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来往的侍者已经陆续准备开宴,主座的位置却是空着的,宴会上的宾客都默契的等待一位尊贵的贵客的到来。
她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所有人都没开始,她不会标新独异,酒水喝多了更想吃点食物,手上的碟子还有一份糕点。舞池中变成萝芙和不同男人的独秀,一些贵夫人表示不屑,更多的是眼刀的嫉妒。突然一只手用力的拍向她的肩膀,手上碟子里点心掉在地上,叹息的看着手上的空盘子。
惊喜的女声激动的叫唤着:“琉醉!”
娇小的东方女性直接从身后跳上她的肩膀,身后跟着三个男人,黑发的男人盯着她看,后面是红色别扭的男人,笑得斯文的栗色发色的男人开口:“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一年不见,娇小女孩的身上有一种女人的柔媚,看到乔羽那个温暖投注到女人身上的眼神,了然!
凌罗比一年前张扬的血性暴躁,多了一份沉稳,沈辉还是一年前藏不住心事,直接的果断,却不那么莽撞,透过他能看到那人身边那个小孩子心性的护卫。
“琉醉,你好吗?”慕然松开风琉醉的肩膀,眼角有些泪光。
“嗯。”点点头:“很好!”
突然大家都站起身来,等待的贵宾到了,先出现在门口的一金一银的男人,坚毅的五官直接怔住整个会所,身后出现的男人挺拔的身材,裁剪得体的西装,浓眉烈如焰,深邃寒光无法让人直视,欧亚神话的萧家家主……萧傲!
浑然天成的霸气,一眼看过去,她不禁感觉到心底的畏惧,比一年前更加深不可测。如果说一年前的萧傲是王者尊贵,那么如今的萧傲就是冰冷傲气的霸者称雄,成就不容亵渎的萧家更新了神话。
慕然担忧的看了一眼风琉醉,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玉瓷脸颊,静静的晃着手上的酒杯,碧露琼浆的液体在酒杯中荡出漂亮的水花。
凌罗看着从萧家出现的那一刻,会所视线不受控制偷偷打量传说中的萧家,尊敬、羡慕、崇拜、畏惧埋在个人心中。或许不要说亚洲,就是整个海外要想在百年之内超越萧家,也只是空谈,想到‘罗道’里的长老自大的夸夸自谈,在这一刻看到萧家在海外企业中的威慑力有些嘲讽。眼神越冷,那批长老自诩功高盖主,如今都看不清自己的位置,还想掌控他。
萝芙有趣打量从萧家出现带来的诡异的氛围,再看到hulda一脸出奇淡漠的神情,看来有猫腻。从一年前得到的消息,在组织快要抓捕她的时候,传闻她得罪萧家,要下她的命,在组织恼怒愤愤不平中忍下这口气。而如今两人一副陌路的样子实在勾起她的好奇心。
抬头直视那位萧家家主的侧影,质感不俗裁剪的黑色西装,刻画到骨髓中的冷傲与高贵,让在场的男女自惭形秽。嘴角的笑容,直接凝固窒息的感官,周身的寒意如同割骨的痛楚无力反抗。强忍无形的压迫,闭上眼感受心脏落入千年冰层无法一丝颤动,场中男人脸上清冷洁然,周身煞气释放冰冻三尺之外。
手脚慢慢有了知觉,萝芙转头不敢再看,招惹那个恐怖的男人,刚刚那个身处冰窖的感觉让她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hulda,能看到她,很窝心,旁边的女孩子应该是她的朋友吧,都有要好的朋友,总算能让人稍稍安心。
凌罗看着慕然身边自顾自吃着小点心的女人,丝毫不知刚刚一群看不懂形式想算计萧傲的人,反被恐吓了一番。而这女人从一年前分离后,她的身影时常出现在脑海中,他以为因为他们连累她所以愧疚,如今看到她已经安好无损,而他那一腔想将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揉进怀中的冲动又该如何解释,爱这个字不该存在他的生命。
感受到身后探视的目光,抬头对上凌罗奇怪的眼神,诧异的看看慕然。慕然也察觉到了,却岔开话题:“估计最近更年期发作吧!”这一年他们所经历的颠覆二十多年的认知,琉醉好不容易摆脱了萧家,不能再陷入‘罗道’那潭搅不清的淤泥中。
身处萧家只要小心不要惹到萧家人,而如果与他们为舞的话,势力不强大,谁都能背后一枪防不胜防,更何况她也看出来琉醉对凌罗根本没那层意思,又何必再连累她一次。
不想说算了,她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看着银影点头和她打招呼,心底的不安越发沉重,不过她也相信萧傲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萧家行走欧亚开口便是一诺千金。
沈辉听到慕然的话,满头黑线:“你表哥就给你这样埋汰啊,小慕然!”
“沈辉,你还想要你的宝贝吗?”一个冷眼看过去。
“想要!我什么都没说,嘿嘿!”沈辉想反驳,看到乔羽的眼神,和他的宝贝机车,不是他没义气,是这个女人见到某女越发厉害,而且她还即将成为兄弟的老婆,退一步不吃亏。
“宝贝……”亚丝娜应付家族的生意伙伴,看到风琉醉被一群人,笑容扬起,给人一个寒战,金色的发丝蓝色长裙,海洋的宝石眼睛。伸手亲密的搂住风琉醉的腰间,在她的嘴角落下一个暧昧的亲吻,占有性的维护自己所有物般,敌视看着对面的四人。
“你?”慕然疑惑看着半路杀出来的美丽女子。
“亚丝娜雷茨克,慕然。”简单的介绍,两人视线中火花四溅,打量两方。
“你好,雷茨克小姐!”
“你好,慕然小姐!”
看两人中虎视眈眈,风琉醉庆幸自己幸好不是男人,否则就变成两女争男的恶俗情节。
“zui。”清冷的嗓音,对面修长的身影。
“泊昂?”这男人还真是不知道死心,挖墙脚挖到她身上来了。
“哗!”泊昂看着女子为难的被两女拉扯,还以为被争风吃醋的女人欺负,想拉开那个淡然的女子离开两难的处境。看着身上被打湿的暗渍,看着她防备的后退动作,左手藏在身后,指甲扣在血肉中,多年后还能被人如此嫌弃真是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