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炳说:“我们报督,把这颗现场捡到的纽扣提供给夏威夷督方,希望他们找到绑匪的下落,把遥命追回来。”
就这样,张灵芝随王炳乘上了一辆停在沙滩上的小轿车,车子驶出大海的区域,驶上了卡拉卡瓦大街,穿越千篇一律的商场、商务楼、酒楼、居民楼,到了督察局。
督务大楼坐落在夏威夷州的威基路中段,只有三层,门口的小广场上插着两杆星条旗,the star-spangled anner迎风飘展,旗面左上角为蓝色星区,区内点缀着50颗白色的五角星,星区以外是13道红白相间的条纹。
星条旗象征勇气,自由,忠诚和正义。
王炳把车停在督务大楼门口,和张灵芝下车,进了报督大厅,接待他们的斯密司督大人物。
斯密司督大人物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旁边坐着一位记录员,斯密司问:“我是斯密司督大人物,有什么能替你们效劳的吗?”
王炳把纽扣呈上去,说:“歹徒打晕了我们的人,将他劫走,下一步很可能勒索钱财,这是我在现场捡到的从歹徒身上掉落的扣子。”
斯密司接过了现场的物证——即一颗纽扣,将它装进透明塑料袋里,作为证物,收藏起来,将由法医进行签定。
张灵芝随后向斯密司详详细细地讲述了遥命被劫走的全过程,斯密司听得很仔细,他一旁的记录员认真地做笔录。
张灵芝讲完案件发生的过程后,急切地说:“斯密司同志,你了解案情后,要尽快上报啊,希望你们督察局尽快抓住那些蒙面人,帮我把遥先生救出来!”
斯密司很有礼貌地说:“谢谢,你所说的正是我们的职责,我们将根据二位的陈述,立案侦察,时间是无法确实的,二位是z国人,有事请及时拨打我们的号码,注意是911,不是110,还有,请二位留下电话号码和准确地址。”
王炳指了指张灵芝,说:“我跟她是一起的,她一个人留下电话号码和地址就行了。”
张灵芝从记录员手中拿过笔,在纸上写下了电话号码和椰子山庄所在的地址。
最后,斯密司和王炳、张灵芝一一握手,握手毕,说:“在你们离去之时,我们将立即立案侦察,督察不是万能的,有的案子侦破不了,有的案子侦破时间过长,甚至长达一百多年,花费了好几代人的血汗,当然,我不是希望你们自己想办法,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全力以赴。”
从督察局出来,王炳和张灵芝上了车,车子开向椰子山庄,在车上,王炳说:“我看这斯密司应该叫做死密死,他自己都承认了,有的案子破不了,说的就是遥命被劫案。”
张灵芝说:“我觉得他很谦虚,很坦诚,他说的都是事实,督察确实不是万能的,不是什么案子都能侦破,有的案子即便侦破了,却花了上百年时间,这是常有的事。”
王炳说:“我好歹也有侦破能力,看来,我得带领我手下的保镖全力侦破这件案子,找回遥命。”
张灵芝说:“我也和你们一起去找遥命,我们找遥命,督察也找遥命,双方相互配合,这样找到遥命的希望就会更大。”
王炳说:“我们pk督察,看看是谁先破案。”
聊着,聊着,车子就行驶到了椰子山庄,王炳停车,送张灵芝下车,说:“我今晚打电话向国内的霍总汇报,明天带领我手下的保镖竭力寻找遥命。”
张灵芝站在车下,说:“遥命是和我在一起被劫走的,我的责任最大,我明天和你们一起去寻找他。”
王炳说:“你有遥命的黑白照片吗?如果有,今晚就把遥命的黑白照片,用手机发送给我,我连夜赶制悬赏通告,通告的内容就是希望有人提供遥命的踪迹。”
张灵芝问:“悬赏通告张贴在什么地方?”
王炳回答:“唐人街是华人最多的地方,我明天带人就去那儿张贴悬赏通告,然后在犯罪率高发地带搜索遥命的下落。”
张灵芝说:“我有他的黑白照片和彩照,贮存在手机里,今晚我把他的黑白照片发送给你。”
说完,她走进山庄。
王炳目送张灵芝进了山庄,再转身上了自己开来的车,嚓地一声,开车驰骋,将回到酒店入住。
遥命只顾打得起劲,怎料身高198厘米的黑人从背后挥起一棍,砰,击打在遥命头上,将他击倒。
遥命半晕过去。
小个子黑人从地上爬起来,对高个子黑人说:“这小子不老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不然我们就不是黑人。”
黑人不仅面黑,而且心黑,面黑心黑的黑人才是名符其实的黑人。
高个子黑人说:“对,我们是黑人,要对得起一个黑字,奶奶的,黑就黑到底。”
两人摆出了将黑进行到底的架式。
矮小的黑人拿出了一把小刀,用刀在遥命的心房上,灵巧地一转,旋割下一块指甲大的肌肉。
哇,遥命一声惨叫,痛得醒过来,再复晕过去。
“奶奶的,看我的,我是天下第一刀。”高个子黑人说着,从矮小黑人手中抢过小刀。
他一刀切向遥命心口的乳粒,削得乳粒横飞,一线鲜血,从遥命心房上挖出的凹处,珠串般地飞出。
小个子黑人望着高个子黑人,说:“你果然比我更黑,黑得他奶奶的像贪大人物。”
高个子黑人哂笑,又在遥命的心房上切下一刀,这一刀割下一片血肉如铜钱大小,鱼鳞形状。
剧烈的疼痛又把遥命刺激得醒来,他醒来即骂:“狗养的黑鬼,你们不得好死!”
