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白河书减少了来山庄的频率。
  为了忍耐,他甚至开始认真学习,认真修炼。几乎有一年的时间,他不再纠缠卡纳尔,她不知道他如何释放强烈的渴望。
  本来也不想知道的。
  ……
  “……哈……”
  卡纳尔进到白河书房间时,听到床上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灰色的床帘摇晃,灯也很微弱。
  “……啊,哈……”
  “……卡纳尔,啊嗯,啊……”
  白河书该沉溺于情事。
  他实在媚眼如丝,嗓音也引人销魂蚀骨。女人理所当然会喜欢他这样健壮又漂亮的少爷。
  等到他终于尽兴下床,正好对上卡纳尔。他愣住了。
  “什么时候来的?”白河书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问她。
  新年她会回家住一段时间,他知道她迟早会回来。
  “刚来。”她说。
  明明只有他一个人,也弄得这么激烈。
  “骗人。”他笑着套上衬衣,“你耳朵都红了。”
  她总是这样。
  不管多么习惯他,听到他喘息,她的脸就会慢慢烧起来。
  “……下楼吃饭。”她无视他的调笑。
  “不急。”白河书压住卡纳尔要开门的手,把她困在门上,额头抵着她额头,“最近好久没见你了,我很想你……”
  卡纳尔顺势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吻住他的唇。
  他猝不及防,心脏开始不受控制。
  ……
  她主动吻他。
  她没有在保持理智时主动吻过他。
  白河书的小腹如过电一样酥麻,用力地回吻卡纳尔。他的手已经习惯性地向她的衣服下摆探索,被她抓住。
  “要下楼吃饭,”她的声音哑而轻,“这样就好了,书哥。”
  “……嗯……”白河书停住了动作,把头压在她肩上,“我太想要了,对不起。”
  “……”
  他觉得她好像在笑。
  “再忍忍,”她的声音埋在他头发里,“明年做什么都可以。”
  他隐约知道这是一种蛊惑。
  “只亲你可以吗?”白河书问。
  忍了太久,他又想重来,想慢慢得寸进尺。
  卡纳尔没有说话,被他吻住嘴唇。与他缠绵到床上,她默许了他的话。
  就是一种割裂。
  她其实喜欢被他亲吻,如果他不再向下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