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不是说今天给我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潜入吗?为什么我们两个现在就好像是地老鼠一样见不得人?”
老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杂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信了自己二哥鬼话,就好像是老鼠一样东躲西藏。
老二看看周围的情况确定自己一些人没有暴露出什么蛛丝马迹之后紧接着对自己身边的老爸说:
“要知道我们现在可不是正正经经的打打杀杀,我们现在正在潜入,潜入就得动脑子。”
老八从一边牵扯一块儿比自己的手臂还要大上好几层的巨大的石头往自己的脑袋上撞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之后,紧接着老八拿起的那块石头就已经被撞得七零八落。
“用脑袋?这么个用脑袋法吗?我觉得我可以。”
老二的脸一黑,紧接着说道:
“那你还不如说只要把这些人全部杀干净了,那么就没有人知道我们来过了。”
老八看着自己两人身上苦兮兮的装扮,还有好像是地老鼠一样慢慢地推进,心一狠,然后咬咬牙说道:
“行,二哥我上了,你在后面掩护我。”
紧接着,老八就好像是一直发现自己猎物的雄鹰一样直接从原地里面跑了出来,并且向着一边哨岗上的那两个像是家丁多过于像是土匪的两个人冲了过去。
两个土匪原本也是跟着武智冲的黄四郎家里面的团练里面走出来的,只不过平时没有见过血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力,只不过就在之前不久的时候跟着假麻子也算是有了一部分的历练。
现在他们确实是有了反应能力,只不过却反应不过来老八迅速的速度。
下一秒他们两个人所站立的哨岗就已经从原本的破破烂烂变成了彻底粉碎。
他们两个人其中一个被老八直接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并且腰弓的就好像是一只大虾一样,紧接着就飞到了一边的石头上,一瞬间脑浆迸裂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而剩下的那一个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压根就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老八扭断了脖子。至始至终两个人就连一声哀嚎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老八把两个人身上的枪背到了背后,虽然说会影响行动,但是接下来很有可能这两把枪就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二哥,别这么紧张,事情都让我解决完了,你总不能还缩在那里不动吧。”
老二目瞪口呆地从后面走出来,并且看着这两个死的十分凄惨的两个土匪,心里面十分的震惊,他可不记得老八还有这种本事。
“你这也不练块儿啊。”
………………………………
“今天要是有两碗粉,我和六爷一起死!”
武智冲一把把匕首插在了地面上,然后把小六子所有的退路全部都堵死了。
小六子拿起来了匕首,他其实给不给钱无所谓,他只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同时也希望能够证明自己老爹是公正的。
噗!
甜腥的气味儿配合着让人心里面有些胆战心惊的红色喷涌出来。
哪怕是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胡万还有武智冲两个人也没有想过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会如此的冲动,如此刚烈。
只不过相比于心里已经知道自己恐怕有些玩脱了的武智冲不一样,胡万依旧还像是一个想要见血了豺狼一样继续捂着自己的口鼻继续说道:
“你得横着拉一下,现在刺的太浅了,我看不着。”
小六子硬是疼得双手双脚全部都在颤抖,但是他那满是血液的腹部带来的痛苦依旧没有能够阻拦小六子接下来的动作。
呲!
匕首划破了自己大半个肚子,但是小六子依旧强行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另一边的武智冲看到了这样子的情况之后,干脆心里面一横拿出来了一个碗。
他心里面明白这两者已经结下了梁子,那么想要让这梁子消失的方式就只有一个,他和小六子最终只能活下来一个。
武智冲不打算让自己死,所以他就打算先以后把这个年轻人之间弄死在这里。
“六爷,碗。”
小六子颤颤巍巍的用碗接下了自己肠子里面漏出来的这些凉粉,混合着血水的凉粉在碗中颤颤巍巍的终究是个体现出来了自己的分量。
孙守义直接吓到跪下来了,他知道自己现在早就已经是生死两难,无论是那一边的人都不可能让自己活下来。
“六爷,我去给你叫医生。”
武智冲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和他一起离开的还有这里的所有的鹅城人。
对于鹅城人来说茶已经喝完了,接下来就已经到了需要见血的部分了。
他们自认为接下来的事情的发展和他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了,因为打算讲茶的仅仅是黄四郎的管家胡万和团练教头武智冲,被讲茶的也仅仅是县长的儿子,又不是县长本人。
再说了,在这里的鹅城人的眼中县长一样还是有着另一个儿子的,死掉一个就死掉一个,也算不上有什么可惜的。
只要不是黄四郎和县长两个人讲茶,那么鹅城人对于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全不关心。
最后小六子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鹅城人明明看到了自己只是吃了一碗粉,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意这些。
武智冲头也不回的直接就选择了离开这里,相比于胡万来说他要聪明的多的多。
他知道县长恐怕已经快要来到了,他并不打算继续栽在县长的手里面。
而胡万并没有理解这一点,或者说黄四郎背后狐假虎威的生活早就已经让他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
砰砰砰!
下一秒枪响的时候,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并不是神,在子弹的打击下一样也是会死掉的。
“你输了!……”
小六子指着胡万,胡万笑了笑:
“我骗你的。”
下一秒胡万二话不说直接就打算离开这里,只不过还没有刚刚走到楼梯的时候就被人用枪指着脑袋重新退了回来。
“我们在打赌,我们在打赌,是他自己捅自己的!”
胡万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活下来。
“不能杀他,你要是杀了他,六子就白死了。”
马邦德拽着张牧之,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够阻止张牧之杀了胡万的话,那么接下来他恐怕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