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三人下楼，照例是程渔和白晟走在前面，程以呈在后面盯着两人的背影沉默。
程渔突然拍拍白晟的肩，转身蹦跳几步在程以呈身前站定。
白晟自觉往前走了几步，在一边等她。
“哥，我找到了这么好的男朋友，也带你见过了，你，放心了吧？还没听见你一声祝福呢！”
她笑的可真好看啊，程以呈想，自己之前为什么不能早早珍惜呢？
等他幡然领悟时，伊人早已心系他人。
曾经他想，他们最好的结局是，各自拥有新欢，人生回到正轨，此后便可成为再不相交的平行线，或许会在多年后午夜梦回时，这场裹着禁忌、热烈、刺激外衣的桃色美梦，会突然浮现，再被轻飘飘忘诸脑后。
只是他不知，有一天，他竟会开始幻想与她携手共度余生，而也是同一天，她通知他，她按下了暂停键，要换上另一盘磁带。
猝不及防，无可奈何，自作自受，却也依旧庆幸，他还没有被完全丢弃。
至少，她是快乐的，而他还能，以炮友的身份在她身边守候，这样好像就够了。
程以呈从来不曾设想，事到如今，他竟然会产生如此卑微的想法。
他唾弃自己，却抬头对她微笑点头，“嗯，他看起来很不错，我……很放心。”
“那……哥你知道的，我和他现在是柏拉图恋爱，我们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程以呈把她被风吹乱的一缕发别到她的耳后，笑得温柔，“他不能满足你的，哥哥来满足你。”
“好耶！那我走啦？！”程渔边后退着，边两眼弯弯望着他，对他隔空“啵”了一口，在耳边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程以呈一直微笑目送她，直到她退到男友身边，与男友十指相握，一起离去。
程以呈回宿舍后，把裤子口袋里的那条小兔子项链拿出来，放在手心摩挲，轻轻印上一吻，最后把它连同盒子一起放进了衣柜深处。
程渔的青市之行比她想象中还要顺利，可谓是得偿所愿，回到屿市，她身心轻快，志得意满，鼓足了劲儿钻进学海之中。
她想，可能是因为她和哥哥都卸下了心里负担，所以虽然分隔千里，两人的联系却愈发频繁，紧密。
除了不能真正的肉搏，两人能试的远距离爱爱的方式都试过，电话做爱，视频做爱，甚至文爱。程渔高三压力大，时刻不敢松懈，很多时候深夜失眠时，在微信上敲程以呈，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回复她，满足她各种需求。
期末考试前夕，程渔复习完毕爬上床，给程以呈发微信：“哥，想你了，我们来文爱吧（▽）！”
此时的程以呈正在图书馆里奋笔疾书。他也正处于考试月的末尾阶段，还剩最后两个重要科目的考试。整个图书馆灯火通明，除了像他这种备战期末考试的，还有很大一部分为考研准备的学子，图书馆一位难求，他现在坐的位置是晚上过来接替室友的，准备在这里通宵。
他拿起手机去往卫生间，内心带着雀跃，是的，仅仅是因为程渔发的不是“睡不着”，也不是“和白晟吵架了”，而是“想你”。
他坐在马桶上，瞥了眼渐渐苏醒的小兄弟，任由它蠢蠢欲动精神抖擞，开始给程渔回复。
“宝贝，衣服已经脱了吗？”
“给你发完消息就脱了……”
“好，那你把腿分开，支起来，让我先看看。大阴唇已经自动分开了，小阴唇还悄悄遮挡着，不让看，宝贝，你这里一片粉红色，真的好美。阴蒂硬硬的，你摸摸看，会很舒服。”
“嗯～哥，我摸到了，有点痒，不舒服。”
“那换我来摸，我先用两指把它轻轻揪了一下，它勃起了，又硬又大，颜色变深了，拇指往上狠狠一按，你肯定已经浑身颤抖了。手滑下去，碰到你的穴口，好湿啊，你流水了。”
“哥继续啊！”
“不要急，这时候我会换上唇舌，在你的小屄口狠狠一吸，舌头伸进去，被你绞紧，你用力往我面上坐，想要我的舌头进得更深，水好多，我吃不过来，都顺着嘴角流到衣服上面了。”
程渔用右手指腹在私处轻轻划拨，酥麻感越来越重，却总是落不到实处。
