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村长跟薛文毅就召集了村民,说要带参加科考的孩子们出去游学。
村民们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先生说对孩子们好,那就是好,那就去吧。
于是给孩子们准备吃的用的还有银钱,很快把他们打包好了,准备出发。
刚好阿海来看阿花,看到村里这么大动静,就问出什么事儿了。
阿花跟他说了说,他便觉得人家靠山村人集体做的事儿肯定是好事儿,必须参与进来。
这两年因为他的诚心和坚持不懈的努力,阿花跟家人终于看到了阿海的诚意,慢慢接受他。
眼下两家已经议亲,很快就要办婚事,两家关系也不错。
阿海也经常来,知道主办这件事的是许元元,便来问能不能带着他弟弟一起去。
他们自己出住宿钱和饭钱,也可以自己出牛车甚至马车,只要给带着人就行。
许元元好笑的看着他:“行啊,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出发,你让他也来吧。”
阿海赶紧谢过她,又嘿嘿的笑,说自己也打算去买个马车,到时候每天送阿花来这边干活也方便。
追了两年多,总算是要抱得阿花归,阿海很兴奋,几乎逢人就要分享自己的喜悦之情。
很多人都被他抓着说过阿花多么多么好,还被迫看他衣服上的边,说那都是阿花给绣的花纹,金贵着呢。
就算是许元元也被抓住,听过几次两人在一起的甜蜜事迹。
恋爱这种事儿,沉浸其中的人会觉得一个举动一个眼神都是美好的甜蜜的,当你语言匮乏的时候,其实很难描绘出其中的美好,别人就更难感同身受了。
但是看阿海这兴奋的样子跟阿花总红红的脸,也能看出两人感情极好。
许元元衷心的祝福他们,希望他们俩能幸福。
等终于把絮絮叨叨的阿海送走了,许元元才笑着回去。
秦钺问她做什么去了,怎么笑的这么高兴。
许元元摸摸脸,才无奈的问:“我真笑的很夸张吗?”
秦钺点头说是:“我都很少见你笑的这么高兴。”
除非是赚到大笔银子的时候,或者是见到金子的时候,才能看她笑的眉眼弯弯。
许元元说:“没什么,我就是想着身在爱情中的男人,还挺可爱的。”
秦钺:“……!!!”
男人?可爱?
许元元后边还说了阿海的一堆事儿,但经过秦钺的耳朵提炼,就只剩下这四个字了。
谁可爱?
身在爱情中的男人可爱?
元元喜欢这样的男人?
秦钺有点混乱,开始怀疑是自己太含蓄了。
就该听丰扬的,热情点大胆点奔放点,免得他家小娘子总是视若无睹,假装看不到他的一番心意。
秦钺在一边坐着,拿着本兵书看了半天走神了半天。
过了一会儿,许元元说自己得出去三四天,让他在家里看家,辛苦他了。
因为他们要去看难民,怕他被认出来,也不敢带他一块出门了。
秦钺很是遗憾的说好,又说其实也没那么容易认出来。
晚上,他就给许元元表演了一个大变活人。
许元元看着一个陌生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吓得差点尖叫。
“别喊别喊,是我。”这陌生男人却是用的秦钺的声音,仔细看去,身材也跟秦钺差不多。
“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脸……这是,易容术?”
许元元伸手去摸他的脸,心想也太神奇了,这简直就是换了个头,不会就是高级化妆术吧?
谁知道,摸上去却觉得手下滑腻,根本没有任何妆粉和其他东西的感觉,好像摸着的就是一张真正的脸。
她忍不住又伸手去捏去扯,但是根本什么都没扯下来。
“咦?”
她吓得又迅速后退,总觉得这个不是秦钺,这就是个高手模仿了秦钺声音,但是还没跑呢,就被一把捞回来,腰被揽住,人也贴到他怀里。
秦钺好笑的说:“这是人皮面具,是用一些动物的皮模仿人脸的质感做出来的皮子,很薄,能改变外貌,只有特殊药水能把皮子揭下来。”
他还用另一只手自己捏了捏,好让她看明白:“四天之内,就算是洗脸或者是受伤,这张皮也不会掉下来。”
等许元元盯着他仔细看得时候,他还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你摸摸看。”
许元元被拉着摸了摸,然后就见他用那种热情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眼神和语气说:“难得休假,我不想跟你分开,所以想易容成侍卫跟在你身边,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许元元:“……”
呕,秦兄,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