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奇幻玄幻 > 染唇 > 第188章 第192滴血
  希希莉娅无力地趴在床上,眼神空洞,没有聚焦点。她到现在也没有想清楚,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花样可以有这么多。
  祁止坐在她身边,只在腰间围了一条雪白的浴巾,腰部线条紧致,腹肌块块分明,迷人的人鱼线从浴巾里延伸出来。他的手放在希希莉娅的腰上,正在为她轻柔地按摩,清隽的脸上尽是餍足的神色。
  自己吃饱了,终于有心思去安抚他的小奶猫了。
  “腰还酸不酸了?”祁止俯下身,去看她的眼睛。
  希希莉娅一扭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一副拒绝说话的样子。
  “不说话,那看来就是腰已经不酸了。”祁止坐直身子,作势去捞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两条细长的美腿:“我帮你看看。”
  希希莉娅听了,一骨碌爬起来,浅绿色的眼睛怒瞪着他,声音里像含了一汪春水,又软又清:“我在生你的气!”
  刚刚经历过一番旖旎的情。事,她的眼尾都是熏红的,一低眉一抬眼间,眼波流转,就连瞪人这样的动作,似娇似嗔,都别有一番风情。
  祁止被她看得尾椎骨一酥,又有点蠢蠢欲动。
  希希莉娅眼睁睁看着他浴巾下的动静,眼睛越灯越大,又羞又恼:“你个禽··兽!”
  “嗯。”祁止应得很快,对自己这个新的称呼一点也不介意,甚至又几分愉悦。
  *
  仆者在外面敲门,动作有几分急切,又怕打扰到她休息,只是轻声地唤她:“希希莉娅殿下,您在吗?”
  “唔...在!”
  听到希希莉娅的回复,仆者稍微松了口气:“没打扰到您实在是万幸,如果不是事情紧迫,我是绝对不敢来贸然敲您的门的,您知道的,您是我们凯莱尔最高贵的小公主,您...”
  仆者神情激动,对着一扇厚重、雕刻华丽的门,尽情地抒发内心的无限感概和喜悦。
  他是下等仆人,平常是没有资格出现在古堡里面的,对于这位传说中高贵美丽的小公主,也只是远远地看到过一次,其中心中的震撼和向往,不可言语。而今天,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得到这样难能可贵的机会,能够近距离的接近希希莉娅殿下。
  希希莉娅拼命地推拒他,喉咙里发出呜咽不清的声音,她想后退,腰后面的那只大手却用力的按着她,往他身上抵。
  门外的仆者还在喋喋不休地发表着感叹之词,万万不可能想到,他由衷喜爱、崇敬的希希莉娅殿下,正坐在祁止的腿上,被人肆意地亲遐怜爱。
  “门外有...有人...”希希莉娅在祁止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趁祁止吃痛的时候,顺势扭过头,两只手抵在祁止的肩膀上,轻喘着气,眼睛里水色酝酿,嘴唇殷红,又纯又媚。
  “嗯,我知道。”
  祁止眼睛里翻滚着厚重的浓雾,贴近她的耳垂,声音微哑,带着几分邪意:“你听,他还在叫你呢,要不要应他?”
  门外的仆者不知道说了多久,终于想起来自己来的正式:“大长老刚刚突然来访凯莱尔,丹尼尔骑士长忙里忙外的,吩咐让我来请您过去一趟。”
  静了静,没人回应他。
  仆者心中疑惑,上前一步,又在门上轻轻地敲了敲:“希希莉娅殿下?您还在吗?”
  “啊,我在!”
  希希莉娅猛然回神,挣扎着要从祁止的腿上下来。
  第一次和公主殿下直接对话,仆者的脸激动得有点泛红,双手在叠在一起搓了搓:“那希希莉娅殿下,您需要我在门外等,陪您一起去吗?”
  祁止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极尽亲昵,咬她的耳朵:“你继续回答啊。”
  “不用了,你先...啊...你先回去吧,回去告诉丹尼尔,我一会就到。”
  希希莉娅猛地倒吸一口冷气,紧紧按住祁止不太安分的手,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有几分恳求神情:别作妖了!你个泰迪犬!
  “嗯?希希莉娅殿下您怎么了吗?”仆者听她的声音有点怪异,略带几分不安地询问。
  祁止冲她眨眨眼,炙热的呼吸喷撒在她的手掌心里,又酥又麻的:“喏,快应啊,看人家多关心你。”
  若不是空气里挥之不去的一股酸味,希希莉娅就差点以为他是在真心为自己说话。
  她压低嗓子,声音又软又细,像是在求饶:“我错了,你别乱来。”
  “那你和我解释一下,什么叫你的‘情人’?”
  “...”
  希希莉娅有点嫌弃,怎么翻来翻去,这账又翻回来了,太小心眼了,不就是随口说了一句,能记到现在。
  “他瞎说的,我哪有什么‘情人’,我只有你一个人。”
  希希莉娅握着祁止的手,轻轻的摇了摇:“真的,我发誓。”
  饱餐一顿,再加上这样的饭后甜点,祁止心情愉快得不得了,嘴角轻轻地勾起来,大发慈悲地松开对希希莉娅的钳制:“那今天就放过你。”
  希希莉娅麻溜地站起来,瘪嘴,敢怒不敢言,不明白自己堂堂一个公主,怎么就混成了现在这个熊样。
  “希希莉娅殿下,您还在吗?”外面的仆者急得不得了,就差下去把丹尼尔叫上来了。
  “我在,只是刚刚不小心睡着了。你刚刚说的我已经知道了,我换件衣服马上就下去。”希希莉娅轻咳了一声,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那就好,您一定要注意休息啊,那我就先退下去了。”
  “去吧,辛苦了。”
  仆者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恍惚间觉得皮肤下面的心跳声好像更加强烈了一点。
  祁止坐在床前的长沙发上,腰间松松的围着一浴巾,双臂搭在身后,两条长腿随意的支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视线随着希希莉娅的走动而转动。
  希希莉娅脸皮没有他那么厚,耳朵根都有点红了。那么大的一个人型,大咧咧地坐在那里,好像在时刻提醒她刚刚的“白”日宣1淫。
  “你快去把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