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暗礁还是另一个海啸,片刻的平静依旧是晴空万里,无法察觉的异常,让一批海上经验丰富的人,也相互疑惑看着海面,心里更加忐忑。海上总有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出现,就和百慕大三角的传闻一样,试图找寻答案结果只是葬送更多的船只。
琉醉一个倾斜撞到萧傲,两手急忙拉住栏杆,身后有力的身躯抵挡住她要倒的姿势,一只手直接搂过她的腰。她第一次庆幸自己的触感是萧老大喜欢,否则现在恐怕早已被摔到船角落去,身上青紫一片。
船上所有人都警惕看着海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在作怪,是否又是海洋新的传闻巨鱼出现。
“问诺维斯,什么时间能好。”沉声吩咐身后的海员。
“家主,只联系上十三名下海水手。”银影将水下获取的信息禀报。
“雷执行探测到不明生物在船下,小心行事。”金阳传来雷执行从空中探测到的结果。
琉醉站在一旁,看着四面八方汇集的消息,信息来源之快不亚于贩卖消息为生的“绝密”组织,转过头打量估算要多大的生物才能让一艘巨舰毫无招架之力。
“看。”排水装置处生长着黑色的藤蔓,她的惊呼直接引起众人的注意。
黑色藤蔓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急速的生长粗壮,一步一步蔓延占有领地的张狂姿态。无数萧家精英直接拔枪相向,咒骂看着子弹无声息被水草吞食,好似得到什么可口的食物更加兴奋的想往战舰上蔓延。
“我靠,这是什么。”金阳看着手中的迫击炮扫向生长欢乐的水草,竟然毫发无伤,欢快伸长变成粗壮的茎叶。
“通知下去。”看着欢快蹦腾的水草,冷冷的神情。
“是,家主。”银影沉声回答,向船上一些炮手下达家主的指示。
一切割机械的运转声,整齐刚烈的豪气,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那一座座凌冽嚣张的姿态,不禁有种共存荣辱的兴奋。
“家主,一切就绪。”金阳检阅完,回来汇报情况。
“一分钟后!”平静的口吻感觉寒气逼人。
四方战舰船身出现的炮管,齐齐瞄准四方快粗过炮管的枝干,虎视眈眈分庭抗敌防备着入侵者。
“射。”一个命令,火光喧嚣入海,过江游龙的强劲将粗厚的水草轰炸个粉身碎骨。
千枝万条似有人性的一些分支,狡猾的避开炮火,没有被实质性的伤害到。船身开始不由自主的往下沉,如之前在三维立体投影的景象般,不是海平面上升,是战舰要沉。
一些狡猾的水草在战舰底下的炮台被淹没在的水下的时候,用碗口粗的分支堵住了炮管,肆无忌怠疯狂的生长。
琉醉目瞪口呆的看着强悍嚣张的藤草,这还是水草,压根就成精了,连炮弹都压不住的水草,这太逆天了。
一寸一寸的生长,生长到船舰甲板处,没有攻击,只是一寸一寸占有性的覆盖。
琉醉跳起来避开从脚下穿梭而过的藤枝,看着萧傲疑惑无声的询问:就这样让它们这样自由来回。不过战舰倒是真的没有继续往下沉,保持与海面一种相互制约的间隔。
“点火!”
噼里啪啦的燃油浇灌在强壮的树干上,火蛇和藤蔓交织在一起,壮烈的火龙万夫莫开的架势从中烧断藤蔓。眼见外皮烧黑,却见水草扭动庞大的身躯,直将焰龙缠在一起变成火蛇,最后用坚固的枝干,将火扑灭。
看着甲板上诡异的强势的水草,萧傲抽出装饰的军刀,狠戾一挥五根粗粗的茎叶分成两截。
船上人见状齐齐收回身上佩戴的弹药,抽出随身携带的刀,一肚子被这些水草惹出的火气无处发泄,总算找着地方,每人干劲十足。
海下的水草感受到船上手段坚决毫不妥协的态度,似有察觉生长的更疯狂,本一分钟才生长一寸长的距离现在只需十秒,本一次一寸的间距只生长三根分支,现在却是十多根分支都不止,开始攻击船上的人。所有人一时如割草抢收的辛苦劳作的农民,以最古老的方法对抗自然灾害。
琉醉站在萧傲的身旁,手中的小匕首一次只能砍断一个还是使尽全力。一时没赶得及砍向妄图攻击她的十多根水草,水草直接缠上她的手臂,微细的尖刺深深的扎进肉里,血痕还没来得及渗透被长长的军刀齐齐挥断。
“站到身后去。”寒光而过,地上齐齐断裂十多根,一把拉住她拦在身后护着,手中军刀无情的看向快速繁殖的植物。
琉醉看着身前将她护得滴水不露的男人,眼眶一热扔下手里的匕首,直接抽出穿在宰杀鱼类的尖刀,果断砍断,从笑傲手臂下狡猾绕过的一根水草,站在萧傲的手臂后,护着他的身侧,无视萧傲警告的眼神坚定的看着身侧的男人:“还不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
伸手直截了当的在女人出手之前滴水不漏的解决干净,只让她举着刀有所防卫的举动,张狂强势的习惯,窝心霸道:“我的人,自己护得了。”
“嗯嗯,家主一切无敌,也给属下一个效忠护主的表现吧!”和这男人交流的顺着他,动作下毫无懈怠。
护他?虽然他不认为自己需要,但还是给他的人表现的机会,停下蛮横大幅度动作护着她,留下一个角落任她发挥。
手上的尖刀不停歇的会动,水草的速度越发变快,即使在有萧傲护着的情况下,一不小心脸上被水草画出一道血痕,手上尖刀一道寒光而过。
“退后。”不悦的看着她脸上出现一道碍眼的痕迹。
“不就拍了一下,没什么关系?”手腕一抹脸上的火辣。
“你是我的人,他人敢伤就是找死。”一刀挥向张狂的水草,一手拉过身旁的琉醉。
一道粗叶枝干从另一方向,气势汹涌而来,恨不得一次将那个张狂的男人禁锢。第一反应在她冲过去的时候,准备挡住那根带着锐针的分支,等待后背的剧痛。男人长臂一挽带她拥入怀中,大掌紧抓住那根,军刀跟随而至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