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证据是林枫让凤凰来到京城的时候,给自己送过来的。
解星宇看向林枫离开的背影,小声说道:“我相信你这个证据不会让我失望的。”
三天之后。
法纪外,人山人海,甚至将法纪外的马路,都围堵的水泄不通,车辆根本无法行驶。
而之所以法纪外出现这番场景,则是因为今天是审理章乾坤将领通敌出卖组织的日子。
这时,一辆辆战车从马路上缓缓驶来,并由治安开路,大家群众让开一条通道,好奇的望向了战车。
战车在法纪的外面停了下来,接着就下来两个战士,然后则是被押解的章乾坤。
众人看到章乾坤之后,都是怒不可遏。
“章乾坤,枉你是夏国的将领,竟然出卖自己的组织,你就应该以死谢罪。”
“以前我还将你当做大英雄,现在你就是夏国的罪人,我当初真是瞎了自己的狗眼。”
“呸,什么玩意。”
民众似乎觉得口头上的谩骂不解气,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扔臭鸡蛋和榄菜叶子,不过还好有战士挡着,这才没有打在章乾坤的身上。
章乾坤扫视了在场被蒙蔽的众人,但凡与他视线触碰之人,都被章乾坤那强大的气场震撼,不由向后倒退了几步。
“我章乾坤无愧于组织对我的培养,我相信总有一天,真相一定会大白的。”
章乾坤那雄厚的声音压制住了全场嘈杂之声,他大跨步走进了法纪。
而在场的众人则是安静不到一分钟,便又嘈杂起来。
“我觉得章乾坤将领可能是被冤枉的,要不然将领也不可能说出这么霸气的话。”
有人开始为章乾坤将领辩解,选择相信章乾坤。
但愿意相信章乾坤无罪的人还是占少数,大部分的人还是选择相信章乾坤通敌出卖组织。
章乾坤刚走进法纪的大厅,放眼望去,只见法纪之中坐满了人。
而自己的妻子解月和女儿章爽也是在其中,她们的眼中之中充满了担忧,还有那么一丝的希望。
因为解星宇将自己找到证据的事情,告诉她们母女两人,并说出会在法纪上拿出来。
只是解星宇并未告诉解月女母,这个证据是从林枫那里得到的。
章乾坤朝着妻女笑了笑,示意她们不用担心。
他也是注意到执法之后的位置,坐着一个人,这人就是大长老,他的目光与大长老交汇一下,便移开了。
整个法纪之上各家报社额的记者也是纷纷云集,看到章乾坤出现,也是纷纷让摄影师拍照。
随着执法的木槌一响,原本吵闹无比的法纪,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本执法现在宣布,审理章乾坤将领通敌出卖组织的事件,正式开始。”
代表夏国的律师站了起来,对着执法说道:“执法大人,章乾坤将领给敌国送文件,证据确凿,并且文件之上,还有章乾坤将领专有印章,请您过目。”
说着便将文件交到了执法的面前。
而这时为章乾坤辩护律师,也是站起来发言。
“章乾坤将领可是夏国唯一一位将领,为夏国立下了无数的功劳,将领现在可是名利双收,哪请问一下,章乾坤将领还会为了什么东西,而背叛自己的组织呢?”
“刚才只是其一,其二,章乾坤要是真的通敌出卖组织,为何要将自己的专有印章印在文件之上,这岂不是增加被发现的风险,况且这个文件之中的边防图不完整,又怎么可能出自章乾坤将领之手。”
夏国律师则是冷声笑了笑,脸上竟是嘲讽。
“陈律师你维护章乾坤将领,但是文件上的专有印章,也可能为了让人无法冒充,好让敌国相信的,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可是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请问你有证据证明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法纪之上,一切可都要将证据的,若是你没有证据,那也没用。”
他可是站在大家这一边的,他将章乾坤送入大牢或者判处死刑,可是民心所向,只要他能赢,自然会闻名于全国,他自然是要用出浑身解数。
执法放下夏国律师手中的文件,对陈律师说道:“你可有证据,证明你刚才所说的话。”
“执法大人,我并没有。”陈律师低着头说道。
在法纪之上,都是讲究证据的,而刚才他的一番分析,根本就不可能被当做证据,不过他坚信章乾坤将领是不会通敌出卖的。
“陈律师,本执法要提醒你,在你没有拿出证据之前,不要说出你这些猜测的话语。”执法说道。
陈律师点头答应,夏国律师则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执法大人,相信你已经将我递交的文件阅读完了,这个文件也是足够证明章乾坤将领的罪行,与此同时,维护章乾坤清白的律师确实没有证明清白的证据,您现在应该是可以宣判了吧。”夏国律师胜券在握的架势。
陈律师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松就让夏国律师得逞,于是大声的说道:“执法大人,证据是分人证和物证,而现在只有物证,根本就没有人证,也就是说没有人能证明章乾坤将领通敌,所以还不能宣判,这不符合法律程序。”
执法大人没有说话,而是将头看向了夏国的律师,像是在询问是否有人证。
“执法大人,人证已经来到了现场,现在就可以让他进入法纪。”夏国律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瞥了陈律师一眼。
接着,一个人从法纪的后堂走了出来,不过此人确实墨镜和口罩,根本看不清整个人的面容。
不过章乾坤则是一眼就认出了此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被自己的好兄弟给陷害的,他不由大笑起来,只是这个笑容有些凄凉。
而这个人也是来到了人证席位,很是艰难的摘掉了口罩和墨镜,露出了真实的容颜。
解月一下子就认出了此人的身份,这个人是自己丈夫的参谋长茅学进,她顿时怒不可遏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