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脑坏了。”不似上次那时的怒火滔天,低醉的声音浅浅的道,却让金银两卫清楚的知晓,罗德尔家族要倒霉了。
“一切都算在罗德尔头上。”萧傲看极度郁闷的仨人组开口,狠辣无情到冰冻彻骨的语气让人一颤:“本家主不介意让罗德尔家在此代人手上破落下去!”
琉醉和金阳银影三人,看着一脸冷酷的男人,眼中不悦尽显,狠厉的杀气锋芒毕露,浑身散发的冷凝之气让人为之一颤。见识过萧傲的人就能知晓,萧家霸主此刻是极度不悦的阴沉心情,出手必是赶尽杀绝。
金阳和银影微微疑惑,虽说罗德尔家族此刻的做法的确会惹怒那个一向独尊天下的男人,但是家主以往也都不屑与这些不识好歹的人计较。一声令下,哪怕是欧洲的女王,也能立马换人上去与欧洲的权势者一争天下。虽说萧家的财富无法做到世界首富的地步,但用来垄断一个国家的经济还是卓卓有余的,更何况以萧家的军火势力要削平任何一块土地也是件皮毛小事。这些才是真正成就萧家一代军火商的神话!
世人知道萧家是靠贩卖军火挣钱,却只有各国军事统领才知晓,如果有一天和萧家敌对那么后果不是任何人或者说是任何国家可以承受的。幸而,让各国安心的是,萧家只对军火武器有着浓烈的兴趣,低调的行事风格,不以强大的军火实力制造动乱,对于参政或者谋权没有任何想法,这才让各国的军事统领在惶恐不安下,稍稍安心下来。
即使如此低调的行事风格中,萧家还是在道上以打着正经商人的名号,行事风格却比黑道更加惨烈,让黑白两道上的人对萧家闻之色变。世人只知敬畏萧家的狠厉风格,却不晓萧家背后所代表的的意义,和真正的实力。
正因为如此,银影金阳才疑惑,家主此时的暴怒和滔天的煞气。
琉醉虽然知道这样受制于人的处境,的确很让人感到无奈,却仍是一派悠然自得,看着金色的窗帘,从窗外吹进一阵阵的花香,清香怡人,却让她呼吸一怔。再转头看着男人脸上冰冷彻骨的神情,大概明白他是为了什么才散发如此浓烈的煞气。精致的脸上晕开一个美丽的笑容,站在男人的面前,双手抱着男人的腰身,埋入那个冰凉的怀抱中,侧耳倾听他那沉稳的心跳。
“家主,我有没有说过,实际上我很不喜欢花,既要精心浇灌,还得悉心照料,最后开的时候不到一周就枯萎了。特别还是一些有毒的花,明知道那些东西最后是要被注射到自己的身体中,忍受它在骨血中的摧残折磨,还得小心照料。”耳边的心跳声一怔,随后一声声急剧的跳动,她只是紧了紧自己的手臂。感受到男人的大掌环着她,轻柔的抚慰的动作,才让她继续开口:“可是,在拉斯维加斯结婚的那天,天空飘落的花瓣雨很漂亮,漂亮到我认为那天的自己是最漂亮,以后肯定见不到那么漂亮的花瓣雨。即使有的话,那精心布置的景色也不是为了我,虽然知道家主和我都不是什么有浪漫细胞的人……”
说到这里,银影和金阳摸了摸鼻子仰头看天,数着天花板上静美的明灯有多少盏,却微微放心家主敛去一身煞气,竖着耳朵继续听着这段真心告白。
“虽然我和家主从来不是懂浪漫的人,不过那一天让我感受的到浪漫,我就装作这一切都是家主的精心布置,至少也是家主送给我一次唯美浪漫的礼物。”她踮起脚尖在男人的薄唇上允吸了一口,将头迅速的埋了下去:“我不知道家主到底得知我的身体,是怎么样一副糟糕的状况。但我知道不想死,以前不想死是为了不甘心,现在是极度不想死,因为我舍不得家主,很舍不得。”耳边是咚咚的心跳声,仰着头静静的盯着男人,肯定道:“所以在我不想死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有让我死的了的能力,无论是猛兽发狂,还是是灭绝人性的药物,我都死不了!”
“嗯,本家主的人又岂是他人欺负得了的,更何况在你是属于本家主的情况下,又岂能死的了得。”萧傲看着怀中羸弱的人儿,揉了揉她的脑袋。瞥开眼时,眼底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决绝杀气。
“所以这些什么刺激性的花草根本不能伤我分毫,家主这样草木皆兵,很容易变成神经兮兮的男人……”最后一句话,被堵在男人的嘴中,攻城略地的汲取她嘴中甜美的芬芳。
一间阴暗的房间中,几台宽大的电脑屏上显示着正在深吻的一对男女,身后静静守卫的金色发色和银色发色的两男人。
房间中,看起来保养不错的男人眼中的精光闪烁,斜勾起的嘴角,叼着一根雪茄,随着他奸邪的眼睑一上一下的晃动:“这就是萧家的家主,外界太过夸大其实,就带着自己的女人和身后的两个男人,这样就进了罗德尔城堡,还真当这里是美国的拉斯维加斯赌城,随他进出吗?”
“四弟,不要这样说,那个年轻人可是萧家的家主,无论真假,至少一枪能打爆你的头。”另一个男人笑得不怀好意,看起来才三四十岁的人实际上已四十有五了。
“三哥,这不正是你喜欢的调调吗?而且还是买一送二,他带来的那两个护卫也是优秀的货色。”这一辈排行老四的男人,拿着雪茄也不抽,跺在掌心。
“虽然看起来还不错,但是别忘了父亲的的警告,先拿到想要的东西再说。”开口的正是那个看起来温和无害的二公子简瑞?罗德尔,看着画面上深情款款的男女,食指摸着鼻翼算计的道:“让大哥和五弟带着芙蕾和乔洛回来,年轻人处理起事来根本不需要想象的那么麻烦。”
“二哥?”罗德尔三公子将手中的雪茄捏碎,雪茄的渣屑从指缝间落了出来,地上一片狼藉。
“威利,有时候最好的的手段就是他们内部分歧,我们只需在那一时伸手推一把,一切看似艰难的任务就会轻易的解决,更何况这看起来不艰巨的困难。”简瑞?罗德尔看着那堆相拥的男女,特别是女人脖子上挂着闪着幽光的玉石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