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科幻异能 > 七月诡话:夫君不是人 > 第一百九十九章
  这仿佛是出现在我身后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的声音恍惚之间穿透了我的脑袋瓜子,又到了我的前面:“郎君啊,为什么就是不理我?可是奴家不曾让你欢喜过?”
  这般哀怨的声音怎么可能是一个现在的女子所拥有的?我一旦是想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又可能是一个老鬼,就觉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这种事情,经历过一次其实就已经足够了,可是为什么要让我一次又一次经历?
  我用极度惶恐的眼神看着裴璐,希望他能给我一点帮助。
  但是他还是就这么看着我,似乎完全已经是呆滞了过去,完全没意识到我现在的情况。
  “郎君可是那负心人?”她忽然之间变了声音,变成了一种非常让人恐惧的怨恨:“为何郎君如此还是不理会奴家?只是因为奴家真的不够漂亮么?”
  我差点就要说出声音来,想要告诉这个女鬼一声,她绝对是非常漂亮的,绝对不要是乱想。
  可是她完全已经觉得我只觉得她是一个非常丑陋的女子,并不想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既然郎君是如此,那么奴家……”
  她后头的声音已经完全消失,我却是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但是若是一个不小心就是要遇见我绝对不会喜欢的场景。我只是一个弱小无辜可怜的女子,为什么总是让我遇上这样的事情?
  仿佛是为了让我胆子更加小一点,她轻笑了一声。
  我感觉到了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我的手臂而上,似乎是一只女子柔弱无骨的手,又似乎只是一块冰冷的石头,即使我现在精神高度集中,还是无法感觉出来。
  “郎君啊……”她又一次对着我。
  我看裴璐到了这个关头还是没动作,便是彻底死心了。
  可能是只能完全靠我自己了。我想着,
  看着前面的时候不自觉多了几分哀怨:“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来找我?你要找郎君,也至少是找一个
  男人,我是个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她愣了一下,看着我的时候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来:“郎君是个如此负心人,奴家便是再也不能纵容郎君。”
  听她的声音是终于要对我做什么了么?我整个人都是激动了起来,能感觉到身上的鸡皮疙瘩是起了一层又一层,心跳更是快到了喉咙口来。
  闭上眼睛!
  我毫不犹豫,如此想着。
  听说那些鬼怪想要谋害升任的姓名并没有这么简单,只能通过一个办法,就是让对方进入幻境。只要是我不去看,自然便是没什么事情了。我有点自暴自弃想着。
  “郎君不可以哦。”她的声音猛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毫不犹豫,转头,想着在我前面,看后面总是没事情了吧?
  就在我转头的那一瞬间,不知为何我还是睁开了眼睛,却是对上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她脸上坑坑洼洼,似乎是受了很大的苦楚。
  而她的脸上更是血肉翻飞,即使是已经死去了到底不知道多少时间
  ,看上去依旧还是
  新鲜流血的样子。
  在意识到了我现在的注意力是到了她的身上之后,她毫不犹豫就是对着我勾起了唇角:“奴家可是貌美??”
  我的尖叫声彻底被吞了下去,根本无法说话,身体更是没有丝毫力气,几乎整个人都要往下坠落坠落,一直到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去。
  我又一次想要转过头去的时候,她却是看出了我现在的样子来:“郎君,你想要去哪儿?便是去了哪儿,都是逃脱不得,不如跟着奴家,去成了这今日这好日子。”
  我看着她,颤抖着说话:“我真的是个女人。”
  她呵呵笑了一声,手伸出来。
  我这才发现,她的手是已经跑了肿胀的手,上头还有一些被什么给啄食的痕迹,一个又一个的坑连着,看着竟然是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她看着我,歪头,竟然带上了几分天真的样子来:“郎君可是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这辈子都不会喜欢的!
  可是无论如何,我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此之下,我只能将希望放到了裴璐身上去。即使是知晓裴璐现在可能并不能这么轻易就能将我给带出去,却还是抱着几分希望。
  裴璐是什么身份来着?玄门天才,自然是能够对付一般的小鬼。更何况我们家的裴璐可是这般出色的人才!
  “你不要靠近我!”在这个关头,我只能是司马当成了活马,期望能至少看在裴璐还在我身边的份上退后几步:“你可知道我这身后是谁?若是得罪了她,怕是你要死!”
  但是我的话并没有丝毫的威胁性,甚至让她笑出了声音来:“若是您给让奴家知晓如何死了便也是好,可惜的是,这个人是个如此无用废物,不过只是郎君同奴家之间的一点小障碍罢了。”
  我听着再也忍不住了,退后了数步。
  “郎君可别害怕奴家。待奴家有了郎君的俊俏模样,这后头的男人怕是愈加喜欢奴家了。”她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气,一句话硬是能说出个九转十八弯来,倒是我听得吃力,却也无可奈何。
  待我反应过来,看着她之时更加多了几分惊恐:“你刚才说什么?!”
  她伸出了手来,细细抚摸着我的脸。
  而我感觉到了仿佛是蛇信子不断在舔舐着我的脸庞,那是一种让人十分绝望的感觉。
  “奴家可是说了,这些人都让奴家替郎君好好儿消受。至于那些
  不张眼睛的男人们,便去死罢!郎君可过来,让奴家在好好儿看看奴家这脸蛋!”她说话之间完全是将我的脸当成了她的。
  说了半天,这面前的女人竟然是个剥皮鬼,怕是以前做下来的坏事儿也不少,现在竟然是将主义放到了我的身上,这又是为何?我想着,多了几分疑惑。
  我们不过也只是普通一次出行,可为何偏生是会遇上如此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