“哥，你好像很喜欢给我口交，不要了，换大肉棒好不好？”
“小渔儿那里太可口了，我喜欢吃。你别急，也不要怕，把食指慢慢探进去，小骚逼很轻松就能吃完，伸进去以后，试着往里戳几下，能找到敏感点吗？不够的话，再试着插第二根手指。对，就这样。把手指想成哥哥的大肉棒。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动了？”
程以呈呼吸越来越重，但是隔间一直有人进出，他只能尽力克制，性器已经高高耸起，把裤子支出一个帐篷，他把手伸进去，套着肉身撸动。
“太久没肏你了，小屄越来越紧，我试着顶了好几下才顺利捅进去了龟头，嘶，放松，你差点把我夹射！哦，宝贝儿里面好热，好软，肉棒被你的嫩肉狠狠咬住，动弹不得，你感受到了吗？你的肉壁紧紧箍在上面，我只能用力往前顶，穿过你层层叠叠紧致的穴道，我们互相摩擦，快感几乎冲天，啊！我进到最里面了！你的宫口被我顶开，肉棒上的冠状沟正好卡在那里，你喷出了好多淫水，全部被我堵在里面，宝贝儿，是不是很舒服？”
那边久久没有回复，程以呈猜她应该已经到了高潮，他想象着她此时的模样，身体愈加兴奋，撸动的速度加快，却一直到不了顶点。他本就比较坚挺，真正做爱时也需要很久才能射出，这样的虚拟“做爱”，对他来说只是隔靴搔痒，甚至是种折磨。
但程渔每次都能获得满足，他甘之如饴。
“哥，我高潮了……好舒服，你好厉害哦！”
“那就好，记得好好洗洗。已经不早了，早点睡吧。”
“嗯～每次弄完之后我就困了，现在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打字好累哦，你到了没？”
程以呈加快速度，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我也到了，你不用回复了，快睡！”
程以呈把手机收起，专心撸，回想程渔以前给他撸的情景，欲火越烧越旺，却总是无法撸出，甚至因为力气太大，已经有了痛感。
他仰靠在水箱上，手渐渐松开，眼里一片痛苦之色。
手机却又接连震动好几下，他打开看，全是程渔发来的。
“那我睡了啊！哥哥晚安！”
“我给你发了个东东，记得戴耳机。”
程以呈的耳机在书包里，并没有随身携带，他把手机调静音，然后点开了那个将近一分钟的视频。
视频开头是那个熟悉的粉色Kitty猫，然后镜头突然被翻转过来，程以呈瞬间错愕，性器更是无比诚实地抖了一下，程渔发的，是她刚刚高潮时的视频。
她的双指在穴里快速抽插，越来越快，他想，如果此时开了声音，一定能听见她动听的呻吟。
视频播到后半段的时候，她的腿突然紧绷起来，小腹起伏幅度变大，程以呈知道，她高潮了。到这里还没完，她歇了几秒钟，把手抽了出来，镜头跟随着她的手指上移，最后程渔把手指放进嘴里含吮，媚眼如丝，透过镜头，直直看进他心里。
无声的视频放完，他的自渎也到了最后，射了出来。
他把视频保存下来，放在最私密的文件夹里。坐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打开手机，找到文件夹，把视频彻底删干净，连微信界面的那条视频记录也点了删除。
他可以存着，在想她念她时，在欲望无处发泄时拿出来一遍遍看，但是不行。他不能因为他的自私，而给她带来任何可能存在的伤害。
回到馆里，他的位置坐着一个男生。
“不好意思啊，我看这里很久没人过来，就先坐着了。毕竟时间就是金钱，浪费挺不好的对吧？”
“没事，你坐吧。”程以呈把桌上东西装进书包，离开了图书馆。
青市的冬天寒冷刺骨，他站在空寂的大道上，仰头看着朦胧的月亮，思念远方的人。
还好，再过一周，他就能回去，就能见她，拥她，抚摸她，就算相处的时间是偷来的，就算能分得的时间并不多，他也百般盼望。
————————
很粗长的一章╰(*′︶`*)╯
明天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