黑人一向被白种人和黄种人歧视,最仇恨这两种人,黑人以黑为美,以白色和黄色为丑,形成变态心理。
持刀的高个子黑人大骂:“我们黑人最见不得白种人,黄种人,奶奶的,我叫你这天生的黄种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再次弯下腰去,嚓地一刀下去,在遥命的心口上抠出了一团肉丸。
肉丸一飞,恰好掉进矮小黑人张开的嘴里,这家伙居然用牙齿一咬,将这团肉吃掉了。
哇噻,这家伙吃人肉。
吃人肉即是吃人。
z国文学家鲁迅在《狂人日记》里记叙:前几天,狼子村里的大恶人被打死了,村民挖出他的心肝,用油煎炒了吃,吃了大恶人的心肝可以壮胆。
高个子黑人看见矮小的黑人吃了遥命的一团肉,笑得乐不可支,说:“兄弟,人肉好吃吗?”
矮小的黑人说:“人肉酸酸甜甜,真好吃,奶奶滴,我就像喝酸奶一样爽,超爽。”
身材高大的黑人也想品尝一口人肉,就伏下身,一口咬住遥命心房伤口上的一块肉,将一块人肉蚕食入肚。
吃完人肉,他连连点头:“好吃,超好吃,爽,超爽,其实吃人肉的结局并不是很美,我享受的是吃人肉的过程,过程比结局更重要。”
不知过了多久,遥命再次醒来,感到一阵奇痛,看到高个子黑人伏身在吃自己胸部的肉,他猛地拼出全身力道,头向上一抬,一张嘴就咬住了这黑人的一只耳朵。
黑人的耳朵被咬掉了。
鲜血从遥命的嘴里喷出来,喷得两名男人满脸都染满了鲜血。
高个子黑人将嘴离开遥命的心房,大怒:“老子吃人,你比老子更能吃人,老子割去你的舌头,看你还吃不吃人!”
小个子黑人恣恿说:“对,割去他的舌头!”
不过,说归说,他们不敢。
他们毕竟与遥命无冤无仇,从海边把遥命劫持到囚室,并非他们的本意,他们的行为是受幕后人支使。
幕后人还会审问遥命,如果他们割了他的舌头,他就不能说话了,他们就会受到幕后人的责难。
所以他们为了宣泄愤怒,只好拼命地用脚砰砰砰地踹踢遥命的身子。
遥命再次半晕过去。
这两名黑人当然还不肯罢手,持刀的高个子换了一种玩法,从遥命的大腿上剜下几片肌肉,全给小个子黑人吃了。
两人割人肉,吃人肉,可谓不亦乐乎。
高个子黑人似乎累了,他汗流浃背,双脚之间黏着浓汗和浓血,看着晕过去的遥命,直起了腰,舒了一口气,把小刀交给小个子黑人。
小个子黑人操刀在手,把刀尖刀对准遥命的眼窝,遥命的眼睛早已闭上了,感觉不到恐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个子黑人狂笑声回荡在囚室里,他用让刀尖沿着遥命的眼眶转了一圈,说:“我要挖掉你的眼珠,吃了你的眼珠,我就变成了千里眼。”
当他举起小刀去剜遥命的一只眼睛之时,遥命的双眼突然睁开了,与此同时,他发出了雷霆般的吼叫。
这吼叫震憾得小个子黑人都感到脊梁发冷,小个子黑人把小刀一扔,像一扇沉重的墙壁轰然跌倒。
高个子黑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小个子黑人,并不扶起他,只是说:“算了,这黄种人不会再逃跑了,省了我们许多力气,今天教训他到此为止,以后他再不老实,再砍掉他的双腿。”
小个子黑人从跌倒中爬起,说:“嗯,砍断他的双腿,我们把它们放进火锅里炖烂,人肉火锅超级好吃。”
天啊,这是怎样残暴的吃人者。
在太阳和月亮日日夜夜照耀的地球上,既要拯救被吃者,也要拯救吃人者。
被吃者需要从身体意义上拯救,吃人者需要从灵魂意义上拯救。
遥命以前在学校,食堂为学生供应的早餐饮食通常是肉包子,油条,面包,牛奶,牛肉面,啤酒。
即便是这样,学生通常骂:“奶奶滴,垃圾学校叫我们吃这种垃圾。”
现在,囚室里为遥命提供的早餐是一碗冷稀粥,一只干瘪的馒头和一小碟咸菜,与地狱里的垃圾相差无几,奶奶的,送饭的黑人还说这是天堂里的美食。
黑人催促说:“快吃,快吃,不吃饿死你。”
遥命想起一首歌《愁啊愁》,其中几句歌词是: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监狱里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呀,一步一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