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闻言白了一眼江子骞,嗔道:“我说正经的,你就拿我打趣。”
江子骞眯了下眼,突的起身一把将何穗扯起,又将她细腰揽住往桌上按,“娘子怎知我说得不是正经的?”
“你做什么……”何穗挣扎了下,却被江子骞紧紧按住,“给你变个孩子出来。”
这话让何穗红了脸,轻啐一声:“这么久了,要变早变出来了。”
“你这是在嫌弃为夫没用?那今儿个为夫就让你瞧瞧厉害……”江子骞说话间,性器就已经抵在了她的双腿间,隔着亵裤,龟头轻磨,泛起痒感。
何穗半个身子躺在桌上,身边是江子骞的宝剑,她在推搡间,手臂不小心碰到,霎时便觉着江子骞身下那物,竟跟他的剑一样硬……
“噢……”胡乱想时,江子骞将硬物一顶,何穗感觉龟头好似将亵裤布料都顶进了自己花穴口内,她咿咿呀呀,双腿乱蹬,身下穴口上又痒又麻,又有点疼。
一下两下,江子骞又退出去。
何穗算是松了口气,却又觉着穴口里空荡荡的。
“想不想我进去?”江子骞笑,龟头轻轻顶着,继续挑逗她。
何穗娇声说:“你要进便进来嘛……”
“你求我。”
何穗瞪他,知道他是故意的,于是用力推他一把,“那还是不要了。”
江子骞也不接话,再次用力,这回龟头好像进来得更深,堵在小穴口上,撑开那窄小的一圈嫩肉,竟轻而易举让何穗有了一丁点快感。
她喘口气,又觉着裤裆湿透了,但不知道是自己身下的水,还是江子骞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
这回龟头没有直接抽出,而是竟在小穴口上浅浅抽插起来,硕大抵着肉穴不断摩擦,何穗逐渐浑身发痒。
“……受不住了……”何穗呻吟出声,胯部情不自禁往上挺了下。
江子骞轻笑,“那还不求我?”
“相公,求求你……”何穗终于说出口,柔软小手去拉江子骞的手。
男人手掌心满是厚茧,从前何穗以为是他常年干活长出来的,现在看来,应当是从小习武练剑导致。
她拿指腹摩擦那些厚茧,下身的瘙痒感多了些,觉着扛不住了,便真的央求说:“快些脱了裤子干我……我要,好痒,想相公进来给我止痒……”
何穗絮絮叨叨,江子骞也受不住了,双手一扯,亵裤便掉到脚踝处,他伸手扔掉,快速分开双腿,扶着前端挂着透明粘液的硬物,在肥厚鲜美的阴唇上下滑动后,使劲一顶,整根硬物便全部插进去了。
花穴顿时止住痒感,何穗浑身一松,主动将两腿张得开开的,承受着剧烈撞击之余,嘴巴张张合合,催促江子骞:“快一点相公,用力干我……”
“娘子,为夫下面大不大?”
何穗闭眼哼一声,算是回答了,其实她也想和江子骞说些甜蜜调情的话,但一来再露骨的话她羞于启齿,二来下身被弄得实在太舒服,想说也说不出,只能暧昧的呻吟浪叫,又燥热地扯开肚兜,双手捏着乳使劲揉,揉得江子骞眼睛都看红了,架起两条腿疯狂往里入。
兴许是因为江子骞马上要走,这次两人连续弄了两回,一直做到后半夜。
何穗身子丢了不知几次,等终于结束,却也不舍得撒开江子骞的身体,紧紧搂着,隔了会儿才道:“相公,我等你回来。”
“我一定会回来的。”
江子骞知她担心不舍,其实他何况不是呢?
最初与何穗成婚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中,说来还算是蔡秀强迫的。
他身负血仇,又装傻扮痴,身上更无一文钱,本来也是到了成婚年纪,但这样的他,哪个姑娘愿意嫁?这些年他一心惦记着报仇,也未曾想过成婚。
后来稀里糊涂和何穗成婚,刚开始也是看着在过,并没什么指望,只是没想到何穗这姑娘竟会真心待他,不仅不嫌弃,还处处维护。
江子骞也不知自己是哪一次动了心,到如今,何穗的名字刻入骨髓,早已忘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