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萧傲睥睨蝼蚁一般的看着铁门后简约恢宏的建筑高楼。
“是。”异口同声的高声应道。
明明每一个都是身形精壮的男人,动作却是敏锐而灵活,力道十足的摧毁那直插云霄的建筑大楼。整个基地弥漫在一片烟火飞尘之中,横扫一切的气势。在遇到一些阻挡的人,每人的动作身形如幻如影的一招扣住基地的组织成员。
四个老年人通过基地里的监控系统,看着带头进来一身煞气的男人,下手狠绝如修罗场的侩子手,眼睛都不眨一下,凌厉之势截过基地成员手中的武器,一颗子弹直接穿脑而过,血花晕染,人便倒下。
“他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脸上带疤的老年人看着监控器上的场景,血肉伴着尘土,那是基地上最凶残的药人,一向连基地里最优秀的成员都畏惧的存在。萧家的人竟然就用一般的圆炮筒,将他们的轻而易举的五马分尸。
这才是萧家的战卫,根本就比他们研究出无心智的药人更加凶残,扫荡一处,摧毁一处,四周的新型研究大楼,已经成为一片废墟。
“米歇尔呢?”另一个老人,看着他刚刚花重金建筑的大楼就被那百余人配合着空中的战机,摧毁的只剩下一堆断壁残垣,发黄的手掌不由的颤动,怒火烧到了眼底:“让他带绝隐出来,倒看看萧家连这那女人会不会一起炸掉。”
“老三,别冲动,只要绝密基地的王牌还在,任何高额豪华的建筑我们都有资本重建。”最年长的老人,看着一座又一座高楼在眼底被炸毁,目光中狠厉阴毒尽显。
“米歇尔带着绝隐做手术,我们没时间等他们,必须先一步撤离。”站在离门口最近的男人接收到下属传过来的消息,眉头一皱,冷冷的道:“这事和米歇尔绝对脱不开关系。”
“老二是说,米歇尔出卖我们?”最年长的男人沉思之后恍然大悟,为什么萧家能找到这这里,他们太大意对他太放心,才会让刚刚被抓回的女人不到三天就能传出信息,让萧家的人赶到,没有米歇尔的纵容。萧家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这么快。
“先走。”应该是老二的男人,看着很快就会到此的人,紧迫的对其他三人道。
“绝隐不能放弃。”刀疤男一想到他们花费那么心血培养出来的赚钱工具,就那样白白的便宜那个白眼狼,想都不要想。
“老四,先走。”老二打开整个研讨室中的密室通道,急唤着一脸不甘心的男人。
“恐怕是走不了。”亚克和雷执行带着身后的二三十萧家的战卫,双手扛着最精良的武器从密室中走出来。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刚刚打开密室通道的男人,额上就被顶着一支枪,监控器上的男人动作依旧势不可挡的前进,老人绝望的眼神有些涣散道。
“主母从前就爱用这种密室戏弄人。”只不过没有这么隐蔽,雷执行冷漠高傲的看着宽敞研讨室中的四个男人。
“主母在那里?”亚克手一扬让人去抓住那四个男人,淡淡的开口道。
“挡住他们!”最年长的男人,厉声道,从角落出来的机器人,阴森的挡住要行动的萧卫,连之前那台禁锢琉醉的机器人也在其中。
“找死。”雷执行看着面前高大的钢铁机器人,它们动作既狠又快,下一刻又如变形机器人一般,手臂和胸前都冒出无数的枪管,子弹的威力一般,速度却比萧家的神枪手还快。萧家一行战卫眼中散发浓烈的战意,很久没有这么淋漓尽致的一展身手。
一滴半透明蓝色的药物,从手术台上沉睡女人的脖颈处注射进去,面前的机器能清楚的检测到药物最初在她体内游动的轨迹。拿起一旁的手术刀,继续她侧额处进行到一半的手术,眼睛看着仪器先显示的脑神经阻止,手术刀慢慢的探测到一块被检测流动阻碍的听力神经,看着仪器上放大的坏死组织,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小心翼翼的进行切割。
“砰!”的一声巨响,让手术室中注意力高度集中的人,动作不由轻颤了一下!
手术室的大门被轰炸开,门被四分五裂的躺在四处。
门口处站着暴戾的男人,散发一身阴狠野兽撕裂一切气势,如冰窖寒冻的眼眸看着房间里,手术台上的那个熟悉沉睡的女人。一脸无血色的苍白,额头的血如泉涌的迸发,她却了无生气。
米歇尔被那一声巨响的爆破,手上的动作一偏差,刀锋割错了地方,大量的血流个不止。而他在之前注射到她体内的药物开始急剧的游动,手术台上之前一直平静的女人,此刻身体仿佛承受巨大的痛楚,不停的在手术台上抽搐。
米歇尔冷眼看着门口那个一身冷气的男人,对那道恨不得将他撕裂的眼神视而不见,手上动作轻启,手术刀从割错地方拔出来,用手用力按住浑身抽搐的女人,心焦的眼见药物在她体内运行着无规则不休止的动作。
抽搐绷带,抓着止血药物,动作慌忙的帮她止血,眼神有些慌乱茫然,他一直对这次的手术信心满满。只等这女人再一次醒来,乖巧的只听命他一人,将那四个老不死爱指手画脚的男人赶出基地,他将成为绝密组织独一无二的首领。
可是现在……
萧傲大步疾跃,走到那个手术台前那个了无生气的女人跟前,大掌狠狠的将那个男人,从压制她身体抽搐的拉开,却一时间鲜血直接溅到了他的脸上。萧傲眼神中冷的深不可测的看着手术室里大的几个男人,如同看死人一般。
“放开我,再不放开她就必、死、无、疑……”米歇尔喉咙有些嘶哑的道,那男人那深深的一眼,让他身形有一丝的僵硬,却也没忘了那个他最钟爱的成员,无惧孤傲决绝男人的杀意,艰难的开口。
萧傲手一松,嫌弃的松开那个男人,双目紧锁手术台上还在抽搐的女人,语气阴森如恶鬼勒脖子一般的开口:“她要是有事,你就等着分尸……”
米歇尔不想知道他口中的分尸是什么意思,他来不及想,手术台上那个生死一线的女人,让他的大脑没时间去想。数瓶点滴药液朝着手术台上闭着眼的女人输去,特别为她准备的血袋一袋一袋的换上,手法干净利索的切去她脑子中坏死的神经,其他准备的实验药物还来不及用,又被下一波身体反应占住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