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骞不明所以,呵呵傻笑:“故人是什么人?人士是什么士?”
何穗怕他胡言乱语得罪人,插话道:“客官,我夫君是本地人,他以前伤了脑袋的,您别介意。”
老者仔细看江子骞,这漆黑的皮肤,痴傻的模样,和记忆中那人意气风发英姿飒爽的样子截然不同……
他哑然一笑,“是老夫看错了。”
老者说着去端茶壶,袖口扫到桌面的筷子,筷子顺着掉下去,谁都没发现这无声的一幕,江子骞却瞟到了,他一伸手,一双筷子已经稳稳当当落在他手里。
老者笑而不语,江子骞也仍旧一脸傻气,将筷子放回去,“面条好吃,趁热吃。”
两碗面条,吃的连汤都不剩下,小厮更是抹着嘴说下次一定要留着肚子来吃两碗。
两人走后不久,江子骞吵着让何穗带他去玩,何穗哄了两句,让他自己去玩,江子骞踢着石头就走了。
“哎,这江子骞,舀了卤煮怎的不盖盖子,都凉了一半。”
何穗回头看,瞧见冯爱莲盖上锅盖,那飘香四溢的卤煮香立即止住,她顿时心思通亮,走过去揭开锅盖,香味儿又飘出来,顺着空气往下方飘去。
“原来是这样。”何穗恍然大悟,这一上午因着没人来吃,所以卤煮的盖子一直未揭开过,方才江子骞舀了卤煮后盖子未盖,香味飘出去,这才引来了方才那两人,
“穗儿,你打开锅盖做什么?快盖上,这卤味就要凉透了!”
何穗笑,“凉了再煮便是,不过是费些柴火,现在借着这风把卤香味儿传出去才是。”
这傻子江子骞虽憨,却无意中却做了件聪明的事情。
果然,没多久就又来两个结伴的客人,两人也说是闻香而来,冯爱莲高高兴兴去煮面,何穗给两人上茶,面还没煮好,又来了一人。
老者在河边等到了江子骞。
两人也算是多年未见,江子骞要行礼,老者将他扶住,语气里满是疼惜和感慨:“当年风波过后,我派人寻了你很久,所有人都以为你滚落山崖葬入猛兽之口,没想到你竟藏身在此。”
“我没掉下去,那崖下方有个小穴口,我在里面躲到天黑才出来,是一直守在崖边的江二爷救了我。”
“他是你父亲的心腹,这些年也难为他了。”老者又是深深叹口气,“接下来可有打算?”
江子骞眯了眼,语气带着浓浓恨意,“我江家上下二十多口人的x命,我一定要讨回来。”
“何时?”
“快了,伯父,到时候还需您帮帮我。”
老者摸须,“当年的事没能使上力老夫惭愧多年,如今能在这儿碰见你,定是你父亲在天之灵的安排,当年若不是你父亲,我早就死了,孩子,想做什么就去吧,老夫定然倾尽一切相助。”
江子骞回来时,冯爱莲心中有怨,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江子骞听不懂,呵呵傻笑,倒是何穗不高兴,反驳道:“娘,不管江子骞是傻还是聪明,我既已嫁与他,那他这辈子便是我夫君,您要再这么说他,便是在说我。”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说刚才那会儿生意忙,他还净想着去玩……好了好了,是娘不该说这话。”
守了一上午没生意,江子骞刚走,便接二连三来食客,都说是闻着那香味儿来的。
路边吃食大多简单,卖相和口感很一般,大家赶路也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所以也就不计较,但突然闻见一股子香味,对于走了一路饥肠辘辘的人来说,谁不想来瞧瞧,尝尝。
下午收摊,何穗数了数铜板,一百多文,也就是一钱多。
实在不算多,但在这种情况下已经算不错了,早上风更大,明日早些再来吧。
今日何秋生在家也没闲着,下午早早就去屠夫那里把特意让他留的猪肉取回来,家里卤锅一直热着,就是等着卖完了回来取,可他等了一日都没等到人回来,问过情况才明白,说:“明日我去前面瞧瞧情况。”
几人就着卤菜吃了晚饭,将余下的卤煮吊在井里冰着,锅里的可以不用管,忙活一天,大家洗过后纷纷回了房间。
何穗进屋,瞧见江子骞正把手伸到水盆里试水温,见她进来,忙道:“娘子,快来泡脚!”
她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心道傻里傻气的江子骞还有这细心思。
何穗坐下,脱了鞋袜,将双足放入水中。
边上的江子骞看得心头一热,顿时眼冒精光。
何穗的脚又小又白,嫩得像是剥了壳的j蛋,以前江子骞在房事上只想着摸x摸屁股等私密位置,但从未这样仔细打量过何穗的脚,现在只瞧上一眼,便觉得喜爱得很。
等何穗泡好起来,江子骞又拿了软布给她擦脚,擦好后何穗要上床,不想江子骞突然捧起她的脚,张嘴吻住了她的脚趾头。
“你g嘛呀,那里脏得很!”
何穗要挣脱,江子骞不让,嘟嚷着说:“娘子哪里都干净,脚干净,尿尿的地方也干净,我都喜欢。”
他说着,竟捧着何穗的脚细细密密亲吻起来。ρo①⒏dé.Vīρ(po18de.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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