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会厌倦的。
你时常用这句话麻痹自己,却没有想到这段关系最终会导向婚姻。
从民政局出来之后,你一言不发,简直像是被法官宣判了死刑的囚犯。
秦稷面色阴沉,办理登记手续时就因为你显露出的不情愿而压抑着的怒气再也按捺不住,他粗暴地掰过你的下颌,音色冷寒。
“笑。”
你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哪怕刻意伪装,此时的模样也更像是哭。
“笑得很难看。”
男人语气平静,他探身给你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回到庄园,男人不再掩藏自己暴戾偏执的本性,不顾你的挣扎将你扛进卧室。
偌大的卧室被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填满,这原本是秦稷给你准备的新婚礼物,可是没想到,他的妻子对此却毫不期待。
还真是让他失望啊。
秦稷眼底墨色翻涌,裤袋里提前一年找设计师定制的钻戒更成了他愚蠢的证据。
啧。
他闭了闭眼。
“跪下。”
二楼的主卧成了不允许踏足的禁地,但偶尔还是能听见几声细弱的哭泣。
佣人们私下里都觉得奇怪,明明之前他们还收到了一笔丰厚的奖金,管家说是秦先生给的,为了庆祝结婚登记,怎么突然……
“老公,让我休息休息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灰色床单上是显眼的水迹,你不断哀求,又哭又叫的嗓子已经嘶哑。
因为连续几天昼夜不分的性事,你细白皮肉遍布斑驳痕迹,被肏到根本爬不起身,洗澡吃饭都是秦稷代劳。
男人乐在其中,他爱极了你事事依赖他的模样。
如果你愿意每天都只看着他一个人,他或许会答应你一些无理的要求。
就像现在,他单手将你抱进怀里,只需要挺腰就能把你弄得不得喘息,上下一起流水。
“不是说了要让老公舒服吗?”
秦稷拨开你汗湿的头发,在你白皙柔美的颈侧落下一个吻。
“可是我只有插进你的穴里才能舒服。”
男人边说边挺腰,圆润硕大的顶端破开软肉直往最深处冲刺,接着在你骤然停顿的哭叫声中森冷的宣布。
“宝宝,让老公肏肏子宫,嗯?”
这场堪称噩梦的惩罚最终以你主动讨好着让男人射满子宫结束。
而作为奖励,那枚镶嵌着昂贵钻石的婚戒套在了你的无名指上。
指环贴合皮肉,像是一个打着私人印记的烙印。
明明白白的向所有觊觎者表示你是独属于他的所有物。
“不许摘下来。”
那条纠结了许久才发送出去的短信石沉大海。
你早该想到的。
秦稷权势滔天,怎么会有人不知死活,为了一个女人跟他作对。
你的心不在焉当然逃不过秦稷的眼睛。
男人亲自给你盛了碗汤,语气关切,温柔俊秀的模样几乎跟你少不经事时理想中的丈夫形象重合。
“出什么事了吗?”
你摇头,随便找了借口掩饰过去,低头食不知味地喝汤。
薄薄的眼皮压下,男人垂眼将你一览无余,他转动着无名指上和你同款的铂金素戒,明明是带着笑的爱语,可落在心虚的你耳中,却更像是告诫。
“我是你的丈夫,你不应该瞒着我。”
晚饭过后,你照例去花圃侍弄花草。
和一个佣人擦肩而过时,手心里突然被塞了什么东西,还有微不可闻的两个字。
「程既」
你僵硬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在花圃待了很久,直到回到房间,进了洗手间才拿出来。
攥了太久,纸片边缘已经被手心的冷汗浸湿,你屏息展开,看完内容后揉成一团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
时针慢慢走到深夜。
秦稷裹着一身寒气回来,没想到会看到沙发上你恬静的睡颜。
最近集团内部隐隐有些异动,他并不意外。
虽然明面上已经洗白,但那群老东西仍然秉持着港城帮派老旧的理念,讲究“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对他一直掌权颇有微词,明里暗里地找不痛快。
这次也不过是想借机将自己的人推到台前,好拿到更多利益。
秦稷并不把他们当回事。
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扶手上,男人捏了捏眉心,眸光落在你身上。
你一直都很乖的,睡姿也是如此,手臂放在小腹上,睡前看的书整整齐齐的摆在桌上。
温黄的灯光给一切蒙上一层暖色调,温馨的像是老电影里的场景。
看着眼前一幕,秦稷心头突然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不明情绪。
他没费心去分辨,毕竟极端掌控欲之下,只要他想,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更何况,你现在已经是他合法配偶。
男人弯腰正要抱你回卧室。
“老公,”你睡眼惺忪,带着鼻音的声音黏黏腻腻,看清男人的脸之后,突然朝他张开手,“抱~”
作者:妹要干坏事,程既马上登场,但可能很快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