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的滋味让卫晹仅存的理智轰地爆炸,他封住了她的樱唇,饥渴地吸吮她的娇嫩,迫切地要更多的香,更多的甜。
  受惊的她在他口中抗议,双手推搡着他的肩膀,妄图逃离却徒劳无功。感受到她的挣扎,暴虐的欲火更盛,她明明认识他,为什么要躲着他,为什么不肯说话。
  他愈加激烈地吻她,惩罚似的咬住她的下唇,迫使她张开小口。灵活的舌头无师自通顶入最深处,勾住她的摩擦滑动,搅出更多香甜的津液。
  她被吻得无法呼吸,只能呜呜出声。细幼的呻吟对卫晹来说是莫大的鼓舞,他细致贪婪地舔遍她的口腔,才松开她被咬肿的唇,接着扯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平日里隐藏在帅气制服下完美的身躯。
  宽肩窄臀,四肢修长,让人难以忽视的是腿间的昂然雄壮,正高仰着脑袋,随着他的动作抖动。
  他大方地展示自己的身体,同时无视她的反抗,毫不吃亏地扯住她的长裙,刺啦刺啦,满地碎片。
  入目是白的耀眼的身体,精致的锁骨,浑圆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无一不精,无一不美。彼此拉扯间,嫩乳弹跳着晃了又晃,晃红了卫晹的眼。
  这个标榜自律的男人撕掉衣服的同时也撕掉了伪装,手掌简直捕食一样抓住她的玉乳,长指陷入乳肉里,水嫩莹润的触感叫他爱极。越是娇嫩,越是想要凌虐。他将饱满的两团罩在手中揉搓捏转,如雪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红痕。看着她美眸里的羞恼控诉,他恶意地揉拉被玩弄的发胀挺立的乳头,夹住这娇嫩的可爱看它从指缝间露出来,然后低头含住用力一咬。
  她疼的蹙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只咬紧了唇用力捶打他。但这力道比猫儿挠人大不了多少,反倒像在撒娇。
  他伸出舌头在可怜的娇嫩奶头上画圈,带着些讨好的意味。幽幽的乳香萦绕在他的鼻端,他埋在她的双乳间深深嗅着,忍不住整个含住,用力吮吸,发出咂咂吃奶的声音。
  感受到她的羞涩,那声音更大更色情。
  吐出被吸吮得嫣红的椒乳,上头全是他的水泽,脱离温暖的樱果在空气中微微瑟缩,他眸色一暗,又俯身来咬,用舌尖暧昧的顶住一边舔一边看她。那眼神里的淫邪如有实质,放肆地游走她的全身。
  她的脸蛋愈加羞红,无力抵抗被他顺势压在身下,整个人成了他掌心的玩物。他的手在她柔软的曲线上下滑动,不出意外摸到了满手的滑腻。顺着溪谷滑进了深处,里头是惊人的温热紧致,只一根手指就叫她难耐得弓起身体。
  可这倔强的小东西就是不肯甜美的发声。
  他眯了眯眼,愈加有耐心的亵玩她。长指在她小得可怜的穴里浅浅试探,每次插进去都更深些,直到全部埋入开始抽动。花谷上敏感的阴蒂被他揉捏安抚胀大了一倍,他依然不肯放过,更加残酷地用力。丰沛的爱液浸润了整个花谷,空虚的酸慰折磨得她满脸春色,眼角发红。她开始喘息躲避,小腹颤动,抓住他的手臂哀求着摇头。
  他朝她微笑,爱怜的亲吻她的脸颊,然后屈指重重地弹向濒临崩溃的小核。
  “啊——”
  突然而至的尖锐的快感让她快乐得尖叫,而这绝美的嗓音也昭示着他的胜利。
  他慢条斯理地将满手的淫液抹在自己发疼的欲望上,扯过她犹自陷在高潮中颤栗的身体,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露出那里好看的景。白嫩光洁的腿心间藏着的粉得诱人的花瓣,已经微微绽开,透出里头妖娆糜艳的嫣红,湿哒哒的带着春露。当中细小的缝正在张合,一缩一颤泄出温热的水。
  他鼻息重了几分,又粗又硬的巨物压上她的小腹,暗红色的龟头缓缓磨蹭着向下,一个挺身狠狠贯穿,她几乎是瞬间就被灼热的粗壮胀得哭吟,“不要,啊啊啊呜……”
  长的出奇的巨物仍在往里深入,他压住她的身体不许她逃离,逼着她容纳全部。
  他从未尝过这样绝妙的滋味,潮湿紧致夹得他生生的疼,酥麻的爽。顶着软嫩穴肉的抗拒,他尤其享受用力肏开层层褶皱时,肉根被紧咬的快慰,至柔至嫩的感触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极致的湿软挤压吸裹着他的分身每一寸,销魂的美妙让他兴奋的喉头抖动,在她如自己所愿出声之后,他终于可以将真实的欲望展现给她了。
  “唔,骚屄被鸡巴撑破了。”
  撑的变了形的穴口吸附着肉棒绷得紧紧的,被挤得往穴里去,溢出丝丝血迹。他饶有兴致的描述给她听,完全不在乎自己用了多下流的字眼。看她惊异得瞪大眼睛,他突然有些急迫,只想弄坏她,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
  感觉到她适应了自己,原本缓慢的动作忽而猛烈起来。他抬高她的臀从上往下狠狠填入,一下一下,发出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淫腻的水液让他进出的十分顺畅,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处的娇嫩,一顶就是一股的水儿。满穴的骚肉排斥着粗硬的异物,却在肉棒抽离时不舍地勾缠,就像他胯下的她,明明爽得高潮迭起,就是不肯承认,“不行了,不要再插了呀!好深!胀得好难受嗯!”
  “呵,难受怎么还主动往上蹭?”他蛮横的戳刺,捣得淫液四处飞溅,汁水绞紧的声音越发清晰,“听听你的穴,还在浪叫着吸我呢!” 他赤红着眼疯狂地挺动腰杆,一手紧攥住她晃动的奶子,一手按住她颤动的小腹——那是他顶出的痕迹。
  沸腾的欲火在激烈的冲撞中形成燎原之势,她无法抗拒再次攀上高峰,哭得几乎无法喘息。被碾磨到极致的花穴开始收缩,死死贴合箍得他的性器又大了几分。在她失声的痉挛中,卫晹咆哮着嵌入子宫,将精液喷洒在她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