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墨横抱着上了楼,直到扔在床上的那一刻,悠然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那句“你逃不掉了”是什么意思。
借着书桌上台灯微弱的光。悠然看到男人的手伸向了她的衣襟,这才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双脚支着身体配合臀部,在床上蹭着往后退。
床很大,她退到无路可退,靠着床头,像个可怜的小兔儿,等着猎人最后的审判。
那场雨淋得她浑身湿漉漉,夏季衣料,薄而透,再加上这件旧衣裳更是洗了很多水,早已没有了筋骨。打湿以后成了深灰色,黏在皮肤上,勾画出身体的线条。脖颈细腻白皙,皮肉下是搏动的脉搏。
她单手掩住胸口,一双泥金小手刚刚勒在脖子下。女孩喘的厉害,胸脯子起起伏伏。微曲的膝盖,露出里面的素色衬裙,和半截白嫩的小腿。
许墨似笑非笑的跪坐在床上,边打量着她,边立起身来解着衬衫的扣子。
“刚刚不是很有勇气吗?嗯?”
轻轻松解开纽扣,当着女孩的面,慢条斯理的脱下了衬衫,并随手扔在地上。许墨明白,这个时候,自己越是漫不经心,对于女孩来说则越是煎熬。
他上半身赤裸,露出精壮有力的上半身。额前的刘海盖过半只眼,仅剩的那一只,透着复杂的情愫,是欲望,是贪婪,是玷污纯洁猎物前的快感。
从第一次见到悠然开始,他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那个撞进他怀里的小姑娘,会像现在这样,躺在自己的床上,等待他的抚慰。他们会坦诚相待,会做一些成年人的游戏。她会在自己的身子下高潮迭起,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欲罢不能,缠着自己的腰说再来一次。
他探过身子,逼近了那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该来的躲不掉。
男人的手扯住了她的衣襟,好像他稍微一用力,这件衣服就会被撕裂。悠然一时慌了,哼哼唧唧,只顾着用自己的小手去抠他的手指。掰开一根手指,另外一根又捏了上来,急得她带了哭腔。
“……你松手啊你……”
许墨笑出了声,就着她挣扎的小手,顺势在她手背上印了炙热一吻。
“衣服脱掉,都淋湿了,不冷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哄孩子那样,宽慰着不安的女孩。
看到她那副紧张样子,许墨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点无聊。这种事,还是情投意合,双方自愿比较好。这么霸王硬上弓是最无趣,他也从来不屑于这样。如果她实在不愿意就算了,雨小一些就送她回家吧。
扔给女孩一件自己干净的衬衫和干毛巾,松开衣襟的手重重揉了揉她的头发,就像他们之前那样,许墨一再后退,和她保持了一定距离。
“乖,自己脱,要不然会感冒。”
说罢就转身去给她倒热水。
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
不,这不是问题,应该说谁来脱才是问题。
因为如果自己不脱,有人会帮自己脱。真等到许墨帮她脱,肯定就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解开润湿的衣服,旗袍下是普通的吊带衬裙,衬裙里是她自己做的老式抹胸,那一排排别扭的扣子现在搁着她有点疼。
悠然用毛巾沾干身上的雨水,压了压湿发。再飞快的套上他的衬衫。
衣裳是极大的,长而温暖,把她包了个严实,一直盖到大腿中间。
眼看着自己的湿衣服滴答滴答的滴着水,弄脏了卧室的地毯,悠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卧室连着一个小阳台,外头又是风又是雨,电闪雷鸣。裹紧了许墨的衬衫,赤着脚,把湿旗袍和半湿的衬裙拿到阳台上拧干,用衣架撑了起来。
她身量小小,怎么也够不着那根竹条。垫着脚,努力的想把衣服挂好,可惜总差那么一截,她尝试着跳起来,依旧无果。直到身后一个温热的怀抱把她举了起来。
“怎么不叫我?”
