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好了,念慈,叫上你的师弟、师妹们,我请你们去留仙楼吃好吃的。”林宁站起来往手上扔了几个清洁术,拿出百变飞毯带着这群小子丫头一起去坊市的留仙楼。
“念慈,你们点菜,想吃什么点什么。”林宁从小伙记手里接过菜单后就给了纪念慈,对这群师侄和师侄女,她还真不怎么清楚他们的爱好。
纪念慈接过菜单,捡林宁和他们喜欢的菜点了十多个:他的小姨最不缺的就是灵石,所以他点起菜来毫不客气。
“林师妹,你们出来潇洒也不喊我,实在是够不姐们,哇,点了这么多好菜,我们就坐在这里了。”就在伙记要转身下去之际,云霞和任怡带着两个女修走了过来,目光一扫,看到菜单上都是留仙楼的招牌菜。
“这位就是我们的林宁师妹,这是东海派的吴华师妹,这位是灵丹宗的路笑师妹。”任怡给他们双方做介绍。
“林真人,久仰久仰。”吴华和路笑双双给林宁行礼:她们都是筑基修士,林宁是结丹修士,按修仙界的算法就比她们高了一辈。
“二位仙子好,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就一起吧,这些都是我们玉竹峰的师侄和师侄女,来,大家来见过吴仙子和路仙子。”林宁知道也们是跟着宗门的长辈来参加自己的双修大典的,便客客气气地请她们入坐。
纪念慈他们纷纷站起来给吴华和路笑见礼。
“这就是你们玉竹峰的新一代?”吴华和路笑没想到这些十多岁的弟子的修为都不低,无忧真君的首徒竟然筑基了,好象才只有十七、八岁。
“对,这就是我们玉竹峰的第三代弟子。”林宁心里的喜悦溢于言表,“这些天忙着峰内的琐事,辛苦得很,今天就带他们出来吃点好点,慰劳他们一下。”
“那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其实一点也不辛苦,只是师叔心疼我们,带我们出来打牙祭。”杨昊红着脸说。
“你们都是好孩子,师叔们当然疼你们。”任怡他们都喜欢这些弟子,也许大都是世俗界来的原故,他们都很珍惜这修炼的机会,对把他们带出来的玉竹峰的长辈们更是心存感激。
“你们之间相处得真好,一点也不象别的地方,晚辈对长辈都是尊敬有余而亲热不足,不象你们之一团和气。”路笑羡慕地说。
“我们几个跟他们的年纪相差不大,所以拿不起长辈的架子,别人看到了也许会笑话我们没有长辈的样子。”云霞解释说。
“云师姐说得对,与其说是长辈,还不如说是朋友。”林宁平时都以平等的姿态对他们,第三代弟子也都把她当成朋友,什么话都愿意跟她说,特别是那几个女孩子。
“你们也真好命,小小的年纪就有晚辈孝敬。”路笑羡慕地说,她是她师父的大弟子,想要有晚辈至少要等到自己结丹后收下弟子。
“我们都是师父的小弟子,才能早早的做了师叔,任师姐虽然是四师叔的大弟子,但是四师叔却是我们最小的师叔,所以她也能搭上顺风车,早早的做师叔了。”云霞笑着说。
“林真人,我还要谢谢您和陆真人上次在世俗界救了我弟弟。”说完,吴华站起来给林宁郑重的行礼道谢。
“你弟弟?哦,吴兴是你弟弟,这事是机缘巧合,我们也是顺手而为,你用不着道谢。”林宁拉着她坐下,吴兴和他的朋友跟着世俗界的武者去先人洞府,没想到却进入了一个魔修的废弃洞府,被里面的困阵困住了,要不是林宁他们跟着于大成去探险,他们还真有可能会困死在里面。
“因为林真人和陆真人都存着一颗良善之心,才会去救那些世俗界的武者,我弟弟他们才能得救,林真人的救命之恩我们是万万不敢忘的,以后就什么需要我们吴家帮忙的,林真人直接说话,我们吴家一定尽力而为。”吴华严肃地说,他们谁都想不到世俗界还有这么危险的地方,他们吴家唯一的男丁差点就折在了那里。
“那么多人命,怎么可能不救?就是你们看到了也一样会救的。”林宁不以为然地说,数以千计的人命,只要稍微有点人性的人都不会无视。
“不管怎么样,林真人和陆真人对吴兴的救命之恩是实实在在的,我们吴家会铭记在心。”吴兴是个修士,当然不能知恩不报,那会欠下因果的。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伙记上菜了,我们也开吃吧。”云霞和任怡又加了几个菜,大家就坐在一起了。
林宁把酒和果汁拿了出来,跟以前一样,男孩子喝清泉酒,女孩子喝果汁,林宁、云霞、任怡和两个客人喝珍珠葡萄酒。
“跟四师叔混福利就是好,又可以喝到清泉酒了。”杨昊很主动地给大家倒酒,先给林宁她们珍珠葡萄酒,再给师妹们倒上果汁,最后再给师兄师弟们倒上清泉酒。
“跟着云师叔和任师叔福利就不好?”云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跟着云师叔和任师叔福利也好,是小侄口误、口误,该打。”杨昊涎着脸跟云霞和任怡道歉,并在在自己的嘴巴上轻轻地打了两下。
“是该打,下次再这样绝不轻饶。”云霞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
“打得好,云师叔要是不嫌手痛就重重地打。”纪念慈落井下石的说。
“师兄真不够意思,不仅不帮我说情,还落井下石。”杨昊故作痛苦地看着纪念慈。
“众位师叔们对我们那么好,你还不知足,被打了也是活该。”梁珊声音软软的,却让杨昊心头一震。
“没有,我没有不知足,只是四师叔自己会酿清泉酒,所以她给我们喝酒的机会要多些,云师叔、任师叔,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杨昊欲哭无泪,要是让师叔们认为他是个不知足、不知感恩的人就完了。
“好了,我们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只是看到酒太兴奋了信口开河而已。”任怡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因为第三代的年纪都不大,很少有机会能喝到酒,只有林宁才有限制地让他们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