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要动手了,罗德尔家族既知如此结果又何必让我们再跑一趟。”银影拨了拨额前银色的发丝,看着那行人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道。
“那是萧家有他想要的东西。”萧傲靠着椅背坐下,长臂一伸搂住沉思中的女人。
琉醉虽不知道罗德尔家族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但是心里告知自己小心一点,依赖的靠进男人的怀抱。突然,银色光点晃在她的眼睑处,眼底的水色一沉散去,玉臂撑着桌子翻身一跃。坐在椅子上的萧傲却比她更早的察觉到暗处的杀机,长腿一只对着侧墙一踢,另一只脚落在地上往后一滑,本是笨重的藤椅,却如同被按上了滑轮般,一瞬间滑出十米开外,闪头避过右边的两颗击向眉心的子弹。
琉醉撑在桌子上反手一片凌厉的刀刃飞向子弹飞来的方向,直逼开枪的主人,裙角翻出一道扇屏划过半空中,另一只手抄起桌上的空杯抛向另一头紧追的子弹,玻璃杯被击中碎裂的玻璃渣让她眼神一冷,两指捡起一片玻璃化作刀刃射向门口处的人……
金阳扣动手枪,瞄准门口的人,三颗连发的子弹,让那一对年轻人轻而易举的躲避过去,却被看似荒谬的玻璃给扎中。
银影见那两人处处下手狠绝,银色特质的银枪配合金阳的姿势,枪枪很绝不留情面的射向那两人。他看着每一颗子弹都是瞄准琉醉和家主的形式,皱了皱眉,琉醉一向习惯用刀刃,家主却只是身形矫健的躲避,冷面上挂的寒气。
让他举枪瞄准开枪的其中一人的心脏,却被那人身形敏捷的躲避过去,直射中了一人的胳膊,恰巧,这时金阳开枪射中了另一人的胳膊,在两人准备再补一枪准备解决掉这两人的时候……
“等一下,啊……”一个男人准备开口终止此刻的对决的时候,一片玻璃渣直接飞来划破男人的腹部。
金阳和银影惊异的看着那个学着琉醉随手而拾物品化作武器杀人的家主,琉醉就如此豪放的坐在桌子看,勾起危险的唇角看着门口的两人。豪放的动作,让她上一刻优雅娴静的气质消失殆尽,跟别提手上捧着一把玻璃碎渣,而家主的那片玻璃就是从她的手中拾去的。
“都说了等一下你们还动手!”男人捂着腹部划破的伤口气急败坏的开口。
“我们没说开始你们不是也动手了吗?那停不停不也是随我们意的吗?”琉醉拇指的食指挑剔的挑选掌心的玻璃渣,唇角翘着好看而危险的弧度,琥珀的水眸深不见底,豪气的坐在桌面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门口的两人。
“我们只是想见识一下所谓的军火霸主的实力,如果躲不过去就当浪得虚名。”女人一头暗红色的头发惹人注目,眼底的野性难训,和妩媚妖娆的身段,天蓝色的浅瞳,性感的唇线,勾人动魄的尤物。
“萧家一向不会任人欺上头,不杀的话也难保萧家的威慑力。”琉醉看着那个一举一动无形透露勾人的蓝眸美女,扬起手中玻璃片,甚至是对着太阳将光芒折射到屋内。
“你……”美女看着坐在桌子上咄咄逼人的东方女人,再看那个一身冷凝霸气的男人,心里不禁一酥,却又恼怒他们对她的无一丝退让,性感的红唇开口道:“你有是什么人,怎么能在主人没开口说话前开口,无礼的仆人。”
“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萧家的主母,想必该闭嘴的是你哦,出门没带脑子的小姐。”没错过那女人看萧傲时,一瞬间柔情似水的眼神,她笑得更加恶劣。
“哥哥,你还笑!”女人看着自己旁边的男人先笑起来,不悦的跺跺脚。
“芙蕾,礼仪礼仪,出门的时候没带脑子,现在回来先装上。”旁边的男人恶意的调笑,避过那边打量的眼神,心里一怔,看来果然不是好打发的角色。
三个男人看到芙蕾,竟然连一丝惊讶于她的美貌的神色都没有,却反倒是芙蕾浮起的浓厚战火,对面的女人却拿着玻璃威胁到芙蕾有所顾忌。总而不像叔叔说得那样的轻而易举,手中的配枪紧了紧,胳膊的炙热的伤口,流下鲜红的血液视而不见。
“有什么你们自己私下解决,我们可没什么闲心看上演的无聊戏码。”琉醉优雅的从桌子上起身,整理卷起的裙角,看着萧傲已经坐回原来的位置,春风拂过的一笑。琥珀的水眸一正,裙角飞扬,纤细的身形落在那个冷傲男人的怀中,柔和了男人冷凝的颜色。
门口的一对那女相视一眼,眼底的意思两人一瞬间便是明白的,看着那对相拥的男女,准备踏足走进的时候……
“砰砰……”一连串的子弹声,阻隔了那两人想要靠近的步伐。
“萧家,这是什么意思?这里是罗德尔家。”一头褐黄色头发的男人,看着脚下一连串的子弹而过,指责的看着对面举着枪金银发色的两人。
“是么?我们看到只有不怀好意的杀手,枪枪毙命。既然如此,萧家又岂是任人鱼肉的。”银影说着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语气中的杀意让人一眼就明白,手上特制的银色手枪,弹匣滚个不停。
“什么罗不罗德尔家的,罗德尔家要是想要我们的命,我金阳一定会先让这座城堡里,连屋带人炸个粉身碎骨。”金阳一脸张狂不屑的看着门口的那对男女,还真当他们最近因为家主的新婚收敛了一身杀气,减少血腥,就真可笑的认为萧家是不杀人了吗?
“呃,只是一个玩笑,萧家不会是如此小气到连一个玩笑也计较的狭隘吧?”那个褐黄色头发的年轻男人,直直的看着对面的三男一女,对着那相向而对的枪视而不见,身为罗德尔家的人,哪个不是从小被枪支威胁下长这么大,开枪的人倒是很少。
金阳和银影齐齐的看着,那个坐在家主怀中数着掌心中玻璃渣的女人,那破碎的物体视若珍宝放在手心,轻柔的动作丝毫不畏惧那上面的锋利。
然后,他不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这样的招数,主母都用剩了,还妄想讨到什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