男人的鼻息就在她的耳畔,这般亲近熟悉。
突如其来的双脚离地把她吓了一跳,还没等她挣扎,许墨已经像举孩子一样托着她的屁股送了上去。待她挂好衣服,许墨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意思,而是径直走向了床。
阳台到床的距离这么近,他却好像走了很久。
原本他不想这样。只是刚看到女孩穿着他的衬衣,衬衣在她身上过于宽大,反而显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凹凹凸凸倒是一副勾引男人的好身材。她的天真烂漫,她的纯洁无暇,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付出,和无微不至的关心一时间都涌上许墨的心头。看着女孩踮着脚,纤巧的双足,跳来跳去的可爱模样,着实在他心里放了一把火,让他燥热到不行,真想把她弄上床好好疼爱一番才好。
既然来了,衣服也自己主动脱了,就没有白白放走的道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君子,但也不算个坏人,只是这美色当前,莫要辜负女孩子的一片心意。
这张西式的铜管大床是进口货,价格不菲。全金属骨架,上面整套的鹅绒床垫,软的像朵云,一多绵软厚实的云。悠然整个人陷在床垫里,脸涨得通红,明明应该是自在的事儿,但她却不敢乱动,因为身上压着许墨。
“你……想干……”
黄昏的灯光下,他把脸凑了过来,不带一丝犹豫,直接贴上了她的唇,吞掉了她说出的最后一个字。已经不是第一次,悠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就和上回在杂物间里的一样,探进她的嘴里,做那些不好的事。
不可否认,她很喜欢这种不好的事。嘴对嘴的亲热,口水的交换,舌头间的触感,黏腻的口感,很刺激也很羞人。
那天她从杂物间逃出去以后,靠着墙角平复了很久,心里异样的悸动,双腿间的湿润也让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赶忙回家更换了贴身衣物。许墨那情欲的舌吻,让她觉得自己乳房像是要萌发的小土堆,涨得厉害,随时都能挣脱出抹胸,祈求他更多的滋润。
没有束缚,没有要挟,他什么都没有做,却比做了许多都要强。悠然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
她用挺长一段的时间在回味杂物间里的那个吻,同时又在用更长的时间去反省,忏悔自己的过错。
她虽打小没了母亲,但是有些事隐隐约约她还是知道点。邻居大婶和姐姐们常说,身子只能给以后的丈夫碰。给其他男人摸了,碰了,更严重的丢了身子,那就是不干净,嫁不出去的。
明知这样的行为不好,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应该做的,但她依旧忍不住想要更多。甚至在这样一个雨夜,夜不归宿来到许墨家过夜。
那就放纵自己,在许墨的怀里沉沦一次,他,应该也很喜欢这样吧。
比起初次接吻的青涩,这回她主动张开了嘴,渴望那种异样的快感再度降临。
“今天……这么乖?”
惊讶于女孩的主动,许墨愣了一下没有动作,直到悠然喘着气,热乎乎的小舌主动勾上来,他这才热情回应。轻咬女孩舌尖,当她打算把舌头缩回去时,再吸住好好作弄一番,如此往复,两人玩的乐此不疲。
口腔之间出来浓腻的水声,砸吮有声,还有男人隆重的喘息和女孩不由自主的呻吟。
“唔,悠然……你可……真甜。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许墨咬着她的下嘴唇,坏笑了一下,随即在吻到最动情的时候放开了她。
他撑着双臂,伏在女孩上方,给她一个喘息的空间,也给自己一个打量她的空间。
悠然扭在那里,呈一个s型,身形窈窕美好。忽然失去了热吻的她,眼神迷离,眼睛还有些泛红,连着眼角一并红了,这红直染到鬓角。
只觉得恍恍惚惚,她撇过头,抬起一只手挡住斜斜射来的灯光。凌乱的发丝贴着脸,嘴唇也红肿,十分诱人。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发现许墨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了句:
“别看。”
停顿了几秒才小声回答了他刚刚的问题。
“喜欢。”
许墨笑了。
她说她喜欢。
喜欢就好。
大手去揩了揩她额头的汗水和泪水,凝视她躲闪的双眸。直到二人目光对视,擦出情欲的火花。男人嘴角那抹鼓励的微笑,让女孩完全放弃了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就像拆开一件礼物那样,修长的手指微微划开自己的那件宽大的衬衫,露出悠然圆润的肩头和凹陷的锁骨。
他的手指像带了电流一样,所到之处都让她觉得麻酥酥。指尖划过了脖颈,划到了锁骨,一路往下就是那件碍事的碎花抹胸。
没有急着褪去她最后的遮挡而是抱住女孩柔弱的身子,这般亲昵,让她紧贴上他的身体,相拥而卧。二人慢慢摩挲着,感受着对方的肉体。隔着抹胸,女孩柔美的乳房蹭着他结实的胸肌,让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美感,是一种初生的羸弱之美。
又凑过去吻了个七荤八素,直到悠然完全招架不住,主动抓住他的手搁在自己的抹胸上。女孩低下头,不说话,这是无声的请求。剩下的,就要靠许墨来引导,她,都默许了。
一把拉下抹胸,两只白兔儿似的乳房一下就弹跳出来。女孩小声啊了一下,赶忙护住胸口。
“别挡,让我看看,别害怕。”许墨神情单纯,一副平和的语气哄着女孩,这才让她畏畏缩缩的放下手臂。
少女的乳房丰满挺翘,乳尖粉红,许墨伸手捏住了一只,有技巧的玩弄起来。
“真好看,像只红眼睛的小兔子。”
双指捏住乳尖,碾揉起来,惊得悠然倒吸一口气,却没有制止男人的行为,她闭上眼,轻皱眉头,承受着他的把玩。
“舒服吗?”
