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水从穴口喷涌而出,路也的唇抵在蚌肉上,一滴水都没漏下来。
蜜水被吞咽个一干二净,路也舔了舔水光淋淋的唇瓣,粉红的舌头滑动,极具诱惑意味。
他凑到白枝枝面前,隔了不过几公分。“枝枝,你的水的甜的。”
白枝枝本就羞的要命,路也还故意盯着她说话。
思维变得迟钝又缓慢,感官开始异常敏感,抵着阴唇的玫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肉棒,冒起的青筋像是会动一样。
白枝枝无意识的缩了缩想要躲开肉棒的贴近,今天的路也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因为刚才喊得太过,她的嗓音沙哑像是哭了一样。
“我不,我不要你,你走开!”
“不要我?那你要谁?”他强迫白枝枝对着自己的正脸,眼底一片阴鹜。“你先招惹我的,我不许你走。
白枝枝这下是真的有点害怕了,挣扎的动作激烈起来,手脚并用。
她的力气相比路也来说实在是不够看,一番挣扎不仅没能逃脱,反而让肉棒浅浅的插进了花穴,花穴虽然足够湿润,但是猝不及防的进入依旧让她感觉有点吃不消。
“你怎么这么凶!”白枝枝有些委屈,“明明之前不这样的。”
路也闻言将头埋进她的颈侧,猛地吸了一口气。明明还什么话都没说白枝枝的心就软的一塌糊涂,对于自己暗恋已久的人他毫无底线可言。
片刻,路也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抱歉,”他侧着头,眸中似乎有水光闪过。
温热的水滴落在她身上,蓄起一个小小的水窝,白枝枝仿佛被当头敲了一棒,密密麻麻的痛感涌上心头扯得人生疼。
她从来没见路也哭过,之前路也在篮球队受过伤,胳膊伤的都见了骨头,养了快一-年才恢复如初,可就是那样,他疼得满头大汗面色苍白都没流过一滴眼泪。
路也愣住了,眼皮上的温度告诉他,白枝枝正在吻他,吻他的,眼睛。
“是我招惹你的,所以这个炮白枝枝斟酌着用词“这个床伴关系,只要你不喊停,我就不会停。”
“什么床伴?”他回过神来,意识到白枝枝的用词,差点被砸晕。
“我们不是床伴吗?”白枝枝疑惑的望着他?眸子里并无一丝玩笑的意味。
怪不得,怪不得说什么不要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不好解释,在学校里要装作不认识,害怕被别人知道。
当时想不通的东西此刻全都有了解释。
不过一瞬间,他的心就凉到了谷底,原来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床伴!
“白枝枝”路也眼尾猩红一片“你觉得我和你睡了之后我们唯一的关系就是床伴吗?'
“你一开始就想好了和我不会有以后是不是?”
白枝枝不懂路也为什么突然发出这种疑问,一瞬间梗住了喉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不是床伴还能是什么呢?男女朋友?可有哪一对男女朋友会先莫名其妙的先上床呢?一段不堪的关系怎么会有以后。
面对白枝枝的沉默路也还有什么不懂的,原来是他自作多情!
“白枝枝你可真是比我想的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