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门外士兵的一瞬间,赵炳瑞就知道,赵氏财团彻底的完蛋了。
虽然他只和牧寒打过几次交道,但他非常清楚牧寒的个性。
只要是他做的决定,就肯定会执行到底。
自从牧寒来到枯荣市,就将赵氏财团视为了敌人。
或许从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今日赵氏的灭亡。
赵炳瑞有些悔恨。
倘若当初答应了牧寒的所有要求,不知今天是否会有另外一个结局。
“所有人都出来,双手抱头!”
外面的士兵朝里面大喊。
众人瑟瑟发抖,纷纷按照士兵的要求,抱着脑袋排队走了出去。
赵炳瑞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面容依旧那样的严肃。
哪怕今天注定是赵氏的末日,赵炳瑞也要不卑不亢。
因为他是赵氏集团的掌权者,是赵氏财团的门面。
士兵押着赵炳瑞一行人,来到了牧寒面前。
牧寒看着有些灰头土脸的赵炳瑞,淡淡一笑:
“赵董事长,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此刻的心里,你作何感想?”
赵炳瑞正了正自己的领带,沉声说:
“我承认,这一次的交锋是你赢的。”
“要怪就怪我之前一直小看了,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牧寒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既然是失败者,就要有失败者的觉悟。”
“跪下和我说话。”
赵炳瑞顿时勃然大怒。
他可是赵氏财团的董事长,就算省府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哪怕他今日失败,牧寒也应以礼相待。
“牧寒,你不要太放肆了。”
“我的跪,你承受不起,我怕你折寿。”
牧寒“呵”了一声,面带不屑:“不过蝼蚁而,还真把自己当成人了?”
说罢,牧寒看了缸子一眼。
缸子立马会意,抬脚踹在了赵炳瑞的膝盖上。
只听一声脆响,赵炳瑞发出一阵哀嚎惨叫,膝盖被废,整个人都跪伏到了地上。
“牧寒,你该死!你该死!”
赵炳瑞不停的大声咒骂着。
双膝传来阵阵剧痛。
但是再怎么疼,也比不上他尊严上的侮辱。
牧寒看着跪在地上的赵炳瑞,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下就舒服多了,败者,就要有败者的样子。”
赵炳瑞身后的一种高层,看到牧寒的雷霆手腕,纷纷低下头,全部都跪到了地上。
有些人甚至在心中暗笑赵炳瑞的愚蠢。
都这个时候了,还计较什么尊严?
“老大,这些人怎么处理?”缸子问。
牧寒回答:“我们今天是审判者,自然是要审判他们的罪名了。”
“就按照这些人所犯的罪过,现在就开始宣判。”
缸子闻言说:“这些人犯下的都是死罪,理应枪毙。”
包括赵炳瑞在内的赵氏财团的一众高层,手底下就没有一个干净的。
赵氏财团发展到如今的庞然大物,怎么可能白白净净?
“那就全都毙了吧。”牧寒淡淡道。
赵明瑞等人闻言,一个个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有几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甚至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你不能杀我们,你没有权力杀我们!”
“没错,我们全部都是有功之臣,天府省的经济可都是依靠我们才发展起来的!”
“你要是杀了我们,天府省的经济一定会陷入混乱。”
……
众人纷纷大声争辩,想要给自己争取一条活路。
牧寒却冷漠地看向他们,就像在看着一具具尸体。
“赶紧执行吧,别再浪费时间了。”牧寒不耐烦道。
“是。”
缸子点头。
随后一挥手,一队士兵便走了过来。
这些士兵将一排高层按到地上,对头开枪。
枪响的一瞬间,剩下没有轮到的高层直接吓昏了过去。
有人起身想逃跑,下一秒立刻被击毙。
跪在地上的赵炳瑞面如死灰,他没有想到牧寒做事竟然会这么绝。
他此举,分明是想要将赵氏财团斩草除根。
几轮枪响过后,庄园的大院内留下了数十具尸体。
赵氏财团的所有高层,都被牧寒就地枪决。
随后,牧寒下令没收赵氏财团名下所有产业,所有公司。
并通知林郁奕,从公司总部抽调新的管理人员入驻。
与此同时,牧寒为全省的百姓提供了大量的就业机会。
并将赵氏财团账上的一部分钱拨出来,用于天府省百姓的扶贫和基建。
在查看过赵氏财团的账户后,牧寒也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
就算是一些小国家的国库,恐怕都没有赵氏财团有钱。
而这,才叫真正的富可敌国。
赵氏财团被扫平的消息传出后,整个天府省掀起了一场八级地震。
在天府省,赵氏财团就是天,很多人都靠着这棵大树吃饭。
而如今这棵大树倒了,剩下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所有和赵氏财团曾经有过联系的人,此刻都是瑟瑟发抖,生怕牧寒清算到他们的头顶上。
与此同时,省府脸色苍白的坐在办公室里。
他没有想到,牧寒下手会这么狠。
省府本以为,牧寒只会将赵世财团那些人进行关押。
他也知道赵氏财团背后有一股庞大的力量存在,这也是这么些年来,他对这些财团虚与委蛇的原因。
此刻省府的心里也很害怕。
因为这几年都是他在支持各大财团。
如今牧寒率先拿赵氏财团开刀,其他的财团恐怕也马上就轮到了。
那么离自己,恐怕也不远了。
与此同时,境外的一座孤岛。
这座小岛处于亚热带,全年气候宜人,岛上一半的面积被热带雨林覆盖。
然而仔细观察会发现,这座小岛上戒备森严。
随处可见全副武装的巡逻队。
小岛的上空,偶尔也会飞过几架武装直升机。
就算是一般的军事基地,恐怕也不会有这么严密的防卫。
在小道的南侧,有一座气势恢宏的古堡。
向阳一侧,爬满了绿色的爬山虎,郁郁葱葱。
偶尔会有几只海鸟落在上面,犹如一幅水墨画。
古堡的一间书房内,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查看资料。
忽然,一个白发苍苍的管家走了进来。
他朝着男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低声道:
“我们境内的线人刚刚传来消息。”
“几年前我们安插在天府省的一颗棋子,被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