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桃听了他的话,他说我也是感觉到有些犹豫。
不知道,他说的话能不能相信?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这么做,这么做能够带来什么样子的好处。
白沐辰看他现在心里还是有一种纠结的情绪,毕竟这种活动如果错过的话,就很难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你就听我的一次好不好?你这么多年以来也都没有和你的父亲联系,她也一定会非常的想念你的,不要这么执拗。”
安之桃就这样,在她的怀里,静静的呆着,也没有任何的回音,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毕竟父亲这个词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非常远的词了。
自从自己懂事以来,从自己的母亲死,父亲这个词就从自己的心里磨灭。
白沐辰看他犹豫不决,甚至是在自己的怀里喘息着。
决定帮他,自己为她做这个主。
于是直接就拿起了笔,在这个邀请函上签下安之桃父亲的名字,随即盖上笔的盖子。
“你就别再犹豫了,这件事情我替你决定了,如果你害怕去找你父亲的话,改天我去陪你一起去见你父亲。”
白沐辰紧紧的抓着安之桃的手,加用这种方式给予她一定的鼓励。
让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他坚不可摧的后盾,可是就这样,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让原本安分的安之桃,又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情绪也是变的更加的激动了起来。
安之桃下意识的把这一个邀请函可以夺了过来,毕竟这对于现在自己事业上升期,无疑就是自己的命根子。
眼神中也是充满着鄙视,毕竟白沐辰嗯,自己做的决定实在是太多了。
安之桃看见白沐辰动作也是行云流水,根本就没有顾及到自己的想法和意思,甚至是连给自己留下一个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心急如焚。
也是不想再过多的跟她继续解释更多,毕竟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只有自己清楚。
把这个邀请函拿了过来,顺便整理了一下。
尽量的不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毕竟也知道他这一段时间忙于拍戏,实在是累了。
“我有些累了,我想先休息一会儿,至于这个活动的事情就改天再说吧。”
安之桃说话的语气终于是没有夹杂着一点任何情绪,白沐辰看着他有些生气的模样的时候也是不知该怎么办?
只好今天大度一点。
安之桃站在阳台上,看着夜晚的点点星光底下的车子也是车水马龙的,从自己的眼前经过,就像是一些小蚂蚁一样。
夜晚的景色也是无比的美丽,虽然生活在这个无比喧闹的城市之中,但是心中宁静,看一切的景色都是无比的美好。
安之桃伸了个懒腰,不再继续想这些让自己感觉到焦头烂额的事情。
抿嘴,尽可能的让自己浑身没一处都感受着风的气息和风的洗礼。
毕竟此时此刻,站在17楼的高空之中,看地上的一切的食物都是显得略微有些渺小。
安之桃不如自主的感觉到自己有些想母亲了。
毕竟母亲对于自己来说虽然已经离开了很长时间,已经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件非常久远的事情了,可是每当自己孤独的时候,还是莫名其妙的会想起母亲的身影。
想着母亲没有生病的那段日子,虽然一家人不是特别的富裕,但是其乐融融的,让所有的人都无比的向往。
母亲陪伴着自己,每天放学的时候他都会给自己耐心的讲解一些功课上的事情,还会讲一些有趣的事情。
不自觉得从玻璃上照出了自己的身影,自己的身形和脸庞和自己的母亲也算得上是极其的相似。
可是母亲比自己还要更加的精致,至少他有一种那种前所未有的优雅,还有复古的美人的气息。
这种感觉是与生俱来的,安之桃想着自己的父亲竟然命那么好,可是奈何他为了权利,为了钱而剥夺母亲幸福的生活。
让自己和母亲过得更加的颠沛流离。
安之桃不由自主的就变得更加痛恨了起来。
看着这个已经被签上父亲名字的邀请函的时候,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邀请函给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面。
“你不配当我的爸爸,你不配你不配。”
安之桃在这阳台上大声的怒喊着恨不得把此时心里的所有的怒气全部都给发泄出来。
白沐辰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也是紧张的握紧了盘子,看着安之桃痛苦的呻吟的时候也是恨不得立刻就跑上前去把他一把抱进怀里。
可是这些对于她来说无疑是满满的伤痕。
只有自己从这个痛苦和伤疤里面走出来,只有这样才会得到更多。
白沐辰选择让他自己一个人静一会。
安之桃想念母亲的心也是越来越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想着母亲长得非常的优雅,而且美丽大方,如果她现在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话,他肯定是自己最亲最亲的亲人。
他的内心是非常的善良,即便是重病在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时候,还不忘提醒着自己。
“你一定要听你爸爸的话,虽然他离开了我们,但是他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安之桃脸上也是带着一种愤怒的样子,这对于自己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伤痛。
但是为了让母亲能够安心下来。
也只好忍着答应了下来。
“妈妈,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我会原谅那个混蛋的,我会原谅他。”
母亲也是在最后的光头笑着离开这个世界的,安之桃也自然而然的知道。
母亲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放心下来,不去痛恨自己的父亲。
想到母亲以前的时候,种种的事迹,安之桃不免苦的,更加的凶狠而起来。
“妈妈,我想你了,我想你了,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你能不能陪我去参加这个邀请?”
虽然嘴里说着一些完全就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心里的痛苦也是随着自己的呐喊,渐渐地递减。