多。就比如我后背受伤那次,疼死我了呀,可我一觉醒来,哎呀妈呀,我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仙女下凡,身上带着仙气呢,竟然好了许多,是那种伤口一夜之间都愈合泰半的那种好了很多。我之前怕说出来引起怀疑,都不敢告诉别人呢。”
闻虎承点头,大手下意识的摩挲她的脊背伤口的位置,那天的画面还在眼前,还是那么的触目惊心,也许是因为现在他对霍长笙的心态变了,心里在乎她爱慕她,于是再想那天血淋淋的画面,闻虎承便觉得有些受不了的心脏发疼。
“这就是武功高强之人的特质之一。你的武功一定还在,要尽快找办法让你学会如何使用武功,不能总是在时灵时不灵了,学会如何自如的使用武功,你能多一份保障,我也能多放心一些。”闻虎承到底是不放心的,问她:“后背的伤口彻底好了吗?留疤了吗?我看看?”
霍长笙本来还听的连连点头,忽然间脑袋就跟断掉了一样,磕磕巴巴的道:“看、看看?”
闻虎承认真的:“看看。我想看看。”
霍长笙抱住柔弱的自己:“你还是不是个正人君子了?你不觉得你这个提议非常流氓吗?再说了,你不口口声声告诉我要矜持,男女授受不亲的吗?那个地方的伤口,是能随便看的吗?”
闻虎承理所当然的道:“我们不一样。”
卧槽,霍长笙想要喷他一脸,要不是怕被打死的话。她扭过头怒气冲冲:“我们怎么不一样了?不也是男女有别吗?”
闻虎承轻笑:“你是我要娶的女人,我是你的未婚夫。我们早晚要坦诚相见,所以我们和别人能一样吗?”
霍长笙小脸蛋爆红,五官被医治了这么久,灵动的皱鼻子都不再是吓人的样子,而是可爱的,她咬牙切齿:“你别乱说话,我都还没答应你的求婚呢,怎么你就成了我的未婚夫了?我可不能再和你说了,再说下去只怕明天我们就要成亲了。你快放开我,我要走。”
闻虎承笑得格外魅惑:“我求之不得。求之不得你明天就嫁给我。”
“你能不能好好的啊?你最近真的很失常,你这样好吓人的,你问问你身边原来亲近的人,只怕他们都要不认识这样的你了吧?你这么缠人磨人,真的会让人吃不消的。”霍长笙感觉心好累,为什么一直以为高冷凶残的大佬,竟然是个缠人精啊?
缠人精对上缠人精,他们彼此都认为对方是个缠人精,这属于夫妻的默契啊。
闻虎承很认真的道:“我不会让你吃不消的,虽然我对吃了你很迫切,也很渴望,但我不会用伤害你身体的方式缠着你欢好的,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放心嫁给我,你不会吃亏。”
霍长笙简直要给这个骚话连篇的冷面大佬跪了:“我终于相信人有第二人格了,闻虎承,你绝对也是个双重人格的人。现在的你和当初的你也绝对不是一个人了。以前的你多好啊,冷冰冰的生人勿进,怎么可能说这么骚的话?”
闻虎承半点也不生气:“对,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完全不一样了。以前的我不会对一个女人有这样大的执念和执着。更不会舍下脸面来不知羞耻不知疲倦一遍遍的逼着求着一个女人嫁给我。”
“你求着我了吗?逼着倒是真的。”霍长笙翻白眼。
闻虎承下了最后通牒:“长笙,给我你最后的期限吧,你说的一个月也不行,太久了。你要知道,我真是一天也等不得了,没有确切答案,我将度日如年。”
霍长笙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度日如年啊?你有什么等不及的呀?我又不是有个相好的,随时会和人跑了。”
闻虎承垂眸沉默了一会,才抬头,郑重的说道:“因为有人对你觊觎,他虎视眈眈的已经对你伸出了手,我怕我不能名正言顺的护着你,我怕我不能理直气壮的说你是我的女人,我怕我对上他那狗屁的婚约没有站立得住的根基。”
“长笙,只有你是我的女人,只有你答应要嫁给我,只有这样,我才能坦荡自信的和李景善对抗。我从来不缺什么,我比李景善强大无数倍,可我的荣耀能力,都不是我能不顾你的意愿占据你,强制你的武器。”
“你是自由的,只有你能赋予我保护你,爱你,为你对抗你的追求者的权利。这个权利,你愿意给我吗?不,我请求你将这个权利给予我。因为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李景善再一次杀来,我却只能躺在这里,连一句话都没资格说。”
霍长笙感觉到震撼,无法表达此刻她从闻虎承眼中看到的那种诚恳和渴求的感觉,闻虎承这样厉害的人,竟然会在感情里这么谨小慎微渴慕得到。
但他绝对是个真君子,就冲着他不已任何理由和外在为借口,而是来寻求她的给予和爱情,这样的感情就是将对方放在最尊的层面的。
比李景善那个自说自话自以为是极端偏执的家伙强了不知道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