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这里。”惨绝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萧家主如果不在乎萧家主母的生命的话,可以随时动手。”那个男人,罗德尔的五儿子……齐格?罗德尔拿着毛巾轻轻擦拭胳膊处的血痕,浑身被那浓浓的煞气威慑到有些无力,背靠在墙上强装镇定的看着那个笑得危险如罂粟盛开的女人。
“我?”琉醉一瞬间的诧异,微微一笑安抚身边暴怒的男人,漫步经心的撩了撩青丝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没事。”
“是真的没事吗?萧家主母,你的身体。”齐格?罗德尔掏出一只蝙蝠放飞在空中,诡异的扑腾。
“砰。”一颗子弹直接打落那只扑腾的蝙蝠。
“有事吗?”琉醉单手环腰,一只手举着枪,看着那边的男人。
“没有。”齐格?罗德尔在惊讶的同时,另一只手上的手术刀直直朝着琉醉的面上飞来,前面还带着腥绿色毒液,被女人身边的男人一颗凶猛之势的子弹击了回来。
“咔嚓,砰。”窗外的玻璃直接被迫击炮轰炸,吊在飞机梯子上的男人一跃而下,三十个黑色劲装的男人,迅猛的破窗而入,凌厉如猎豹的身形和手上强悍的武器,大有遇神杀神,佛挡杀佛的气魄。
“这些人,从哪里进来?”简瑞?罗德尔看着一行破窗而入的男人,面露惊惧!
领头的男人幽深苍原冷漠,冰川酷态,步伐矫健的带着身后三十来人,一步步如同浴血赶来的战士,躬身恭敬的道:“家主,主母!”
“家主,主母!”三十个男人气势磅礴。
“嗯。”萧傲简洁的应道,看着一身雾气从云深赶来的男人。
“辛苦了。”琉醉看着对面三十人,一身雾气和汗水,以及暗淡的血色,便猜测到他们前一刻冲破重重的危险,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来。
罗德尔看着脸色骤变的儿子和孙辈,对面的男人一身张扬的杀气,而背后赶来的三十来人的铁血战士,妥协的看着那个阴狠决绝的男人,疲惫的道:“萧家主,既然要走,那就走吧,我们罗德尔既然守了那么久都拿不到那东西,那就是无缘于此!”
“其实那就是一块破石头,我们要那条蛇模型。”琉醉掏出那颗石头,无聊的抛在空中。
“别想,那条神蛇是我们罗德尔家的,石头你要就拿走。”那个中年人,看着她手上的那颗普通无异的石头,微微放心道。
“本家主想要的东西还从没拿不到的。”萧傲放下手中的枪,捞起一架迫击炮,轻盈的掂量手中的分量。
“给他们。”罗德尔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心里微微后悔低估了萧家的实力。
那个中年人不情不愿的拿出那条蜷缩盘旋的蛇模型,愤恨的看着对面的人,但想到那个女人喝过的那杯果汁,心里就不住的兴奋。
“既然,大公子如此不情不愿,那就当是我们萧家买的,免得日后说萧家持枪抢劫,开个价吧,或者用那个价格相当的物体交换,我们萧家也是愿意的。”琉醉食指穿过枪的扳手,旋转着精致的手枪。
“我要换你脖子上的吊坠,怎么样不换的吧。”中年人贪婪看着她脖子上的吊坠,一颗子弹打在他的脚下,对上三十来个男人凶狠的目光。
“这个?”琉醉抓着脖子上的坠子,疑惑的问:“你确定?”
那个中年男人明知道对面人不同意,还是点了点头。突然,一道绿色的影子朝他抛过来,警惕的闪身避过,只见那块绿色的吊坠摔裂在地上……
“不是你自己要的吗?”琉醉疑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手中的银丝飞过,套住那个蛇模型,拿到手中塞进袋子中。看着那个还在呆愣的中年人,掩饰嘴角恶作剧的笑容,掏出一把类似的吊坠,摇了摇发出清脆的响声:“你还要不要?我这里还有很多,因为怕碎了,可是不带的话又感觉很对不起家主,干脆带一个类似的吊坠,即使碎了也不担心受罚,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人给你定制一批。”
金阳和银影包括之后赶来的雷执行,嘴角都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目光同情的看着那个中年人……
“你、你、你自找死路,你以为现在真的没事,我……”中年人被气得语无伦次。
突然,琉醉一把抛出去刚刚拿到的蛇模型,在扔出去的那一瞬间,连着袋子一起爆炸,空中爆炸出的硫磺粉,让琉醉闪身躲避不及,眼睛被灼烧的生痛,紧闭着眼无声的流泪,洗涤眼里的沙砾。
萧傲看着那爆炸的模型,一阵灰尘洒在女人的身上,眼神骤冷,手上紧紧的握着迫击炮,彻骨寒意的看着那个中年人。伸手拉过女人,却看到她满脸惨兮兮的泪水洗涤着脸上的污秽,眼睛肿的通红。顿时,怒意滔天架起迫击炮,狂躁的轰向那个中年人,亲手执行了血肉横飞的一幕!
骇然,那个男人就那样瞪大眼睛看着一颗炮弹从他的腹部穿过,身体分解,血光飞溅……
“啊啊啊!”
“大哥!”
“恩慈巴!”
女子惊吓失控的尖叫,男人的惊惧,和老人嘶吼的悲切,目睹着那惨无人道的一幕,是他们错了,他们从一开始就不该算计萧家,或他们一开始就直接下杀手,而不给他们丝毫反抗的机会。
“萧家!你杀了我儿子……”罗德尔嘶哑的声音,看着那个残忍冷血的男人。
“本家主想杀的人,从不留活口。”萧傲一脸冷漠的看着对面即将崩溃的老人。
“你的人没死,我的儿子死了,我的儿子死了,死了。”罗德尔神色悲痛恍惚的看着地上的断臂残肢。
“我的人要是死了,本家主会让整个欧洲陪葬,因为他们容忍了你们罗德尔家族。”杀神降临的杀戮天下之势。
“欧洲,管我们罗德尔什么事,我要让你们萧家陪葬,陪葬!还真当我们罗德尔家族百年不衰,那么好欺负的。”罗德尔老先生目无焦距的绝望的咆哮。
“父亲,走!”齐格和乔洛一把架起老先生,本破裂的玻璃被新的玻璃替换,看着迎面轰过来的迫击炮被其他的笔直竖起来的玻璃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