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迟到,败坏我的名声,让我失去民心,从而再加上假的解药,你想让我彻底从首相的位置下来,是吗?”
巫马继痛心疾首的询问,因为他想要得到的是一个肯定的回答,而不是他心中的那个答案。
毕竟这么多年,纪行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他是真的很希望纪行并不是他们所认为的那样,他还是在保持着期盼。
可是让巫马继没想到的是,纪行抬起头,狰狞的笑着,笑的猖狂,笑的无奈,更是笑的没了自我。
这一刻,纪行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巫马继,根本不是那个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
“纪叔叔,我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难道你真的想让我去死吗?你真的想要首相的位置吗?”
这些年,巫马继不是不知道纪行野心勃勃,所以很多事情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他竟然威胁到了自己头上。
他一直把纪行当做是自己的父亲,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一直视作父亲的人,居然是他的杀父凶手,现在还想要他的地位。
纪行的笑回荡在整个病房中,他突然严肃,狰狞,认真的看着巫马继,抬起高傲的头颅说道:“没错,我就是想要首相的位置,我就是要让你失去民心,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永远滚出我的视线。”
纪行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插进巫马继的胸口,他感觉到无比疼痛,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
听见他亲口承认,这样的负担真的太难以让人承受了。
“为什么,我一直把你当做是我的叔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巫马继不解,难道他哪里做的不好吗?
一定要兵戎相见,两败俱伤才满意?
“为什么?你还说为什么?你个小毛孩子懂什么,这个国家本来就应该是我的,是你父亲夺走了,夺走了。
后来啊,我设计把你父亲给杀了,我本来想成为首相的,可是没想到那帮老东西一味的维护你,让我根本没有机会,所以我只能打着照顾你的名义,来计划一场长达二十年的计谋。”
纪行的话让人觉得恐怖,眼前的这个人怎么那么恐怖,他就像是地狱而来的阎罗王,来像每个人索取性命。
白依依听闻,实在是气不过,她怒斥道:“所以,你就找人给他们下毒,这些年这些药物也都是你在做实验,对吗?”
纪行看向白依依,突然笑道:“没错,就是这样,我要等待的就是这一天,可是没想到还是被你们给打破了,还是被你们给破坏了。”
纪行撕心裂肺的怒吼,他说的每一句话被每一个人听进耳朵里,病人们都觉得不可思议,原来他们国家生存着这种可怕的生物。
原来二十多年前,就有一个人想要制造混乱,为了坐上首相之位,让他们彻底成为腐乳,成为拉下首相的罪魁祸首。
“纪行,在你眼里,人命究竟是什么。”巫马继怒吼,眼眶微微泛红,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信任了这么多年的叔叔,竟然做出这种事。
“人命?不,其实他们根本就不会死,他们会成为我的傀儡,一个只会听从我命令的傀儡,就好像当初的蒋喻一样。”
纪行的话彻底激怒了白依依,尤其是听到他那句话里提到了自己母亲,白依依再也忍耐不住想要冲上去。
上官厉连忙拽住了白依依,不停的在她耳边安慰,“没事,不要去,千万不要去,他是为了故意激怒你的。”
可是白依依根本听不进去,就连温康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纪行,你究竟把我母亲怎么样了,你究竟把她怎么样了,你这个禽兽,畜生,畜生不如的东西。”
白依依撕心裂肺的怒吼,青筋暴突,眼眶泛红,眼泪水不停的流下来。
要不是上官厉拦着,也许她现在已经上去狠狠的掐死纪行也说不定。
上官厉也怒斥的瞪着纪行,没想到这男人也参与了杀害蒋喻的计谋当中,没想到温康还真是够可以的。
自己媳妇自己一个人杀害还不够,还要多一个人来杀害。
纪行大笑,看见白依依这副模样很是兴奋。
“蒋希雅,你知不知道,你简直跟你母亲一模一样,就算眼睛的眼色不同,可你还是跟她一样让人心动,让人忘不了。
可惜啊,你母亲不愿意跟着我,也怪她太执着,也怪她太蠢,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不支持也就算了,竟然还想去告发,这我怎么可能同意呢。
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死。”
白依依彻底被激怒了,她用尽全力推开上官厉,拿起身边的刀子就要朝着纪行冲过去,温康见状立马拦下了她。
“希雅,希雅不要杀了他,杀了他你也会坐牢的,你不能这样。”温康像个慈祥的父亲,劝诫着白依依。
“放开,你可杀人凶手,你不配提起我母亲。”
可是现在她已经彻底没了理智,根本听不进去这些。
“哈哈哈哈,蒋希雅,你还听你所谓的父亲吗?就是你的好父亲跟你的好继母生生的杀了你的母亲。
本来你也应该死的,谁让你是稀有血型呢,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蒋舒竟然带着你离开了,她竟然带着你走了,让我根本找不到你。”
原来,当年的事情真的跟纪行脱不了干系,他才是这件事的幕后主谋,一切都是他亲手设定的。
“上官小子,许弋阳,你们当初呢也是我亲手指使的,不过呢也要怪你们跟蒋舒太近了,让温康吃醋,所以啊,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纪行说的这些事情,仿佛从头到尾都是他们的错一样,跟纪行本人丝毫没有关系。
身边的人听见也不寒而栗,没想到他们这光鲜亮丽的人身上,还藏着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看来他们也没什么区别。
“纪叔叔,那你为什么要伤害瑶瑶,为什么?”她是无辜的啊。
纪行听闻,哈哈大笑,“伤害?怪就怪她不识趣,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