她没有回答,微微颤抖的身体和嘴里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出卖了她。
“还想更舒服吗?”
她很乖,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
一切都恰到好处,许墨的下身早已有了反应,他拉过女孩的柔夷小手探向了自己的裤裆。
“啊……什么嘛……”
悠然猛然抽回手,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许墨裤裆里的……到底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她有些意外,在她的认知里,男女亲亲嘴,脱光了摸一摸,一起睡一觉就是那些已婚妇女口中的坏了身子。
为什么他还要领着自己去摸他……那里。男人的那里到底是什么?摸起来硬硬的,一只手握不过来,还有羞人的温度。
直到双腿被分开,男人跪坐在她的双腿间,悠然还是没有弄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光影中,她看到了男人厚实的胸膛,宽厚的肩膀和紊乱的呼吸。
他压了上来,一只手钳住了她的双臂,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男人顺着她的大腿内一路抚了上去,直到触碰到了她的小穴。
像一只鲍鱼,鲜嫩多汁的鲍鱼。那里的肉很湿嫩,微微散着潮气,黏腻的汁水让褶皱的肉都拢在一起,用手拨开花瓣,是已经挺立起来的花核。
“别怕。”
许墨的手指去触碰了花核。
不夸张的说,悠然几乎是要跳起来,她的心脏跳的厉害,脸上滚落了汗珠。这是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是一种难以启齿的感受。自己最最隐私的部位,那种的地方竟然还有这等奇妙之地。浑身的快感像放射状的电流,像夏夜里的微风那样舒爽。她,还想再感受一次。
想着女孩是第一次,夜还很长,不急。
许墨虽是老手,但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黄花大闺女,半点都不想伤到她。
从一根手指再到两根,最后叁根勉强进去。许墨耐心的给她做着拓展,早就泥泞不堪的小穴现在更是雪上加霜,她的汁水顺着臀沟就到了床单上,这还没插入,仅仅是用手抚慰就渴成这样子,小穴时促时缓的吸着他的手指。
看到差不多了,许墨扶着分身,对准了穴口,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用龟头去沾了她的汁水,稍微撸了几下。感受到有东西碰到自己隐私的地方,女孩又羞又怕,只是合上腿,奈何被他已经压着动弹不得。
感受到悠然的紧张,他细细的吻了上去。
“你……喜欢我吗?”
这话问的很好,悠然像只骚动不安的小猫,找到了最好的慰藉。这个吻给了她不少的安全感,渐渐的她享受了起来。
她啄了啄许墨的嘴唇,眼睛里亮晶晶,点了点头。
“喜欢我,就听话。”
“放松,把腿分开,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
他扶住自己的欲望,用龟头不断的想挤进她的小穴,借着滑腻的汁水,反复开拓着穴口,直到她的小穴适应了入侵者的尺寸。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不住就叫出来,咬我也可以。”
没有太多犹豫,许墨吻着她的唇,握着她的手,下身一沉就这么挺进去了。
是撕裂的感觉。
悠然在这一刻恍惚明白,其实这才是……别人口里的坏了身子吧。小穴里火烧火燎,疼的厉害,让她无暇再思考这些。疼的哭不出声,但眼泪一直流,她不舍得咬许墨,只是伸出双臂紧紧的抱住他,把他当做唯一的依靠。
一下被灌满,穴口都快被撑裂,刚刚还是紧紧闭合的处子之身,现在却满满当当含进了许墨的阳具,真是淫荡。小穴比它的主人懂事多了,不住吐出汁水去滋润打湿她和许墨相连之处。小穴不自觉紧了紧,像张小嘴,吞下了他全部的肉棒,紧致的收缩惹得许墨忍的更加艰难。
插进去没多久,这种疼痛感逐渐消失,不过也没有快感可言,只觉得被填的很满,涨得厉害。正当她不知所以的时候,身子上的男人开始动作了起来。
壮硕的阳具在鲜嫩的小穴里摩擦起来,来来回回带出不少汁水,阴囊拍打在会阴处混合出带血丝的泡沫。男人很卖力,伏在那里,屁股一抬一抬,回回把阳具送到女孩深处,撞击在她的花心上。
悠然边哭边想去吻他,祈求一点抚慰,但却够不着,像欲海里的一叶扁舟,层层浪花快要把她打翻在其间,坠入深渊,溺死在海里。
“……我害怕……你慢点……”
