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言情 > 豪门婚约:傅少的冷妻 > 正文 第七百三十四章 醉酒说胡话
  她说着,拿起了手边的酒,接连喝了好几口,想喝酒无非有两种心境,一种是借酒浇愁,另一种是欢喜畅饮,而她现在就属于后一种,正好借着酒劲把心里的欢喜都好好发泄一通。
  他知道她是嘴了,每次她醉酒都爱说胡话,可酒醒之后就忘得干干净净了,他见着她就要倒下来了,立刻起身走上了前,在她的侧脸触到桌子的那一刻,用手心接住了她的脸,让她可以枕在他的手上。
  她感受到了他的温度,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醉眼朦胧地望着他,像是要把他脸上的每一个棱角都印刻在心里,她微微嘟起了粉嫩的薄唇,嘴边带着朦胧的笑意,目光秋波潋滟,如水般清润温柔。
  “傅匀尊,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好看,可我都老了,我脸上都有皱纹了,你会不会嫌弃我,会不会不要我了,会不会?”她一直拽着他的衣袖,用尽身上的力气摇晃着他的身体,一直在嘴边喋喋不休地问着,脑袋晕乎乎的,靠在他的肩头,嘴边泛着一抹浅浅的笑。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要是嫌弃你,当初也不会娶你了。”他低头在她的侧脸上吻了一下,将他揽在怀中,一把横抱了起来,她像一只柔顺迷糊的猫,窝在他的怀里,时不时地砸砸嘴,两只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抓着,长发散落在胸前,显得越发楚楚动人了。
  其实他今天晚上本想带她一起看星星的,他查了几天,今天的星星特别多,星空也是这一整年来最美的,没想到她竟然喝醉了,这下什么都看不成了,只能抱她回房间醒酒。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射了进来,她渐渐清醒了些,在嘴边闷哼了一声,打了个哈欠,本想抬手掀开身上的被子,却被他一把按了下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搂得紧紧的,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别动,再睡会儿。”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头顶,迷迷糊糊地说了句,以前这个时间他应该早就睡醒了,但昨天晚上她喝多了闹得太厉害,一直到大半夜才睡着,所以他看上去格外疲倦。
  她也乖乖停止了动作,蜷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侧脸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胸膛温暖宽厚,但却一点儿都不软,由于常年健身,他身上肌肉健硕,线条硬朗,安全感十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总算清醒了不少,双臂的力道渐渐小了下来,翻了个身,终于放开了她,她刚才都闷坏了,现在总算能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了,身子也能好好舒展一下,刚才一直忍着没动,骨头都快僵了。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昨天晚上喝醉酒之前,至于醉酒后的事情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每次只要她一喝醉,那酒后的事就像失忆了一般,别人不讲给她听,她压根不知道。
  “沐颜笙,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喝酒了。”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揉着略微浮肿的眼,真是悔不当初。
  她能想象得到自己喝醉酒后的样子,虽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知道一定没做什么好事,她将脸埋在被子里,迟迟不敢看他。
  “昨天晚上,辛苦你了。”她憋了半天,才从嘴边挤出了这一句,微微侧过了脸,眼睛望着窗外,贝齿时不时地咬着下唇,双手轻揉背角。
  他一把将她捞了过来,将她的长发全都撩到了枕头上方,她清秀的面容顿时没有了半点遮挡和修饰,一大早醒来嘴边还残留着些许津液,但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兴趣。
  “是辛苦,你得补偿我。”他抬手在她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温热的指腹在她的唇边摩挲着,深邃的眼眸中泛着若有若无的情欲和暧昧,声音低低的,带着沉稳与沧桑。
  他径直吻住了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被子里还充满着昨晚交织一夜的体温,他们褪去了彼此的衣衫,在这张柔软的床上刺激又羞怯的缠绵。
  他用尽了这一晚养精蓄锐来的激情,平躺着喘息着,她趴在他的胸口,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与他十指紧扣,身上一层薄薄的汗珠融在了一起,凌乱褶皱的床单昭示着刚才的激烈与勃发。
  他在她的额头留下了一个深吻,躺了一会儿便将她的手从身上解了下来,掀开了被子,走去了浴室,片刻之后,浴室里传来了阵阵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她不由得将头埋在了被子里,又睡了个回笼觉。
  一直到中午,她才离开这个床,服务员已经把食物送了过来,在桌上摆好了,在餐桌上想起昨天的晚餐,脸颊上不禁泛起了两片红云,一直埋头默默喝汤,不敢抬眼看他。
  “怎么不说话,你昨天晚上不是话很多吗?”他抬眼瞥了她一眼,嘴边一直泛着一抹淡淡的笑,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剑眉轻挑,眉宇间泛起了一丝别样的光彩。
  “我昨天晚上都说什么了?”她咽下了一口鱼肉,有些紧张地望着他,她知道自己一喝醉就爱乱说话,而且自己还不知道说的什么,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昨天晚上没说什么很出格的话。
  “都在这里。”他拿出手机,将视频调了出来,放到了她的面前,她疑惑地望了过去,上面她喝醉酒说胡话的样子拍得清清楚楚,连风声蝉鸣都十分清晰,她看着自己那一个个滑稽的动作,简直尴尬得想挖个地缝钻进去了。
  她看不下去了,刚想删掉,却被他一把夺了过去,幸好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脸该往哪儿搁了。
  “快删了,丑死了!”她完全没有吃饭的食欲了,放下了手里的刀叉,坐在对面撅起了嘴,秀眉微蹙,眼里满是尴尬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