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便到了白逢苏登基的日子,白逢苏在这一天早早的起来被自己心上的小人儿亲自为自己穿上了明黄色的龙袍。
白逢苏轻笑着稍稍低头,他揽过谢聆的腰与其额头相抵,道:“一登基,朕便封后,龙袍穿完了,也该到朕来伺候朕的爱妃更衣了,嗯?”
谢聆本想拒绝,可待他看到白逢苏眼里的温柔眷念时,终是犹豫了一会儿红着脸选择了妥协。
早上,登基大典,加册封大典一同举行。分别穿着龙袍与风袍的白逢苏与谢聆携手走过一干跪下的不断高喊着吾皇万岁万万岁和皇后千岁千千岁的大臣面前走过,直到白逢苏上了龙椅这声音才渐渐平息。
晚上,新皇准备已久的皇后及冠礼举行,虽时间上有些差错,可其场面毫不逊色于早上的登基大典。
及冠礼上几乎每个环节皆由白逢苏接手,待到礼成,白逢苏牵着谢聆的手,眼里装满了温柔,他轻声道:“小聆长大了,有字了。”
谢聆满眼笑意,回他:“你都不叫我的字,便在无人能叫了。”
白逢苏笑,“从今往后,世人见你都只能称你一声皇后,而我则不一样。”
谢聆回握白逢苏的手,他忍不住弯了嘴角:“你也一样。”
及冠礼结束,参与的人纷纷回去了,皇城渐渐的恢复平静,而江南却是在这深夜里变得十分的不平静起来。
江南一处村落中有孩子失踪,全村人纷纷开始找了起来,可正到处找人之时,收税人又来了。
官兵们耀武扬威的走进村子将本就已然无甚吃食和物品了的百姓赶到了一块,接着便是又打又砸又抢的收获了好一些东西。
并在许多人的跪地哭求之下抢走了许多村里的小孩,有男人奋起反抗,被官兵又打又骂:“你们这些废物,交个税都交不起,还敢躲起来,还好我们机灵晚上来了一趟不然你们可不就逃了了今年的税了,没这些税怎么给怎么咋们的皇后享福……”
那官兵一边骂一边打,直到将那些人都打得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才是罢休。
一夜之间不知又死了多少的人,为远在京城的皇帝与皇后添了多少民怨。
而这便就是刘世的目的。
混乱的一夜却没扰了受到了庇护的刘卿的安眠。直到太阳升起挂到了正空中。刘卿的眼皮这才是微微一动,慢慢的苏醒过来。
刘卿缓缓的坐起身,他环顾了四周后叹了口气。离床不远的地方有一小桌子,上面摆放这与这简陋的屋子格格不入的静止糕点。
而房间的一角还摆放着热气腾腾的水,是让他洗脸用的。
刘卿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洗漱。
刘卿还记得自己从花府出来后便上了自己那凉薄父亲为自己准备的送命马车,一上马车便被弄晕了过去。
晕过去时,刘卿还在想这再睁眼不是到了黄泉路便该是快要去黄泉路了。可谁曾想等他再睁眼时却发现自己居然被花寒救了。
刘清一边洗漱一边回忆着往事,花寒派了人来保护自己,但其实刘卿也明白说是保护其实是一种变现的囚禁罢了。不过,刘卿洗漱的动作一顿,他想到花寒说得那句,等他们事成会有人来找自己并带自己离开。于是忍不住的想会是叶韩让他救的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