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山口守军直接哑火了,周围的士卒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手拿着长枪对准前方,看样子也准备拼死一战了。
他们列好方阵,眼神激烈,时刻准备和刘辨这些矿工厮杀。
“呀!!!”
刘辨大吼一声,一马当先冲进山口敌阵,手中宝剑直接杀翻二人,迎面抓住刺来的数支长枪,双臂猛然用力,直接将到长枪折段,四面八方的守军围了过来,刘辨面不改色,临威不惧,手中宝剑如游龙在天,大杀四方!!
身后将近一千的矿工们挥舞着自己的兵器,也冲了那些士兵,缠斗在了一起,平日以来受到的委屈,折磨,不公,都在这一刻彻底的发泄了!他们手中的铁棒就是一根根夺命的利器,那是士兵的刀剑看在上面无非只是一个白印而已,这些矿工们轮着粗长的铁棒直接轰去,那些抵挡不住被打中胸膛直接吐血倒地,可见这普普通通的石棒的威力多么的巨大,更有甚者直接被一棒打死。
“弟兄们随我杀呀,把这些乌龟王八蛋全都给我杀掉!!!”刘辨一声大吼,直接砍杀一人!
身后的是数百矿工将士不要命时冲进了山口中,这些官兵也反映了过来冲过来搏杀,虽然刘辨他们占了突袭的便宜,但是反应过来的守军战斗力丝毫不比这些矿工们差,军阵排列有序,长枪进退而自由,杀人配合都十分的流畅,刘辨都一一看在眼里,这一看就是军中行家所练的士兵。
到底是谁有这个实力练就如此精锐的士兵!刘辨一时间来不及多想,收回思绪,继续领头冲杀!
童渊也从身后带兵杀来,二十名矫健士卒轮番使用弓弩射击,那些军阵之中的很关键的位置都被轮流照顾了一番,而军队里领头的那个小将可是眼神一冷,知道对面的这矿工里面是有军中的行家!
“弟兄们,拿起你们的弓弩给我往回射,不能让这些矿工们逃出去,还有烽火台怎么不点呢?!”这小将愤怒的嘶吼。
周围的士兵们都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回答他们早就和烽火台断绝了联系,不过就算他们知道也已经晚了,四周的士兵都被童渊一一杀死,只剩下山口只将近五百的守军了。
山谷内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山口外,陈庆之也领军靠近,他们早就收到了童渊的消息,在伤后十五里外埋伏,对于在今夜子时的时候迅速向前推进,马上接近山口的时候,陈庆之一人上前打探,看到山口中许多弓弩兵还不停的在射击,陈庆之冷笑一声领军向前。
陈庆之拿起自己心爱的铁枪,向前一指,大吼道!
“冲啊,营救将军!”
“杀!!!”
五百精锐的汉子手持各种各样的武器,像山口杀去,里面的士兵稍微一愣,以为是自己的援兵来了,激动不已,居然没有盯着他们,但随后的这样子让他们大惊失色,陈庆之犹如一道鬼影冲入敌阵,手中长枪上下翻飞,连杀五人,身后的五百精锐士兵更是凶猛,如下山猛虎一般冲了进去,整个狭长的山口里大战正在持续,五百多矿场守军被前后夹击,如今只剩下三百人,已经危在旦夕!
刘辨这边的矿工们看到果真如刘辨说的那样,有守军前后夹击,看着自己马上就要逃了出去,众人都激动不已,尤其是那些在这矿工里干了,时间长的老人们更是要命地拿起兵器向前猛冲,就算死眼睛也紧紧的盯着山口外。
山口外,是他们唯一的向往,是他们唯一的眷恋!
终于经过一番激战,在半个时辰之后,这些矿山守军全部被消灭,领头那个小将也是战死至最后一口气!
……
“呼~终于逃出来了~”
领兵冲到山口外的刘辨深吸了一口气,感慨地说道。
此时的他们已经安全了,但是身后跟着他们的一千多矿工,经过一番大战,只剩下六百多人,有好多人都永远地长眠在了这矿山之内,这六百多人面面相觑,都说不出来的激动,这一次可能是他们人生中最拼命的一次!
之前带头的几个汉子也过来坐在刘辨这边,笑着说道。
“兄弟,接下来我要我们要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各回各家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刘辨轻轻一笑。
“好好好,有家室的人当然要回去,不过有些人家里人都已经死光了,不如就让他们跟着大哥你吧,日后也好方便有个照应!”
“哈哈哈,那好,就让他们来吧,毕竟都是出生入死的弟兄!”
就在这个时候,童渊从一旁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递给刘辨一块令牌。
“将军,这是从那领头小将身上搜出来的,这令牌形状古怪,有一些奇特!”
“哦?”刘辨眉头一皱,赶紧拿了过来细细打量。
这令牌是红木所制,上面没有刻着多余的字体,只刻着一朵火焰。
“这是什么古怪的东西,你们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吗?”刘辨看着四周的人,疑惑地问道。
周围的汉子们纷纷打量,但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突然,有一个年轻的汉子走了出来,语出惊人道。
“我见过!”
助人齐齐望向他,刘辨赶紧走了过去。
“你见过令牌还是别的?”
“这块令牌,还有这上面的图案我都见过,我是冀州人士,当初冀州在大旱之前就曾有过意向,天上红云不断,而且很多地方都出现了莫名其妙的人,他们身穿着红袍更像是部落的那种野装,而且他们的脑门上都刻着一朵小火焰,而那领头的人甚至有更夸张的火焰图案,当时我们以为是什么来祭祀的巫师什么的,可是后来并没有什么事情,他们走了之后我们就连连大旱!”
刘辨一听,猛地瞪大眼睛,这可是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这些穿的红衣野装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去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