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束眉头一跳,眼神微眯,“你确定?”
金灿下意识的抬手去捂他的嘴巴,“喂,是你自己说要听真话的。”
“爷是说要听你的真心话,可爷没说要听你说的这些伤爷心的话啊,嗯?”说完,恶意的伸出舌头在她的手掌心处舔了一舔,吓得金灿马上就撤了手。
流束再次吻向了她,待两人再次分开后,他直接就把她的头贴向自己心脏处,沙哑着噪音说道:“丫头,你听到了,爷这颗心脏正在为你跳动,你说你怎么忍心让它伤心呢?”
金灿抗议道:“我只是在说实话。”刚想要抬头,却又被他给按住了。
流束抿紧了嘴角,不甘心的再次问道:“这么说,即使爷离开个三五年不回来,你也不会想爷了?”
“三五年?好久哦,真要到那个时候,我都大学毕业了,每天都要上班工作,就没有时间去想你了。估计连你的名字都会忘掉。”
“……”连他的名字都要忘记?流束光是现在想着,他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难受的紧。用力的搂着她,低头在她的头发上亲了亲,“臭丫头,你还真敢说啊,看来,爷只有对你使出绝招,你才能永远记着爷了。”说完,抬脚踢了踢车子的挡板,吩咐了一句:“回去。”
金灿一愣,“呃?回哪儿去啊?我还没吃晚饭呢。”
“那就回去再吃。爷绝对管饱!”流速抬眼看向车窗外,眼中的情绪复杂。
“啊?不行,我都和鱼鱼约好了,晚上回宿舍要和她一起看书呢。”这书是指鱼鱼从外边儿买的都市言情小说。这是她与鱼鱼之间的约定,白天她陪自己去图书馆看专业书,晚上她回宿舍陪她看言情小说。
流速一脸的失落,低声抱怨道:“看书能有陪爷重要么?你说爷都有好几天没见着你了,难道你要因为你那个同学就这样扔下爷不管不顾的回学校去了?”
“……”金灿无语,有他说的这样可怜么?
金灿看了他一眼,装作没有听他的牢骚。
流束继续说道:“唉……爷这几天日以继夜的忙碌,就为能腾出个时间来陪伴某个人,结果某人居然还不领情,只惦记着吃的,却不知,爷今天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刚下飞机就跑她学校来等她,现在人家竟然宁愿回学校去陪同学也不愿意陪爷吃饭,唉……伤心呐伤心,心凉啊心凉。”
“……”金灿无语,伤心?心凉?他怎么不直接说心寒?
看他现在摆出那个惹人心疼的模样来,她就感觉好笑,这人明明就比自己大好多,怎么自己还要小孩子呢?
不过,看着他眼睑下那一片淡淡的青影,她还是心软了。
伸出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安慰道:“别心凉了,我陪你回去就是了。反正我也有些想牛奶了。”
“……”流束一脸的黑线拉下,感情他这还是沾了那只死狗的光了?忍住了十分的想把背上那只小手给拉下来的冲动,这丫头难得主动亲近自己一回,他舍不得啊。
车子在别墅前刚停下,金灿就迫不及待的推开抱着自己的流束,下车往别墅去了。
流束无奈只能跟着下车,看着那个已经走远的俏影,他从来都没有此刻这样挫败过。也不能不承认,自己是真的没有那只臭狗重要!幸好他出发去接她之前就早有准备了,让人把那只狗给收拾干净了,要不然被她看到那臭狗之前的模样还不得骂死他啊。
还没有走近她呢,就听到她正抱着那只臭狗坐在庭院的滕椅上说着话,昏黄的灯光下,照映她和那只狗的影子,显得有些寂寥与孤独。让流束看了有些眼疼,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牛奶啊牛奶,姐姐离开的这几天,你有没有听哥哥的话啊?”
流束心下稍得到一些安慰,至少她还知道如果她是姐姐,那他就是哥哥这个辈份。
几步来到她的面前,蹲下身,把她垂落在脸庞的头发给拢到耳朵后,“丫头,这里风大,咱们进屋去吧。”
“你先进去吧,我要在这里再陪牛奶玩一会儿。”金灿嘟起嘴巴说道。
流束一愣,她又怎么了?自己好像也没做让她生气的事情吧?
“都这个点了,牛奶也要睡觉了。你这可是在打扰它睡眠时间哦。”
“我哪里有打扰它啊,你看,它明明就是很喜欢我逗它嘛,它是不会生我气的。”金灿抬手时不时的提一下牛奶的耳朵,或是拉一下它的尾巴捏一捏它那带着胡须的可爱小嘴巴。玩的不异乐乎。
看她这调皮的模样,流束失笑道:“你刚才不还说你饿了么?五婶应该早就把饭菜给做好了,我们要是再不进去那饭菜可就得凉了。”
“那我要抱牛奶进屋去。”金灿提条件。
流束看一眼牛奶,又看了一眼她脸上那坚定的表情,只得无奈的点头,与她打着商量,“行,不过你进屋就得先去洗手。另外我让人先把它抱去消毒再给你抱进屋去,可以么?”
金灿看了看他,点头。
流束松了一口气,挥手让人把牛奶抱去消毒,向前握住起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起来,牵着她进屋去了。
进门后,五婶照往常一样的站在门口边微笑迎接,可金灿却反常的不仅没有看她,甚至连个礼貌的微笑都没有。
流束用眼神询问五婶,五婶却是苦笑着冲他使了眼色,流束这才知道,原来这丫头是在气五婶刚才没有让她抱牛奶进屋呢,难道刚才在外头对自己的口气也不好。还那么坚定的要求带牛奶一起进屋。
流束用眼神示意五婶退下,自己则侧头看向身边的小丫头,“丫头,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金灿白了他一眼,他还真当自己是小孩子了?“知道了,洗手么。你即使不说我也会去洗的。我可是最爱卫生的人,饭前洗手可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说完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流束握得紧紧的,一点儿要松开的意思都没有,这人怎么就这么没有眼色见呢?只得不满的看向他,“喂,你倒是松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