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芙。”生疏距离感,她本和她就没多么要好,既然她现在出现在这里就表示还有余地,等着只是她的条件。
“最近过的不错,hulda。”萝芙看着她一身随意的着装能进入到这种级别的宴会,懒懒的开口:“不久前听说你与萧家无关,没有人庇佑的你还能这么逍遥自在,还真是难得!”挑衅的弯身凑到风琉醉的跟前,淡淡的沐浴露柠檬香气一如记忆里的好闻:“听说你的命很值钱,很多人想要!”
她一脸嫌弃的推开眼前的女人,皮相已经长得够好了,干嘛老喜欢抹一些呛鼻的白粉:“我的命一向很值钱,所以我才这么珍贵,想要的人一向很多,想保我的人也不少!”
她一向是接完一单生意都会给下单人一个条件,保她三年不被他们的仇家意外解决,否则她不保证后果。找她的人都知道她的条件不止价格高,更是权势强,人们都默契的遵守她的条件,解决范围之内出钱买她命的人。对于那些商权而言,强大或者不可怕,迟早出现更强大的人,神秘未知才是最忌惮的。而现社会上最神秘的莫过于网络,看似什么的明摆着,又什么时候扔个炸弹出来谁也未知。而她幸运的是掌握了探测神秘的望远镜,虽窄却广。萝芙也是玩转黑客的一把好手,却总落于她之后,好强任性又嫉妒风琉醉的受网络眷顾。
萝芙好像也想到这女人对出组织后接单的条件,有些生气又很烦躁,她们是一起接受训练的。经过严厉苛刻的条件甄选出来的,在一批人里她的能力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女人,秉着优胜劣汰的规矩,她应该是属于被抛弃的行列。那时不知道到为什么这女人会帮她加上自身的美貌成功的被那批没人性的家伙留下来了。她们一起出任务,她凭着美貌降低人们的防备,她借着技术跃过一道道的网墙。成为组织里最吸金的搭档,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在两年后自己只身身离开,而且是活着成功的离开,扔下她一个人还在那些老家伙手中幸苦奔波,越想越气愤。
“你那时离开为什么不邀我一起。”萝芙坐在她的旁边,搭着她的肩不在乎男人异样可惜矛盾的眼光,在她耳边以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
“你?你那时不是说要在那里养老的吗?”风琉醉努力的皱着眉回忆当时的情景。
“我,我什么时候……”萝芙睁大墨绿斑玉的眼睛,好像有这么回事。
可是,那时她……
年轻的萝芙清纯而妩媚的回到她们所住的那栋房子,看着电脑前戴着眼镜努力赚零花钱的某女。对着梳妆台前的镜子刷着自己的长睫毛,嘴上透过镜子看着身后呆愣的女人,嘴上说着今天这座岛发生的趣闻:“今天玛瑞莉可倒霉了,被抓回来了,被那批老家伙折磨的不成人形,好端端的想什么出逃,我们又没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有什么好跑的。”
身后女人的键盘声稍稍停顿,又继续那枯燥的节奏。
“那批老家伙也真是的,跑了都已经抓回来就行了,说什么背叛,真要说背叛‘绝密的老巢’早被端了!”满意的看着被自己打理的又黑又长的睫毛,拿出口红润色水嫩诱人。
“hulda,你该整理下自己,男人总是自大的相信美丽的女人大多无脑,这是我们多次绝地逢生的经验。”有些无奈的看着电脑前的朴素女人,明明长得不差对自己怎么这么不上心,幸好有她呵呵。
“玛瑞莉被抓住了?”
“嗯。”点点头,笑得幸灾乐祸:“很惨!”
“你有没有想过出去,回到以前。”黑框女平静好像再聊‘今天吃了没’的语气。
“没有。”年轻的萝芙有些怔忪,想到看到玛瑞莉那一身惨样换成自己,打了一个寒战:“这里吃得好,住得好,我准备以后老了就在这里养老,这样的小岛风景如画多美好!”掩饰的打着哈哈,进来这里出去的都不见得有多好,与其供男人玩乐还不如就这样为男人工作,以前早不存在以前了。
“哦!”
“你最近身体还好,那些药物刺激还残留意识吗?”萝芙以为这女人又被那些‘提神’的药注射得犯傻了。
“没事。”已经一月没事了,黑框女默默在心里说……
萝芙想到那时,有些郁闷的放下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美人伤心,惹得一些自命风流的潇洒少贵上前安慰。
萝芙起身走向一直眉眼发光的斯尔:“hulda,你的消息我还没上报,等会赌一局,你赢了缓期一天。”
“好。”风琉醉看着柳腰妖娆的女人,点头应允:“谢谢!”
“好歹相识一场,就算送你当年的礼物!”萝芙妩媚的撩起自己的长发,璀璨一笑。
风琉醉看着她千娇百媚进入男人惊艳的视线,无视在场女人嫉妒的目光,摇摇头这女人的性格还是这么恶劣。
去洗手间,人多的会所空气都闷了,清凉的水打湿双颊,心里总是不安感觉到什么要发生!
出门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孩好像是之前被保安请出去的那个女孩子,女孩子看到有人有些惊吓的转身,看到是她有些安心的吁了口气。
苏尼采在保安闪身的时候,躲到后门的角落,偷偷羡慕大堂中间衣着光鲜的人,好像只要有一个魔法棒,她也能进入那个华丽的梦幻场地。突然洗手间出来的脚步声,把她吓得一跳,看到是那个唯一自得自乐衬衫牛仔的女孩,安心的好像找到同是天涯沦落人,却又忍不住不平为什么保安赶走的只是她。
风琉醉没有理会行动诡异女孩善意的笑容,她从来不是自来熟热心的人,疏离的点点头,闪身躲开女孩子想抓住她的手,回到属于她的位置。
苏尼采吃惊的看这女人如同学校里高傲的大小姐的态度,嫌弃的避开她,有些怨恨,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来嫌弃她。可是,心里虽然嫉妒,眼里却是无比惊羡,这样是不是代表那个圈子也不是那样高不可攀,总有一天也能以刚刚那个女人的姿态,身着奢华衣服、佩戴昂贵的珠宝游走名门盛宴中。当多年以后,她已经凭着自己的手段成为宴会不可缺少的炙手可热的明星,遇到依然随性穿着白衬衫蓝牛仔裤我行我素出席宴会的女人,那时的她却连走上前问候的资格都没有,有些人从一开始就存在不可跨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