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聆应了。既然身边有白逢苏在,他也不再去纠结这些事情。
谢聆放下碗,嘿嘿一笑将双手平摊,伸到白逢苏面前,他眨了眨眼,一脸期待的看着眼前人。
白逢苏故意装作不懂谢聆的意思。他放下碗,去拿了块湿手帕来,拉过谢聆的手,仔细的帮他擦拭。
期间谢聆扣了扣白逢苏的手心,悄悄问:“不是说有奖赏?”
白逢苏没有回答,他帮谢聆擦完了手,又擦了擦自己的手,再拿了纸来帮谢聆擦了擦嘴。
做完这一切之后,白逢苏含着笑凑到快要不耐烦的小夫君耳边,他在谢聆耳后亲了一口,笑问:“可以吗?”
谢聆呆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后,脸红了,白逢苏保留着弯腰凑近他的姿势。
谢聆的手慢慢的环上了白逢苏的腰,他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可……可以啊!”
离开了一个月多,他夫君的情话不减反增,弄得他更加的脸红心跳。
白逢苏被谢聆一句可以啊彻底的征服了,他揉了揉谢聆的头,让他放开自己让自己先去放手帕。
谢聆乖巧的放开了白逢苏的手,只是目光一直紧紧的追随着白逢苏,像是生怕白逢苏下一刻就跑了一样。
白逢苏被谢聆看得无奈,等放好了东西便直接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木雕。
谢聆看到白逢苏手中的东西,看向他的眼更亮了。
白逢苏笑了笑,坐到床边将手里的木雕递给他。
谢聆接过,仔细摸了摸,喜欢得不得了。
那木雕是一个小人模样,那个小人与谢聆有七八分的像。
白逢苏将谢聆揽到怀里,解释道:“想你的时候雕的,还不够好,后面我在加工一下,会好很多。”
谢聆摸着缩小版的自己,简直是爱不释手,他听道白逢苏的话,抬头看白逢苏:“可这样就很好了。”
白逢苏摇了摇头,“不好,不够好。”
只有够好的,才配得上那么好的一个你。
谢聆也懂了白逢苏的意思,他稍微起身在身侧人的脸上亲了一口,笑得欢喜:“君心待我真好。”
白逢苏却不见得有多欣喜,他连忙拉住从谢聆身上掉落下去的被子重新将谢聆包裹起来。
白逢苏数落道:“不难受了?怎么就这样起来……”
谢聆吸了吸鼻子,乖乖的任他数落。
可分别了那么久,又生病了的谢聆最是喜欢赖着白逢苏撒娇。
谢聆听着白逢苏这些话,慢慢的红了眼,开始告状:“你不在,他们都忘了我以前当官时的能力了,一个两个尽挤兑我,还以为我好欺负……”
白逢苏听了,忍不住笑了,他的心又软了。
白逢苏插嘴道:“那小聆可有欺负回去?”
谢聆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我只有你能欺负。”
白逢苏想了想,揉了揉谢聆的头,笑道:“只在一个地方欺负你。”
明白白逢苏的意思的谢聆红了耳朵,他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还有,我可难受了,病了还要帮你处理政事……”
谢聆的声音戛然而止,本来不想追究谢聆生病了不告诉自己的白逢苏沉默了。
谢聆稍微抬头,悄悄的看白逢苏,白逢苏沉了脸等着谢聆继续往下的话。
屋里突然安静,好一阵都没一人说话。
最后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的谢聆先一步打破了这诡异的静止画面。
谢聆伸手用他的一个小拇指勾住了白逢苏的,谢聆诚恳道:“对不起。”
白逢苏自己有伤也没告诉谢聆,想教育人,也没底气。他叹了口气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谢聆回忆了一下,声音越来越小:“就,差不多年初二。”
年初二,离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半个月了。
原本就知晓了的白逢苏的心还是沉了沉,他终究是不忍苛责谢聆半分。
白逢苏只得再次咬牙切齿道:“饭桶。”
谢聆不想让白逢苏为自己的事生气,也不想让太医担责。
谢聆解释道:“原本是受了风寒,太医说我是思虑太重,这才是反复了一些。”
说完,谢聆见白逢苏的脸还是黑的,他主动将自己的整个手塞到了白逢苏手里,人也靠到了白逢苏怀里,又拉过白逢苏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腰上。
谢聆吸了吸鼻子,用脑袋在白逢苏的心口蹭了蹭,道:“君心,我难受。”
白逢苏终究是心疼谢聆的,他搭在谢聆腰上的手渐渐收紧。
白逢苏握住谢聆的手,他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些,他突发奇想道:“也不知我现在去学医来不来得及。”
噗嗤一声,谢聆笑了,他道:“君心不用学医,小聆以后会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