许墨没有停,甚至更加发疯。他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捏的越发紧,骨节处泛白,生怕她跑了。没有丝毫怜惜,也不似之前的温柔,只是一味抽插,回回到底,直往她的深处钻。他不是没有听到女孩的求饶,只是不忍停下,爽完一波以后,喘着粗气,才在女孩耳边说了句“傻瓜,好好感受一下。”便又换个姿势再次张狂起来。
悠然知道没指望,只能按照他说的,好好感受。她不明白这个温柔的男人现在为什么这样着魔,像个要把她撕碎的猛兽。她弱小的身体承受着他的侵略。微微皱眉,她小心的打量着许墨的脸,那张因为欲望而疯狂的脸。平日里沉静的眸子变得嗜血,颤巍巍的睫毛因为快感而有些抽搐,鼻尖也渗出了汗珠,他抿着嘴唇,看到女孩打量自己这才送上热吻,好好宽慰这个被自己蹂躏的小女人。
“唔……” 悠然喜欢接吻,只有这样,她才能更清楚的体会到许墨对她的眷恋和不舍。
渐渐的,她身体里也蒸腾起异样的感觉,来自血液里的狂欢,既痛苦又刺激的快感一阵阵从小腹蔓延。酥酥麻麻的电流直传到大脑,小穴被填满,来回进出的肉棒摩擦着稚嫩的内壁。而身上压着的,是她心爱的男人。
原来是这样。
悠然尝到了甜头,自然的把腿又分开了一些,她想多给一点,好让许墨吃饱。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呼吸间都是他的气味。
男人的汗水沾湿在她的身体上,温热了她淋雨而低温的身体。许墨身材轮廓分明,每一块肌肉在性事上都没有浪费。他小腹紧致,用力的顶着进她的深处。结实的手臂也紧紧箍住自己,牢牢抱在怀里。乳尖蹭在他的胸肌上,痒得不行。
“……我……啊……”竟然有尿意,这么丢人?悠然想阻止他停下,不能再继续了,会尿出来,弄脏他的床。
“…我想…我…我想…”她说不出口,不想扫许墨的兴。
“你想什么?嗯?我在你身体里,你还想要什么?” 男人有些恶作剧,重重的顶了她几下,悠然现在的表现,他很满意,刚刚开荤不知所措的小女人甚是可爱。
“啊……”她觉得自己快憋不住了,歪过头,留着口水,费力的说出那句话。
“我想……尿尿……”真的快忍不住,她快要决堤了。
“别怕,不要憋着,我,都受着。”他知道女孩这要高潮,才会有排尿的感觉。真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笨蛋,就这样还敢来单身男人家过夜。他加紧了速度,想尽快把她送到极致。
“啊……不要啊……”
全部的快感在这一刻都爆发开来,悠然只觉得下身一湿,紧绷的神经迅速放缓,小穴一张一合,如同潮水一样,一阵阵散开。
害怕的抱紧他,闭着眼,夸张的喘着气。她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个月牙形状的印记,顾不得那么多,她觉得自己要死掉,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干,像离了水濒死的鱼。后面发生的事儿,她就不知道了,只觉得浑身无力,睡眼朦胧,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么快就不行了?”许墨侧过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这还不到一个小时呢,怎么就累成这样?看着女孩的睡颜,他不禁失笑。爱怜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替她盖好被子,便转身去了卫生间。
她已经够了,可自己还没弄出来呢,不忍把她叫醒再来一次,只好自己解决。真的是很久都没有自己把弄出来了呢,他身边从来不却佳人,几乎都有女人帮他排解寂寞,自己解决远不如那些美好的肉体来的受用,折腾了好久,才勉强交待在自己的手心。
等到他解决好,躺在她身边打算休息时,伸手把悠然抱进了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这样可以舒服些。他的下巴架在她的头上,把玩着她的发丝,内心却是一片平和。
这是一种从来都没有过得神奇的感觉。以往也常有女人来陪他,只是完事后他总打发她们离开,不可能留下过夜——他是害怕晚上睡觉时身边有其他人。有时候他也会懊悔,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事不大好。睡过以后,他就对她们失去了兴趣,总想换新面孔,换个不同的怀抱。
但是今天,和悠然的这一次,则全然不同。为什么会这般开心呢?是得到了她的身子,还是她说喜欢自己。哪怕那么痛,傻丫头还是用满身的温柔去紧紧抱住自己。就这么信任吗?外头那么大的雨,悠然刚刚辛苦完,赶她走,这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他也舍不得。
可能是累极了,这一觉不仅是她,许墨也睡得很踏实,他打破了不留女人过夜的规矩,环着悠然一觉睡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